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八零:闪婚后我被大佬宠麻了(许清禾殷昀杰)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穿书八零:闪婚后我被大佬宠麻了(许清禾殷昀杰)全文阅读-笔趣阁
禾虽然不是她亲生,却在她的抚养下长大,这份亲情早已超越了血缘的界限。輘
在朱云秀心中,许清禾才是那个让她感到温暖和骄傲的孩子。
面对朱云秀的好意,张小翠礼貌地拒绝了:“真的不用了,许奶奶,我家什么都不缺。您刚搬来这里,需要置办的东西一定很多,先顾好自己吧。”
“没事,多编几个对我来说也不费事,足够分的。”朱云秀坚持道。
“那好吧,谢谢许奶奶。”张小翠机敏回应。
随着夜色渐深,张小翠告别众人,踏上了归途,离开前她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两天后会带上秦丽丽和林秀秀一起来帮忙。
许清禾对于即将到来的热闹充满了期待,想到秦丽丽和林秀秀这两个名字,这两家孩子仿佛是冥冥之中约定好的,名字都那么秀美,就像是一对天生的亲姐妹。
因为两位姑娘之间深厚的情谊,两个家庭之间的交往也日益频繁,亲密无间,宛若一家。輘
夜,静谧无声,为了寻找一丝凉爽,我将旧桌椅搬到院子中。
本以为换个环境能让人更易入睡,却不料,半夜时分,一声突兀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一个不请自来的访客,企图趁着夜色潜入,不料一脚踩空,腿骨折断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那贼见事情败露,索性放弃隐蔽,开始在院子里大声呼救,这一连串的动静硬是将我从梦境中拽回了现实。
殷昀杰也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他借助窗外朦胧的月光,隐约辨认出了那闯入者的轮廓,心中迅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在这沉寂得只剩下蛙鸣与风声的大半夜里,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了村庄的宁静,让人心中不由得一阵烦躁。
“这大半夜的,哪个在那儿鬼喊鬼叫呢!”我嘟囔着,半睁的眼中满是起床气。
作为出了名的起床困难户,尤其是在这梦乡正浓的时刻被打搅,我的怒意几乎要溢出胸腔。輘
殷昀杰,我的伴侣,似乎对这样的夜晚早已习以为常,他慵懒地倚在雕花窗边,语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回应:“孙有芳。”
一听这个名字,我心头的火气瞬间蹿高了几分:“怎么又是她,难不成是缠上咱们了不成!”
说着,我草草地套上拖鞋,怒气冲冲地向门外冲去。
门板“吱呀”一声开启,眼前的景象让我眉头紧锁——孙有芳正蜷缩在地上,双手环抱着大腿,口中发出一阵阵哼哼声。
“三更半夜的,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偏要跑到我家来做什么?我都已经搬家了,你竟然还能跟脚似的找上门,你究竟是粘糕投胎还是幽灵附体?”我的责备如同连珠炮般发射出去。
这四周空旷无人,唯有远处几声狗吠偶尔打破沉默,想来这也是孙有芳选择这个时间点来闹事的原因之一,图的就是个趁人不备。
“哎哟喂,我的腿断了,你们得赶紧带我去医院啊!不然,我就扯着嗓子满村宣扬,说我那什么后妈的坏话!”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威胁,几分狡黠,让我感到既气愤又有些好笑。輘
一个小偷,闯空门时失足摔断了腿,居然还想让人当冤大头为她善后?
“随你的便,腿断了是吧?要不要我请村长过来评评理,看看大伙儿是相信你这个贼喊捉贼的把戏,还是我的一面之词?”我毫不示弱,眼神坚定。
本以为搬离是非之地就能各自安好,没承想她竟如影随形。
若不给她点教训,恐怕以后的日子更不得安宁。
见我态度强硬,孙有芳立马改了口风:“别别别,我不过开个玩笑。你看我这腿,确实不灵便了。小时候那些吃喝穿戴的恩情,就当这次你帮我一把,送我去医院如何?”
她虽然疼得直打哆嗦,心中却将我二人骂了个遍,不明白为何我们要建这么高的围墙自讨苦吃。
而我,哪会轻易买账。輘
唤来殷昀杰帮忙控制住人,我则从厨房里找出一块散发着异味的旧抹布,权作封口之用,免得她的哭喊惊扰了邻里。
随后,我又解下一根粗绳,三两下将她的双手绑牢,让她在墙角好好反省。
“行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咱们先回去睡觉,明天一早再说。”此时村里的人们大多已入梦乡,贸然惊动村长定会引起不满,不如等天明再做打算。
孙有芳嘴里堵着抹布,“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圆睁的双眼透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或许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真的对她置之不理。
难道我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吗?
屋内的朱云秀,也就是我的婆婆,默默见证了这一切。
见孙子和孙媳妇妥善处理了孙有芳,她轻叹一口气,转身回到房内,心中暗下决定:关于孙有芳的事情,从此她不再插手。輘
一个品行如此之人,根本不值得她的同情与帮助。
随着三人重回屋内,院子再次回归于夜的寂静,只有角落里的孙有芳,独自饮泣,与夏夜的蚊虫为伴,忍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煎熬。
第92章无路可退
次日黎明,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殷昀杰便匆匆踏上去往村长家的小径。亵
村民们闻声tຊ而来,围拢成一圈,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好戏”充满好奇,很快,小院周围便人声鼎沸,水泄不通。
众人围成一圈,目光聚焦在孙有芳狼狈不堪的模样上,个个唏嘘不已。
殷昀杰平静而坚定地向村长解释:“村长爷爷,昨晚深夜,她从围墙跳下时摔断了腿,央求我们带她去看医生,但我们没有理会,只好暂时将她绑在这里过夜。”
“这件事不是初犯了,前些日子也是在深夜,她撬开了我奶奶的房门意图行窃,正好被我们抓个现行。为了家族名誉,我们选择了息事宁人。没想到她屡教不改,一次又一次地骚扰我们。如今我们虽然搬离了原来的住所,但她依旧纠缠不休,实在是逼不得已,我们才一大早麻烦村长爷爷您来主持公道。”
许清禾,我,面沉如水,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叙述清楚,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狠狠地敲打在孙有芳的脸面上,让她无处遁形。
村长听罢,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他怎么也想不到,孙有芳竟然能如此胡闹,隔三岔五就上演这样一出闹剧,以至于气得胡子直颤。亵
要不是顾虑到村里的颜面和名声,他真的恨不得即刻就把那个孙有芳远远送离这个村庄——毕竟不久前,许建国因为犯事刚刚被带走,这个时候若再将孙有芳逐出,村里仅存的脸面恐怕就要荡然无存。
村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仿佛这样能将心头的烦躁一并吸走,随后,他努力平复情绪,目光温和而又带着几分探究地转向许清禾:“作为这次事件的直接受害者,你有什么看法呢?”
提出这个问题,一方面是他真心想要知晓许清禾的内心真实想法,另一方面,则是在不动声色中观察这年轻女孩处理复杂家庭矛盾的能力。
他对许清禾总有一股莫名的好感。
而许清禾似乎早已胸有成竹,她的声音虽轻,却坚定有力:“从道理上讲,孙有芳确实应该被送走,但她一旦离开,对村里名声的打击实在太大。留下她吧,她又总是仗着后妈的身份对我百般压制。村长爷爷,如果您觉得可行的话,我希望可以正式跟她断绝法律上的母女关系。”
这话一出口,人群之中立刻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断亲”二字在这个注重血脉相连的小村庄里,显得既决绝又狠心。
虽然孙有芳的行径的确难以启齿,但在村民们的眼里,这远没有到需要彻底斩断血缘纽带的地步。亵
相比起来,这样的做法似乎比把她送到公安局还要严厉、残酷。
孙有芳自是不会甘心,她嘴里的那块象征着羞辱的臭抹布被拿掉之后,立刻尖声叫嚷起来:“我不同意!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长大了就得给我养老!我现在手头紧,问你要点吃的怎么了?你生来就是欠我的!”
说完,她猛地转头,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朱云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倒是说话啊!莫非你忘了当年的那些事儿,不怕我当众说出来吗?”
朱云秀握着手杖的手因愤怒和焦急而微微颤抖,但她深知此时任何反驳都可能让孙女再次陷入被动,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许清禾对这一切反应感到满意,她平静地望着孙有芳,一字一句清晰而有力:“别以为随随便便编造个罪名就能嫁祸于我,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你儿子的将来。”
她轻轻挑眉,眼神中的暗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