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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我,在他身边待了十年最新章节(厉斐言齐疏桐)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唯有我,在他身边待了十年免费阅读(厉斐言齐疏桐)

时间: 2024-12-10 16:57:24  热度: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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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深深松林走到底,便是齐妈妈的墓地。

越走越近,齐疏桐的心情就越沉重。

她想看又不想去看那座石碑,挣扎间抬起头,却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捧着一束白菊的厉斐言站在不远处,眼神灼灼地落在她身上。

准确来说,是落在她和祁铮牵着的手上。

第二十章

齐妈妈离世之后,齐疏桐再没听过厉斐言提起过她。

似乎在他的世界,齐妈妈不过是一个路人,死了便忘了,从无缅怀。

所以在这里看见他,齐疏桐心头冷不丁地冒出一个词。

突兀。

无论是这座偏远的边陲小镇,还是周遭清冷萧肃的气氛,都与这位极度自我的厉氏集团继承人格格不入。

甚至于他手里的那束花,看起来都很不合时宜。

若是平常偶遇,齐疏桐见到他心绪都会很平静。

但在父母的埋骨之地见到他,她觉得他没安好心,心里平白增添了许多警惕。

一旁的祁铮也皱起了眉头,步伐稍稍快了些,把齐疏桐护在身后。

三个人在墓碑前对峙着,沉默对视着。

直到天上又飘起绵绵细雨,厉斐言才开口。

“你带他回来扫墓?”

齐疏桐没有看他,低下头整理着手上的花纸,声音很平淡。

“女婿给岳父岳母扫墓,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好得很!”

厉斐言咬着牙说出这句话,面上闪过一丝不快。

齐疏桐根本不关心他现在什么心情,直接开门见山问他。

“厉总来这儿,又是为了什么?”

厉斐言看了她一眼,俯下身把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声音低沉。

“齐阿姨在我家工作了三十多年,当然是来看看故人。”

“多谢。”

厉斐言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会在故人离世三年后专门来看望,齐疏桐是不信的。

她知道他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目的,不想落进他的圈套里,言简意赅道谢之后就不再搭理他,拉着祁铮转身面向墓碑。

两个人专心祭拜,只当他不存在。

起初厉斐言还能耐得住,等他意识到两个人是真的视他为无物时,心间不禁涌起一股烦躁感,忍不住出声打破了这肃静的氛围。

“我还记得齐阿姨去世前的遗言,是托我多照顾照顾你来着。没想到才过了三年,你就搬走了,她若是在天有灵知道了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这意味深长的几句话说完,却没有人接他的话。

祁铮和齐疏桐都像没听见一样,虔诚地对着坟墓叩首。

把墓碑擦拭一新,把所有祭品都摆放好后,祁铮扶着齐疏桐慢慢站起来。

雨越下越大,两个人安静地转过身往山下走去。

被落在原地的厉斐言看着他俩都背影,整张脸都气得扭曲了。

他提起脚步追上去,在墓园门口,一把拽住了齐疏桐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愠怒。

“你无视我?”

齐疏桐顿住脚步,斜着眼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声音冷咧。

“在我妈妈的忌日坟前闹事,厉斐言,你觉得很有意思是吗?”

认识这么多年,厉斐言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全名。

上学时候,她跟着家里的佣人一起叫他少爷,等做了他的助理,又跟着其他人一起叫他厉总。

这两种称呼,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景下出现,都是带着隐忍和恭敬的。

而这一声“厉斐言”,冷得能穿透肌肤渗入骨髓,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祁铮上前两步拂下他的手,然后把齐疏桐搂在怀中,快步上了车。

漫天雨丝,一声鸣笛,车往城区开去。

第二十一章

晚秋时节的冷雨打湿了厉斐言的脸,沿着衣领袖口往里渗去。

他愣在原地,看着那辆车驶出自己的视线。

不多时,另一辆车开进来,刘秘书撑着伞匆匆走来,替他挡住。

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薄唇紧抿,提脚往路边走去。

车里开着暖气迎面吹来,身上的寒意慢慢被驱散。

被雨打湿的衣服却紧贴着肌肤,湿润而黏腻,极为不舒适。

刘秘书拿出后备箱的干净衣物,厉斐言看都不看,面无表情地叫司机开车。

一路上,车厢里安静地只剩下呼吸声。

进了城区慢慢热闹起来,司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接下来去哪儿。

久久无人应答,车越开越慢。

刘秘书身上都起了一层冷汗时,厉斐言才挤出两个字。

“酒店。”

两个下属都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等到达目的地,把人送到酒店房门前,就飞快地溜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厉斐言一个人。

他穿着湿衣靠在沙发上,扯下领带随手丢在地上,抬手按了按眉心,却按不住脑海里纷杂的思绪。

上次餐厅一别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做什么都不顺心。

小到每天喝的咖啡,开会后呈上来的记录,大到谈合同时的交际应酬,厉家家宴的筹备安排。

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无论谁来,他都觉得都不如齐疏桐。

除了生活工作中的种种不方便,夜晚的梦境,他也时常梦到她。

有时候是一些曾经发生过的往事重现,有时候是荒诞而离奇的冒险,每个梦里,齐疏桐都会出现,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依然叫着他厉总。

此外还有一些他难以启齿的梦,梦里的齐疏桐不这么叫他。

有时她叫他名字,有时则叫他,老公。

而在这些梦里,他们的身份是夫妻。

她会像普通妻子那样,早上帮他系上领带,出门前送上一个临别吻;他工作闲暇时,她会发来很多有趣的日常分享给他,还会和他说起很多八卦;等他晚上回来,家里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晚餐,她会接过他的外套,挽着他的手坐上餐桌。

每每从这些梦里醒来,厉斐言都会在床上躺很久,一帧帧地回忆着梦里的细节。

许是梦到的次数太多,偶尔一出神,他就会开始设想未来的婚姻生活。

而最为关键的妻子这一角色,他会先设定出五花八门的长相和性格,然后开始挑挑拣拣。

不管中间过程如何,最后形成的人物画像,都会莫名地神似齐疏桐。

起初,厉斐言以为是她呆在他身边的时间太久,她突然离去产生的戒断反应。

但这一症状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加重,他这才意识到,不是他没能忘掉齐疏桐,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忘掉齐疏桐。

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她能回来,渴望着她继续留在他身边。

渴望着,她能成为他的妻子。

而不是以祁铮妻子的名义存在于这世间。

他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却始终无计可施。

因为齐疏桐是真的嫁给了祁铮,而不是他。

无数次冲动下,他跑到祁家附近想去找她,不是见不到,就是她身边一直跟着祁铮。

他等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单独见她一面的机会。

直到听见管家嘟囔了一句,过几天是齐疏桐妈妈的忌日,他顿时心中一动。

忌日前一天,厉斐言踏上了飞机,先她一步落地尹川。

来之前他打听过,祁铮这几天忙着楚江那边的项目,判断他应该抽不出身,这才先到了墓园。

可人算不如天算,祁铮还是来了。

气急之下,他又一次惹恼了齐疏桐。

失去了这次好好和她谈谈的机会。

第二十二章

胡乱想着,不知不觉间,厉斐言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身上好像有火在烧,喉咙干痒疼痛,浑身都没有力气,脑子里像裹了一团浆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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