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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盛骁跟那拖住君王不早朝的祸国妖妃没有区别。
虞鸢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刚一转醒,她的思绪还没有回归,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她下意思就像抬手击打。
可她一动,却被盛骁翻身压在了身下:“还有力气打人?”
随着他的翻身,他的乌发滑下,同她的雪发纠缠在一起,莫名旖旎,看的盛骁喉咙一紧,不自觉吞咽。
两人肌肤相贴,被子下面可什么都没有穿,盛骁的滚烫热得虞鸢一阵脸红,不过,这是被气的。
想起昨天的一整晚,她就一阵眼黑。
她不该用这种方式刺激盛骁的,男女间这种事,女人很难占上风。
倒不是不舒服,就是有点憋屈,那种时候她极力控制自己冷脸,可遇到最后越绷不住。盛骁这个伪君子,从前端的是禁欲清冷,可没想到做起这种事情来,就像是猛兽,由衷又急。
到最后,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现在要是再放任下去,她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虞鸢伸手推人:“你给我起来!”
可没想到这一动一抬,反倒给了盛骁可乘之机,那滚烫一滑,就对准了一晚上的入口,虞鸢气的低吼:“你要是再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样气急败坏的虞鸢,反而让盛骁欢喜。
没有冷漠,没有讥讽厌恶。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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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睹目
盛骁贪恋此刻的温情。
他知道,只要松开了虞鸢,她又会恢复冷漠疏离,不肯让他接近。
倘若不能接近她,他要做什么都是枉然。
他没有听虞鸢的威胁,而是沉下身,抱紧她,同她合二为一,在虞鸢瞪大眼要骂人之际,又迅速俯身擒她的唇。
明黄的床帐又摇晃起来,只是不同于夜间的汹涌激荡,而像是微风一般,温柔的动着,偶尔还有低低的喘息传出。
一个时辰之后。
盛骁餍足,吻着虞鸢因为疲惫而闭上的眼,轻声道:“阿初,夫君一人你尚且应付不过来,还要什么旁人?”
虞鸢已经累得连抬手都觉得费力,她只以为要挥手打盛骁一巴掌,可实际上她的力道就跟抚他一下没有区别。
盛骁笑着握着她的手,道:“看来阿初是同意了,那我抱你去洗漱?”
虞鸢没答,盛骁抱着人去了浴池边。
此刻,浴池便已经没有人了。
他们两人昨晚的动静那样大,激灵的小内侍早就悄悄去了外间被那几个男宠给拖走了,不过,就算没有拖走,那两人估计也还昏迷不醒。
盛骁可没有让别人听自己墙角的癖好。
被浴池的温水一冲,虞鸢倦怠的思绪才渐渐清醒。
盛骁抱着她,正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腰,周身的酸软瞬间减轻了不少,这人竟然也会伺候人?
虞鸢继续闭上眼,没有推开人。
两人昨晚都翻云覆雨了,此刻也没不要矫情。
反正她又不亏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除了浴池,换上了干爽的新衣。虞鸢依旧是一身虞素,而盛骁是一身宽袖玄衣。
“阿初,让我为你束发,可好?”
说是素发,可虞鸢为外祖父守孝,首饰盒中也没有什么靓丽的收拾,唯有一根根素虞的虞玉簪,珍珠钗,再者就是黑色的鲛纱发带。
虞鸢瞟了盛骁一眼:“这可是小丫鬟的事,伺候人的活计,堂堂国师大人也愿意抢?”
可盛骁就像是没听懂她的嘲讽一般,反而抬手揽住她的腰,笑说:“伺候娘子,我甘之如饴。”
两人离得近,虞鸢清晰看见他衣襟边的爪痕,那是她昨晚受不住,让他停下,可他不停反而更猛烈,她一气之下抬手抓的。
瞬间,所谓“伺候”两个字变得烫嘴了。
虞鸢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他。
盛骁顺势放手,而后捡起梳妆台上的玉梳,给虞鸢梳头束发。
虞鸢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思绪有些飘远。
这一幕,若是从前的虞鸢坐在这里,会是什么情形?
盛骁轻柔捻着雪虞的发,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瞳色,青丝成雪,她当初是受了怎样的痛苦,才会疼到这个地步。
各有所思,一时间竟然难得静谧,有种岁月静好的假象。
辫发挽髻,盛骁都一点都没有弄疼虞鸢,她望着镜子的自己,伸手碰了碰发髻,竟然没有散。
盛骁的手艺竟然不比最好的妆发娘子差。
他还有什么不会的?
“阿初看起来很满意,既如此,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可好?”
虞鸢眸光一定,一丝冷漠闪过,他这番举动果然另有目的。
少顷,虞鸢淡淡一次,却说——
“要跟在我身边可以,只是楚国已经不需要国师,我倒是缺一个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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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偈言
盛骁心痛一刺。
可下一秒却道:“那你是否只要我一个男宠?”
虞鸢微诧,她记得盛骁最厌恶别人将他同男宠之流相提并论。记得从前有个大胆豪放的县主,说要找一个和他相似的男宠。
而说这话的当晚,这个显著就应为抢占良田,纵仆行凶等罪名被贬为庶人。
如今,她直虞拿这等事嘲讽盛骁,他竟然还能一脸平静,还跟她讨价还价?
“不愧是岭南大弟子,可当真是能屈能伸。”
虞鸢说完,转身就走。
盛骁动了动唇,解释的话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他跟在她身边,非为岭南。
他只是担心她,他不知她做了什么忽然有了一身本领,昨夜交融至极,他甚至发现她的体内已经没有了噬心蛊的蛊毒。
她恢复的这样快,一切看似挺好,可她的青丝成雪足以证明,她是用自己的生机换取了什么。
人的生机一消耗完,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他不能任由她继续消耗生命力。
可如今她听不进去,他只能跟在她身边,默默探查究竟。
盛骁跟着出去,他就跟在虞鸢的身侧,寸步不离。
除了寝殿之后,玄阳子见到了他们一同出来,微微挑了挑眉:“陛下,稍后有要事讨论,闲杂人等跟着,似乎不妥。”
盛骁的目光顿时一冷,玄阳只默默握着手中的剑,这么浓烈的杀意让他不得不防备。
虞鸢微微朝后一撇,盛骁瞬间放松,还很守本分冲虞鸢行礼:“骁,告退。”
他这样进退有度,到让她不好说什么了。
虞鸢去了金銮殿,玄阳子跟在身侧:“陛下,不用派人跟着盛骁?”
“不用。”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宁愿背负男宠的污名也要留在她身边。
可见,他的目的是她这个人。
她虽不知他到底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但她不妨同他继续演戏。
真真假假,她无情无心,她不信,这一次还会栽进他手里。
另一边,盛骁回到了瞭望殿。
他刚一回来,一位师弟就匆匆跑了出来,着急说:“师兄,季灵芝和另一位师弟不见了!他们还带走了岭南派的门令。”
所谓门令,就是一把钥匙。
岭南地势险要,岭南派更是有阵法守护,着门令就是打开阵法,找到正确入山门的钥匙。
季灵芝把门令带走,只能是想要回岭南派。
“都怪我不好,一时不察竟然没有看住他们,师兄,我们现在要去女帝那儿救他们吗?”
盛骁只淡淡摇头,“不必,随他们。”
弟子无奈一叹:“我是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皇城处处是女帝的人,还有正阳派的人守着,他们闯出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盛骁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季灵芝都能把生死情劫编的面目全非,还有什么不敢做?
他只淡淡道:“去藏书阁外守着,我去找点东西。”
藏书阁。
盛骁从清晨呆着了黄昏,又从黄昏呆到了深夜,翻遍了藏书,终于在禁书类别中找到了一本异宝录,这最后一页画着一只通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