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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卫国七扭八弯的,带着阮微微上了一辆车。
关上车门的那刻,贺卫国开门见山:“宴北和方念出事了,我想你能不能帮我们。”
阮微微的心瞬间被糅做一团,忙问:“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人呢?”
“你能帮我吗?”贺卫国不答反问。
阮微微有些无奈:“都到这种时候了,我难道还能拒绝吗?”
“如果你想拒绝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我答应。”
阮微微没有丝毫犹豫。
贺卫国终于收起审视的目光,神色柔和又带着凝重:“赵家村的案子你都知道,我就不再赘述。”
“我接下来要说的是这个案子的后续,赵校长被逮捕后,有人请动了秦淮给他做辩护,逼的宴北被停职。”
“起因是宴北通过赵校长查到了另一桩案子,那些被拐卖的女孩……”
贺卫国顿了顿,整张脸上都是不忍:“除了被卖到偏远的山村,还有一些被送给了海城的富商,被当成玩物消遣……”
阮微微难以置信,脸色都苍白不少:“他竟然这么猖獗。”
她难以遏止的想起被校长带走的那次,昏暗的禁室,各式各样的器具。
只一瞬,阮微微后背就浸出了冷汗:“所以,他们请秦淮做校长的辩护律师是想让他不再提起这些事?”
贺卫国颔首。
阮微微“你想我怎么帮你?”
贺卫国:“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想,现在还能反悔。”
“现在还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阮微微有些疲惫。
或许从第一次决定帮助沈宴北开始,她就已经卷进了这场漩涡里,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贺卫国喟叹:“你是个好姑娘,只可惜宴北那小子……”
阮微微别过视线,沉默。
“算了,说回正事。”
贺卫国又自顾自的拉回话题:“一周前,宴北和念念去执行的任务,是要渗透到校长的上家,然后卧底进去,将所有的海城卖家一网打尽。”
“可他们出发的第二天,人就失联了,我怀疑他们已经暴露。”
说着,贺卫国看向阮微微:“我需要你伪装成被拐卖的人,渗入到这个巨大的犯罪集团中,为我们提供消息。”
“这个过程无比凶险,可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一个不慎或许会丢掉性命,就算这样,你也愿意吗?”
阮微微攥紧了手指:“能告诉我,为什么会选择我吗?”
贺卫国:“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我们其实可以选择有自保能力的女警,但是女警接受过训练,很多下意识的动作会暴露职业,而你不会。”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担忧宴北和念念,也比我想的要聪明。”
阮微微了然:“那……什么时候出发?”
贺卫国:“现在。”
阮微微没到竟然这么着急:“那我可以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吗?我担心我突然消失,他会担心。”
贺卫国按住她拿手机的手:“沈执与那边,我会替你去说。”
“每耽误一刻,宴北和念念就危险一分。”
阮微微只好放下手机:“好。”
两人达成一致,贺卫国带着阮微微去了极度个隐秘的小宾馆。
阮微微正诧异,进了门才发现小宾馆里别有洞天。
到处都是各色的设备,清一色的寸头男警察和齐耳短发女警。
还没回神,人就被女警按在座位上,打了一针——
第36章
阮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药物被注射器推入血液里。
贺卫国解释:“这是特定药,增强抵抗力的。”
他拿起一张芯片,递给阮微微:“定位的芯片,你选个地方,把它藏起来。”
阮微微震惊:“藏哪儿?”
“皮下。”身边的女警回答。
阮微微的瞳孔都放大了:“皮下?能藏在皮下!?”
“那除了定位还有什么用处?”
贺卫国:“没有,只要你能坚持到他们交易的那天,我们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只是有很大的弊端。”女警轻声补充。
阮微微:“什么?”
“第一次用,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最重要的是,芯片不能受损。”
贺卫国有些无奈:“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哪里不能受损。”
阮微微沉思了瞬:“耳后吧,我尽量保护它。”
闻言,贺卫国和女警对视一眼,都表示可以。
不多时,定位芯片就被女警植入耳后。
贺卫国大致和她讲了些部署,就让女警把她打扮成了一个都市打工人,任务正式开始。
阮微微按照贺卫国说的,提着老旧的箱子,到偏远的城中村找了家网红风的小民宿住着。
果然住进去没多久,民宿店里的老板娘就以打扫卫生为名,和阮微微拉进距离开始套话。
她记着女警说的要点:“独身且没有稳定联系人的女性是最好下手的目标。”
阮微微笑着回答老板娘的问题:“前几年爸妈就去世了,哥哥娶了嫂子,聊不来所以半年前就搬出来了。”
老板娘听着,先是勾起唇笑,然后似乎意识到不对,一脸同情的握住阮微微的手:“妹子真是个苦命人,一会儿婶子给你加菜。”
阮微微感激的回握她:“谢谢您。”
原本以为老板娘会借着加菜的事情直接下手,没想到是阮微微想多了。
一直平安无事的住了三天,就在阮微微以为对方真的没问题时,傍晚下楼,老板娘突然提议:“微微妹子,我们这临近街角有家八宝鸭特别好吃,婶子今天有事,不能准备晚饭了,你可以去试试。”
阮微微笑着点头:“好。”
她应声出门,不曾想刚出门,就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
阮微微装作没有发现,一直往前走,是不是停下来认路。
终于在第三次停下来的时候,嘴巴和鼻子猛然被人捂住。
阮微微还没回神,就晕了过去,被人拖上面包车。
这时,太阳才刚刚下山,小镇华灯初上,到处都充斥着平静和安宁。
只有不知名的角落里,面包车栽着晕过去的阮微微,疾驰进无边的夜色里。
……
阮微微在醒来时,入目是在赵诚家里那种风格的红砖房。
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侧方有一扇门,且只有她一个人。
她艰难抬手,才发现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