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穿越农家,她看你的眼神不清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穿越农家,她看你的眼神不清白:宁玉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她总有这么多的道理,宁玉也不和她拌嘴。
只是晚上桌上的菜里面见了肉味儿。
孩子们太听话了,因为大妹病着福哥和小妹馋的直流口水,也不肯吃碗里的肉,非要让宁玉给大妹吃,宁玉只好苦口婆心跟他们两个解释。
“大妹现在是病人,而且这么多天咱们吃不好喝不好,肚子里见肉,这病人再拉稀病就更好不了了你们俩现在没有生病,要不吃点肉回头病了我可没有地方再去求药了。”
好说歹说,两个孩子总算把碗里的肉吃干净了。
迎春没有吃饭,自己在怀里摸出一小壶酒来,坐在火堆旁,一口一口抿着,宁玉知道她不是嫌弃饭菜不好的人,叫她吃,她摆摆手:
“这几天刚好清清肠胃,过一阵儿安定下来,这几个村的村民就要在这山上建房子,那时且有我吃的。”
她看到了那个草席,知道是宁玉编的,还很意外,这会儿又想了起来:
“咱这十里八乡平日铺的席子都是竹子编的,虽说是竹席,夏天睡着凉快,但一来有些硬,二来也不能天冷的时候铺,你这草席倒是有点意思,又比竹席子软,又比竹席子保温。
以前怎么没见过,难不成不是跟你家里大人学的?”
宁玉只能打哈哈:
“当然不是我奶奶死的早,咱们这边也没有几个人记得她,那时候她哄我随手教我编的,你看我编的丑了吧唧,只能勉强铺自己家里,你嫌竹席又冷又硬,那我回头好好编一个,你背回去铺吧。”
“我正有此意。”
难得柳迎春主动要东西,于情于理宁玉都不会拒绝,又要的是这费时间但不值钱的东西。
“好啊,明天有空哦,不用tຊ了,你的床什么尺寸你是知道的,到时候记下来给我就行。”
“那还等什么?我这就量出来给你。”
月牙在风吹着缓慢移动的云层里若隐若现,偶尔露出一下又藏起来。
宁玉一边刷着碗筷,一边抬头望,心说,这天可能真的要放晴了。
果然接下来的两三天就没有在下雨,有的时候天还是阴的很凶,但起了一阵风云被吹散了。而且住在半山腰山风随时吹拂,闷热的气压也散去了许多。
人们逐渐开始了新的劳作,山下洪水,慢慢变得平缓,河面变宽了许多,而这一春河水流下来的沿途村庄全都埋在了宽阔的河面下。
那条石板桥桥面的水也退了下去,这风吹雨淋仍然坚守的石桥也成了青羊镇与这边唯一的联络。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从桥上去镇里,采买些东西回来。
镇上原本守的严丝合缝,水退了以后,林泽洋出来过几次,也不只是上这边的山腰,还要看一下,原本就属于林家的田地,当然也被水淹了许多,所剩无几。好在林家也不靠田地过活
那姓宋的大夫又带人在河边撒了几天的石灰啊,各种应对瘟疫的药物才慢慢撤开了路障。
听回来的人说镇上的店已经正常开了,特别是纸扎铺,棺材铺。生意比原来多了数倍。
从下游陆陆续续传来,看到死尸的消息。
即使宁玉他们躲得及时,但上游仍就有五六个村子没能及时撤退,后来听人讲,死人顺水而下被沿途的路障勾住,有的地方一个平缓的水洼里面泡着四五具,有的在树上勾着。
大家叹息的同时也格外觉得庆幸。
在这期间镇长也号召过几次像柳青松这种身强体壮的壮劳力,也被征召了一队,过去帮忙善后。
太阳出来了,随着地面开始干燥,村民们建造房屋院落的动作也开始了。
这时候邻里之间互助是很平常的事儿,有村长安排着大家统一从坡下往坡上建。
果然如柳迎春所说,木匠成了稀罕人物。
从房子动土到上梁到铺顶,到屋里面一应的铺设,哪一面也离不开木匠她也忙的像陀螺。
柳迎春没有涨价,但也没有降价,只是用原来的价钱接活,人们也没意见,村里养着一位木匠,可比到处去求那些远道而来的木匠要轻松太多,也放心太多了。
“也就到你这儿,我能喘口气,这几天可累死我了。”
宁玉在灯火下低头缝着柳迎春磨破的袖口。针脚细密,针法有些奇怪,但缝出来格外整洁漂亮。
她是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学会什么高深的刺绣方法,只是用了最简单的缝衣服方法,但仍然和过去人不一样。
缝好之后,总觉得袖口看起来太空了,想了想她索性用缝衣线,在袖口处按十字绣的绣法绣了俩个花苞。
柳迎春穿上衣服就觉得里面有些凸起,低头看到了绣花,她神色内敛,坐那喝水,半个时辰后就换了件衣裳出去干活……
第16章 纷争
“我们家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这么害我们,天菩萨,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宁玉急匆匆跑进人群人群里面。柳迎春淡漠的站在一旁,另外一边是几个妇女拉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那女人哭天抢地,满脸眼泪气的语调颤抖,话里话外恨不得吃了柳迎春!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之间闹成这样?”
“谁说不是呢?柳木匠在咱这儿一向风评好,做事又细致,比那些男人还要靠谱的多。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老胡家早上挖墙的时候,在四角都看到了用红布包着的绣花针,本来大家也没想什么,科鲁木匠昨天还没吃晚饭,忽然就换了衣裳,今天也没见那件衣裳,但那布料明明是柳木匠的那衣裳,现在老胡媳妇儿就认准柳木匠给他家下降头了,这不就闹起来了!”
宁玉一听就慌了,这是什么时候?这可是大宋啊,这不是2024年……
这种所谓的邪术巫蛊鬼神之说,可是要被直接拉出去砍头的!
她疯狂摇头:
“不可能,春姑娘不是这样的人,真要是想了这个心思,咱们遭了灾的穷苦人家有什么,要算计也该算计有钱的啊,怎么可能对老胡就动手呢?无冤无仇的……”
“哎呀,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别着急,也许是看差了,一会儿村长就带人来了,到那时查一查不就好了吗。
指不定是哪个坏心肝的在这里挑外撅呢。”
宁玉哪顾得上听这些。这种众口铄金的事儿,直接摆证据是最有用的。
她挤进人群,却刚好看见柳迎春,随手从旁边的筐里扔出了那件红色的衣服。
人群一下就哗然了。
“这不就是那件红衣服吗?人家好好的放在筐里,哪有拿去干那种恶心的事儿。”
“也不一定,红色的衣服多了再说我们家扯布一扯也是一匹一匹的扯做几件衣服,你总不能一件一件套出来比对,谁知道当时买了多少。”
“这么说好像也对啊。”
“是啊,毕竟谁知道到底有多少家,也不知道到底买了多少布啊……”
“你们瞎说什么,春姑娘很少穿红色,她是没来得及回去换才会把这衣服穿来的,就是为了能早点把房子建好,你们一点不感谢她的辛苦,就只会指责人吗?”
还是有人想替柳迎春说话,但是很快就被别人反驳了,至少想说话的人确实也说不清楚布料的事儿。
宁玉把衣服捡起来,里外打量了一番,又去老胡媳妇那边蹲下看了看裹着绣花针的布料,抬起头笃定的说道:
“这不是一样的布。”
顿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宁玉这边。
迎春才发现宁玉来了,原本还有些散漫的站姿一下绷直了,嘴角也抿了起来。
她看着周围的人眼底的凉薄挡都挡不住。
这就是所谓的平头百姓,平时看着敦厚老实实则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们骨子里的多疑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迎春才会在这个世道活得这么另类。
她是从无数次自证里面挣脱出来的。
可是从未有这个角度证明过。
“这衣裳和这布条的布料看起来颜色一样,纹理也差不多,但是你们看,”
宁玉举起衣裳的袖口上面是自己昨天绣上去的花苞。
“春姑娘的衣服昨天磨破了,晚上我帮他缝补的时候看缝的不好看,就绣了个花苞,我针法粗糙,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但是我在这布上绣东西,就发现这布料虽然结实,但其实穿着并不舒服,这不是工坊里纺出来的,应该是布行找人做零工纺出来的,里面有几排错线,一直没有纠正。”
她翻过来,果然内衬能看到明显的线条有点乱:
“这种损失绣娘娘和布行都不想承受,所以干脆交给裁缝裁成了最普通的衣裳,又染上了鲜艳的颜色,不容易被人发现,但你们看这布条料子,两面针脚云密,一看就是织布老手织出来的。”
大家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轻易说话,宁玉说道:
“就算村长来了,凡事也要讲个证据,空口无凭,怎么能随意定人有罪。”
老胡媳妇儿嚷的最欢,这会儿一看风向不对,她扯嗓子冲宁玉就来了:
“你个黄毛丫头你知道什么?你见过几匹布家里穷的叮当乱想,穿的裤子勉强能遮腚就不错了,你还评上布料了,我知道你们俩关系好,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他柳迎春也是在我们家下降头,我是苦主!”
“我们俩关系再好能抵过王法吗?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值得我替她遮掩这种大不敬的罪过,婶子话可不能胡说。”
“你们老胡家这个门还真难进,原本我应该三五天以后才到你家做事情,你家当家的硬是跟人家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