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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我先给你消毒，一会给你挖肉，你忍不住就咬着，别咬到自己了。”

“大少爷，坚持住。”

20

今天陈晓芸特意打扮了一番。

她穿着浅蓝色羊毛衫，浅色打底裤和透粉的大衣外套，又把自己好久没穿的小皮鞋穿上了。

在镜子里自我欣赏了很久，才终于出门。

因为今天顾鹤军主动约她去看杂技表演。

听说云城最近来了一个草台班子，他们杂技很厉害，而且其中还有人会演戏。

虽然这一个多月顾鹤军对自己态度十分冷淡，但陈晓芸认为，今天就是她突破顾鹤军最好的日子。

毕竟江晚意这辈子都不会从非洲回来了，顾鹤军身边总是需要一个女人。

只是时间问题。

顾鹤军站在楼下等她。

一看到他，陈晓芸立马飞奔过去。

“鹤军哥！”

顾鹤军下意识往边上靠了靠，刚好避开她的触碰。

陈晓芸手上一顿，听他说道，“暂时咱们还是稍微保持一些距离，我怕你的名声不好听。”

陈晓芸想说自己根本不在意，但从顾鹤军眼里也看不出是装的，只能点头，脸上挂上笑容，“我知道的，你对我最好啦！”

顾鹤军没有否认，“他们离这边不远，走过去吧。”

陈晓芸巴不得和顾鹤军一直在一起，哪里还管是走路还是骑车。

她正沉浸在一会晚点把顾鹤军拿下的兴奋中，顾鹤军突然说，“我一会有个节目想表演给你看。”

“节目？表演给我看？”

陈晓芸诧异抬头，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兴奋。

“嗯，你哥哥有没有一起过来？我希望他能在场做个见证。”

此话一出，陈晓芸再也忍不住了。

她说，“你怎么不早说呀，我就可以早点跟我哥说啦！不过他不在也没有关系。”

顾鹤军摇头，“不行，这次仪式很重要，我希望他能在，做个见证人吧。”

陈晓芸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了。

她忙说，“他就住这附近，那我现在去给他说一声，你和我一块去吗？”

顾鹤军要搞什么表演，该不会当着所有人给她表白吧！

光是这么想着，陈晓芸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她赶紧拉着顾鹤军去喊了陈有福，让他一块去看戏。

等他们到了杂技团时，果然已经有不少人在了。

顾鹤军选了第一排的好位置坐。

陈晓芸转头看他，见他面无表情，还以为他紧张，便说，“鹤军哥我现在有些紧张，你也紧张吗？”

顾鹤军没说话，眼睛盯着台上。

陈晓芸也不生气。

等今天顾鹤军给她表白以后，她就能成为团长夫人了！

就算顾父顾母不同意又怎样？反正他们江晚意不会回来了。

只要她成了团长夫人，以后顾家，不迟早是她说了算？！

他们入座后，杂技表演很快拉开帷幕。

只不过一开始还是比较正常的表演，等高难度动作表演完毕，顾鹤军忽然悠悠的说了一句，“不要眨眼，好戏马上要开始。”

21

陈晓芸没想到自己会看到无比血腥的一幕。

从人吃药死亡到车祸死亡，他们居然用人把这一幕幕演出来了。

她越看越不对，看到最后，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这到底是在表演什么？！

“鹤军哥，他们杂技团表演的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很不对劲，有点害怕......”

“你不知道，花点钱就能让他们表演我们自己想让他们演的东西？”

顾鹤军的声音有些凉。

听在陈晓芸耳朵里却如同一道惊雷。

意思是这是顾鹤军让他们表演的？

一旁坐着的陈有福也反应过来了，他猛地站起来，怒视顾鹤军，“你他娘的这是什么意思？说我们杀人了？故意表演给我们看的？”

“我们怎么可能杀人......鹤军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陈晓芸想安抚陈有福，可她自己现在也搞不清顾鹤军到底要做什么。

顾鹤军站起来，扫了他们两人一眼，“我什么时候说你们杀人了。”

陈晓芸听他这么说，一口气还没完全松下，顾鹤军又补充了一句，“戏还没看完，坐下来，稍安勿躁。”

陈有福想说什么，被陈晓芸拉了拉。

她总觉得顾鹤军铺垫这么长，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说不准反转在后面呢。

但她越往后看，却看得越发的心惊。

她居然在这场表演里看到她和她哥身份的存在。

突然想明白什么，陈晓芸尖叫一声站起来。

“你，你......”

她抖着手指着顾鹤军，嘴巴也在控制不住的发颤。

顾鹤军的黑眸直视着她，声音冷冰得不像正常人，“赵胜利不可能没有留下证据，你若提供证据，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放你娘的马，你小子想娶我妹还玩这些鬼东西，顾......”

陈有福站起来想打顾鹤军，周围正在看戏的那些人突然蹭蹭的都站起来了。

陈晓芸这才发现，原来这些看戏的人，都是顾鹤军的兵......

......

物质医疗所。

顾鹤军将东西丢到桌上，“秦主任，请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秦白面色一怔。

“这是什么？”

他下意识去拿被扔在桌上的塑料袋，却在看到上面的字后惊得手一抖。

“这......这......”

“十年了，我终于逮到你了。”

顾鹤军冷冷的看着他，“当年你为了爬上主任位置，将最有希望任职的江志国同志杀死，后怕事情被发现，又把辛桂香同志派到非洲，害她惨死，如今他们最后一个希望也被你送走，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顾鹤军越说越愤怒，到最后气得直接一拳砸在了桌上。

桌子砰的一声，稍微凹了一些。

秦白神色有一瞬间不淡定，但还是很快缓过神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团长，说话都要讲证据。

我和江志国同志一家关系一直很好，况且小江同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他们？你自己不爱小江就算了，到现在还要来污蔑我，团长的职位就算这么用的么？”

22

顾鹤军冷笑着甩下手下递过来的一叠纸。

“这是这几年你给赵胜利转账记录。我记得赵胜利当时只是一个实习生，刚去医院，结果没多久他就辞职了，而这几年你陆续给他转账都要高达五千块了，这你怎么解释？你和他可没有血缘关系。”

“我......”

秦白有一瞬间语塞。

不等他狡辩，顾鹤军又道，“他辞职以后就去学了开车，按理来说送货的收入都不低，他会开车就已经够吃香的，你为什么还要持续给他钱？因为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你被威胁了？”

秦白的手指在发抖，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还是摇头，“我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个赵胜利和我也没关系。我不知道你这些纸的记录是怎么来的，我反正没有这个账户。”

“啧。”

顾鹤军眼神沉了几分，已经极力的控制自己没有暴走。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让银行的人查了这个账户之前是谁在用，你猜，这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白不说话，但藏在桌下的手在不停的颤着。

“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查你，但你藏得很好，而且晚意很相信你。”

秦白沉默了一会，好半天，他才推了推眼镜，也不装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根本没发现顾鹤军在查自己，并且也没从顾鹤军身上感觉到一点点敌意。

“从，你把陈晓芸送到我身边那一刻开始。”

顾鹤军冷着眼，“你故意放出消息告诉我赵胜利死了，然后陈晓芸给我来了信，说她一个人没有依靠孤苦难依，不巧的是，我那会正好查到你和她的联系，所以......”

“所以你将计就计？”

秦白取下眼镜，似乎已经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他拿着毛巾一遍遍的擦拭着眼镜，远远看去，这一刻他竟像个历经沧桑的老头。

随即，他忽然笑了一声，“所以你这半年对陈晓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