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周玄绎言情推荐小说阅读-小说《姜浓周玄绎》姜浓周玄绎免费阅读
周玄绎来时,几个小家伙已然呼呼大睡了。
妖精夫君应当是饿极了。
逮住了兔子便要生吃活剥。
姜浓险些被他生生地弄晕过去。
缓和了气息,抓住他滚烫硬实的胳膊,提醒他莫要再动。
趴在他的胸膛平复着气息。
“你,你又喝了药?”她方才品出了一些苦味来。
周玄绎抓住了那纤细的腰,带着强硬:“那般痛,你是记不得了?还想再受?”
缩了缩白皙颈子,姜浓身子一颤,自也想起了痛,痛得很,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的好。
周玄绎眸子一暗,一手将她揽入怀:“我们再也不要了,往后朕会日日喝药。”
“那药苦,怎能日日喝?”说着,姜浓抬头,微微湿润的眼睛看向他,“我也可喝药的。”
周玄绎瞳孔幽深,一把将她往上提,吻住了水润的唇。
“这般怕苦还喝药,你能喝几日?”
姜浓试探询问:“没有旁的法子了吗?”
周玄绎眉眼一暗,似想到了什么,捏着她泛红的耳垂,低声道:“有一法,明日倒可一试……”
姜浓听着周玄绎叙述之法,面红似胭脂,揪着挂在腰间的衣襟,心口发热。
给他那处穿衣裳,当真可行吗……
不过一直喝药,不是长久之计,那法子倒可以一试。
于是乎,姜浓红着面同意了明日一试。
姜浓如此羞涩犹豫的模样,叫周玄绎眼底一暗,捕住她的腰肢,声音沙哑地叫人心慌。

“朕今日既喝了药,就不可浪费。”
说罢,他就动起手来。
姜浓想回答什么,却再也开不了口,如同水中浮萍般飘摇不定,藕臂缠着青筋的脖颈,精壮的肩膀。
被逼着叫了好几声夫君。
……
夜里,周玄绎撑起身, 清冷的眸带着平日里不常有的温润和灼热。
揽着怀里的人儿,拂过那莹白安逸的面,密不可分。
夜深人静,他低唤了一声。
“朕的皇后。”
【完结】
第212章 番外1:姜母
番外1:姜母
话说人死后,总能在迷惘间回顾自己的一生。
可张玉梅死后,只做了三场噩梦。
不似梦,更似真真切切的一生。
她梦到大女儿当真死了,是被她活活逼死的,她死前恨透了她,许诺再也不要做她的女儿。
她梦到丢了的儿子,临到死都不知身世,没有与她相认,被张玉兰折磨利用,更甚者,还是她推波助澜,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还梦到,小女儿……被关在沈家地牢里,从未逃离过沈家,似个畜生般,日日被折磨,那个本该是皇太孙的外孙儿,也化为了一堆枯骨。
她明知她在沈家有难,却无动于衷。
似个看客。
专心致志,费尽心力,抛弃一切帮着那个假女儿。
孤魂野鬼的她,看遍了儿女们悲惨的一生。
那些不似梦,不似假的。
她知,若浓儿没入东宫,没救下玥儿,没救琦清一命……一切便都会是真的。
她该被千刀万剐,被烈焰焚烧殆尽。
鬼眼睛不会流泪,也不会流血。
却知道痛,那场梦做完,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是痛的。
痛得她想再死一回,去十八层地狱……尝尝可比现在的滋味好一些。
*
春日暖阳,万物复苏。
方才下过淅淅沥沥的春雨,那静湖边映射了五彩的虹,似天梯,连接一望无际的蓝天。
张玉梅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呆滞在原地。
听着耳边她熟悉痛恨的声音。
“你怎可冲动行事?倘若你去了,该如此自处?浓儿定会给你哭诉,你这样软的心,将她带回家来照顾,岂不是和忠义伯府的沈家结了仇怨?”
“当真结了仇怨,你让东宫里头的太子妃如何自处?她而今不容易,膝下无儿无女,最是难过。”
“你听我的就是了,而今浓儿有了一子,便也安稳了,无须你这个母亲过多操心。”
“你去不去都是一个样,做不了什么,反倒坏事……”
张玉梅猛地看向说话之人。
张玉兰,她而今年轻了不少,哪里有在牢狱里头柔弱可怜,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本该死了,她也该死了。
“夫人,还是去一趟吧,四姑娘命人捎过来了许多信,恐怕是真遇到了难处,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是跟她大半辈子的杨婆子在说话。
张玉梅只觉得此情此景格外熟悉。
熟悉得她心口怦怦直跳。
可鬼哪里还有心,鬼的胸口怎还会再跳。
“什么有难处,她一个身居内院的小娘子有什么难处?又是伯公府的大娘子,日日被人伺候着,带过去那般多的嫁妆,不愁吃不愁穿的,能有什么难事?”张玉兰大声反驳。
“杨婆子你如今怎还学会了唆使主子。”
杨婆子听罢,低下了头,捏着手中的信不敢言语。
张玉兰这才满意,起身扶着张玉梅的胳膊,轻轻地拍了拍以作安抚。
“你啊你,将几个姑娘养育的都太过娇惯了,有些什么不如意的小事,就会寻你这个心软的母亲诉苦,也就茹儿,是个听话不给你添麻烦的,你合该庆幸,有这么个贴心女儿,我心中都是羡慕的。”
“玥儿和浓儿,都该多吃些苦,哪里能一直这样娇惯……”
谁料,张玉兰话音刚落,手就被亲妹妹给弹开了。
她疑惑看去,心口不安一跳,这个向来最尊敬她,最听话的妹妹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瞪她。
似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张玉兰被看得身上打了个寒颤,还是小心翼翼,关切地问了一句:“妹妹你怎么了?怎脸色这般差?还,还这样看着我。”
谁料,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妹妹竟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猛地抓住了那杨婆子的手,用比从前都要强硬的声音问道:“如今是哪一年?哪一日?”
杨婆子也被问懵了,扶着似有些站不稳当的夫人,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答道:“是,是兴仁十年。”
张玉梅双目赤红:“哪一日!”
杨婆子:“二月初十,四姑娘刚生下孩子四日,按理说夫人该去瞧瞧的,四姑娘身子弱,又刚生产,自是见见母亲才能安心的。”
“听闻四姑娘生这孩子遭了大罪,夫人是四姑娘的母亲,还是去看看的好,恐怕伤了母女的情谊……”
张玉兰本还在疑惑,而今听了杨婆子的话皱眉反驳:“浓儿好好的,说不要你教唆你家夫人,你还不听了!你个老刁奴,莫要再胡言乱语。”
谁知,这边的张玉梅身子猛地一软,若非杨婆子扶着,她怕是要瘫软在地上了。
“去!备车!备上好的车,去忠义伯府,去沈家!”张玉梅撕裂着嗓子,满眼的泪,大声吩咐了一句。
杨婆子也没想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反应过来了后则是心中一喜,当即就领了命去安排。
可还没有行动。
胳膊就被自家夫人死死地捏着。
“马车要最好的,不透风的,多铺几床被褥,叫人坐着不颠簸的。”
杨婆子也意识到了夫人这是何意。
夫人这是想开了,要给四姑娘撑场子!将四姑娘接回家中住。
杨婆子大声‘哎’了一声。
忙赶去吩咐下人准备。
“玉梅,你怎么了?你难不成真要去看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