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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看到宋暖,却看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
宫肃闻怎么在这?他腿好了?明明前天见他还坐轮椅呢,今天就能直立行走了?
南语买单出来,没有贸然上前,站在不远处观察。
看他的样子也像是在等人。
南语对他的交际圈一无所知,也没想好如果撞见宫肃闻出轨要怎么办。
毕竟好像是自己不忠在先……
就当是为下一次吵架留个筹码吧,南语为自己的好奇心找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没几分钟,她就看到宋暖从公司走出来,径直走到宫肃闻面前。
隔得远,南语听不清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但看得到宋暖脸红了。
南语感觉怪怪的。
她不想对闺蜜胡乱猜测,从大树后面走出来,“小暖。”
和宋暖对视的那一秒,南语看到她眼底有慌乱,旁边的宫肃闻就淡定得多。
“你怎么也来了?”宫肃闻问道。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朋友吧?”南语挽着宋暖的手臂,对宫肃闻就没那么客气了,“你腿好了?”
宫肃闻心虚地看向别处,“还行,在恢复了。”
“你怎么来了?”南语没在意他发虚的语气,像他一样直白地问道。
“我,我来找她聊项目的事。”宫肃闻扯出这个借口。
“上班的时候不说下班了说,宫二你怎么这么会压榨人?”南语翻个白眼。
自从和宫肃闻吵过架,两人相处也越来越随意。
宫肃闻嗤笑,“谁压榨,我才是乙方好吗?”
第112章 是该恭喜我
她和宫肃闻互相拌嘴,就像是最开始宋暖和宫肃闻的相处模式那样,却什么都没试探出来。
旁边的宋暖似乎有些紧张,没怎么搭话,只在两人吵到激烈时才开口,“正好一起去吃饭吧。”
“你们有事谈,我就不去了。”南语很有边界感,不想干涉闺蜜的私生活。
尤其是她没有主动告知的那部分。
她越是坦荡退让,宋暖就越发过意不去,直接上手把她拉住,硬拽进车里,“没什么事是你不能听的,让你去就去。”
餐厅里南语和宋暖坐在一侧,宫肃闻坐在她对面,南语却觉得宫肃闻好像一直在看宋暖。
虽然她抬头时宫肃闻在看向别处,但他掩盖得有些仓皇,还是让南语抓住了马脚。
宫肃闻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盯上宋暖了?
一起怼宫肃年而建立起来的团结在这一刻快要土崩瓦解,南语看宫肃闻的眼神也越来越不顺眼。
在宋暖起身去卫生间时,南语目光不善地看着宫肃闻,警告道,“你对联姻有怨气冲我来,离小暖远点,否则兔子急了还咬人。”
一听让他离宋暖远点,宫肃闻立刻丧失思考能力,他心都凉了半截,还以为南语发现什么了。
他临危不乱,整理了一下衣襟,面容平静地反问,“这是你的意思?”
“对。”南语气势很足,“我知道你看不惯我,觉得我是为了钱才答应嫁给你的,但这不代表我朋友也要受你挤兑。”
宫肃闻不由得多打量她两眼,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第一次见她还是在订婚宴上,话不多,看起来还有点唯唯诺诺,更加助长宫肃闻心里的鄙夷。
后来在宫家吵架,他以为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和宋暖那样性格强势的朋友在一起,总该受到影响,回嘴也不稀奇。
然而今天她为了护着宋暖,竟然敢反过来威胁他,这让宫肃闻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怪不得让老三魂牵梦萦,挺讲义气的。
宫肃闻也看出来她这敌意从何而来,没有方才那样慌乱,镇定下来澄清道,“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为难宋暖。”
南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在问“你猜我信不信”。
宫肃闻轻咳一声,无辜摊手,“我和她真的单纯合作,平等互惠,不信你问她。”
南语刚想质疑,宋暖从卫生间回来,两人默契地变脸,气氛又变得其乐融融。
说是来找宋暖讨论工作的事,一顿饭下来两人交谈也不到十句,避嫌得太明显,越发让南语起疑。
宫肃闻也知道场合不对,买单之后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南语看着身边情绪明显有些失落的宋暖,没忍住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宋暖惊醒,抬头看她,后知后觉地露出笑容,“一会儿去哪逛逛?”
“你有事瞒着我?”南语决定直接问。
宋暖眼神躲闪,“没有啊。”
南语没说话,看了她两秒,在宋暖的紧张中笑了一声,“行,我不问,喝酒去不去?”
酒吧里。
明明是南语提议来喝酒,宋暖却喝得比她还凶,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杯接一杯,拦也拦不住。
南语有心帮她排解倾听,奈何宋暖嘴严,根本不说,无奈之下南语只好把酒杯抢下来,“你先别喝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什么上班?”宋暖凶巴巴地甩手,“我不上班!”
“好好好,不上班。”南语知道跟酒鬼争辩这些就是浪费口舌,“那你也别喝了,明早起来头疼。”
“你给我酒!我要喝酒!”宋暖像个孩子一样耍无赖,大有一副南语不给,她就躺地上打滚的架势。
南语怕她明早回想起来社死,为了安抚她,只好让调酒师换了两瓶度数低的,“喝,喝吧。”
那天晚上宋暖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南语把她带回家时,她还嚷嚷着继续喝。
一进卧室,宋暖就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南语站在门口看她狼狈的样子,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宋暖到底怎么了?和宫肃闻有没有关?
然而这疑问今晚注定无人解答,南语和吴妈合力给宋暖换了身衣服,安顿好宋暖这才去睡觉。
翌日一早,南语醒来时,睡在客房的宋暖还没动静。她没去叫宋暖,下楼用过早餐后去了出门去了公司。
婚礼的事有宫肃闻助理在办,她空闲时间多,索性就回公司帮忙。
城南项目组离得太远,两头跑过于折腾,南父让她参与A市的一个项目,还是做助理,但权限变大了,她要做的事也多了起来。
新的领导是个干练的中年女人,一丝不苟的职业装,几乎不见笑意的脸,让南语站在她面前都不自觉严肃起来。
“下午崔氏集团会派人过来谈区域供货问题,你去谈。”领导将一个文件从会议桌上推到南语面前。
崔家?南语还记得这个老熟人,小微的未婚夫崔杼就是崔氏集团的继承人。
她表情微妙,觉得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得可怜。
“姿态适当放高,价格至少压下来百分之十五。”
“知道了魏总。”南语从善如流的应下。
风水轮流转,上次见崔杼时她已经穷途末路,被宁郝维玩弄股掌之间,几乎没有翻盘的可能。
短短两个月,她摇身一变成了宫氏集团二少爷的未婚妻,南氏集团被盘活壮大。而宁家倒台,宁家父子双双入狱,曾经拒绝过她的崔杼也成了求合作的乙方。
物是人非这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