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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1-08 17:47:03  热度: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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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他的抱负,却还是为了祁砚临背着他把他的名字划去。

要不是祁砚临在他面前炫耀,他还被蒙在鼓里。

那一刻他彻底心死,和祁砚临做了一个交易。

他把姜晚吟让给祁砚临,祁砚临把名额还给他。

见祁谨川久久没有回答他,祁砚临眼神一眯,又上了几阶台阶推了一下祁谨川。

“问你话呢!”

祁谨川这才回过神,将早就申请的强制离婚协议递到祁砚临面前,“我已经跟组织申请强制离婚了,协议通过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自己就会主动离开。”

祁砚临瞥了眼协议书,眉心蹙成一团,“你这协议不会是假的吧?你一个人怎么弄到离婚证?”

假的?

别人或许做不到,但他祁谨川可以。

当年他和姜晚吟结婚时,姜爷爷送给了他一枚徽章,凭着这枚徽章,爷爷认识的人会无条件的答应他一件事,所以他才能那么顺利的申请离婚。

他眼神平静,“你看看这个能作假吗?”

祁砚临认真打量了协议许久,发现的确是真的后,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忘了告诉你。”

祁谨川突然开口,祁砚临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就看着他意有所指道。

“我虽然申请了强制离婚,但毕竟这是两家老一辈订下的婚约,没有重大问题是不能离婚的,要是离婚的事情被捅出去,你和姜晚吟的事情就没有可能了,所以,你这段时间最好忍着别说,我到时候会自动离开。”

祁砚临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时。

一道女声突然传了过来。

“谁要离开?”

第二章

女人脸庞精致不失凌厉,眉眼冷艳带着摄人气势。

正是祁谨川结婚三年的妻子姜晚吟。

祁谨川将协议收进包里,岔开话题,“没什么,这个点你不是在工作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姜晚吟朝他们走过来,看了一眼一旁的祁砚临,“砚临说他想尝尝城北那家的糕点,那儿关门得早,就提前回来买给他吃了。”

说完她就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了祁砚临。

祁砚临闻言眼睛一亮,瞬间满心欢喜的接过糕点抱在怀里。

“嫂子,你真好!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你特地推掉工作给我带啦!”

祁谨川垂下眼眸,遮掩住眼里一闪而过的讽刺。

从前她也会特意绕远路给他带爱吃的零嘴,可也从未没有像对待祁砚临这样专门推掉过工作。

姜晚吟看祁砚临欢喜的模样,嘴角也微微勾起,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迟疑的看向祁谨川。

“谨川,砚临回来这么久,还没看过电影,所以我买了两张票准备带他去看看……”

听到这话,祁砚临脸上的笑容越发显眼。

“是啊,哥,我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没看过大城市里这些稀罕玩意儿,所以才央求嫂子带我去看看电影,哥,你不会生气吧?”

说到最后,祁砚临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祁谨川能有什么好生气的,毕竟该生的气早就在之前气完了,更何况他婚都离了。

如今他只希望快点离开,然后和这群人再无瓜葛。

他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祁砚临。

“没事,你们去吧。”

以前提到和祁砚临一起出去时,祁谨川虽然也会点头同意,但总归是有些难过的。

这一次他的平静,让姜晚吟愣了一瞬。

可身边祁砚临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袖子就要离开,她也没再多看他,跟着转身离去。

阳光下,祁砚临拉着姜晚吟的手,欢快地走着,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不停,而她也时不时的侧头回复他几句。

直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祁谨川这才收回目光,径直朝医院走去。

他刚一进医院,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无数同事站在走廊处,见到他出现,立马将无数的鲜花和书信塞满他的怀抱。

“谨川,听说公派留学的名额最后确定下来了,定了你了,恭喜啊。”

“恭喜恭喜,这可是大好事!”

祁谨川没想到他被公派出国的消息传的那么快,看着真诚为他开心的同事们,他心中一暖,被久久压抑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放松和自由。

“谢谢,谢谢大家!”

回到办公室后,祁谨川小心翼翼地把花束和书信放在桌上,不光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相框,上面他和姜晚吟紧紧依偎在一起,两人看向镜头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当初他们的婚礼办的低调,没有邀请多少人,很多人不知道他们已婚的身份,又因为他们男帅女美,追求献爱的人几乎数不过来。

所以他和姜晚吟商量后,为了避免麻烦,就各自在自己的桌面上放了张两人的合照,以此告诉所有人,名花有主,切勿采摘。

从前每一天他都会仔细的擦拭相框,每次看到心里都泛着蜜糖。

可如今,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后抬起手,毫不犹豫的把相框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傍晚,祁谨川问诊完最后一个病人,这才取下墙上的挎包走了出去。

刚回到院子,祁谨川一眼就看见沙发上多了两个人。

祁砚临挨着祁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惹得祁母脸上笑意连连,而姜晚吟也坐在一边笑着看着他们母子俩。

祁谨川抬脚走了过去,“妈,你们怎么来了?”

祁母看到他后原本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偏过了头,反倒是一旁的祁砚临连忙站起来朝他喊了声哥。

祁母一把拉回祁砚临,语气很是不满。

“你叫一个小偷做哥干什么?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吃这么多年苦!”

这话祁谨川半年来听了不知多少遍,所以他根本没在意,直接走到姜晚吟身边坐下。

或许也是觉得祁母的话难听,姜晚吟蹙了蹙眉,握住他的手,“谨川,妈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事本该就这样过去了,可祁母依旧不依不饶,指着他就骂道:“什么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告诉你!如果当初没有抱错,现在睡牛棚吃树皮的是你!你每次看到砚临,都该自扇巴掌认错,你凭什么代替他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

或许是想起祁砚临刚回来时那枯瘦的样子,祁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祁谨川垂着眼眸任由祁母骂着,反正他也听不了多久了。

不知骂了多久,祁母才终于过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说明来意。

他白了祁谨川一眼,而后又换了副嘴脸看向姜晚吟,“晚吟啊,我和砚临他爸有事要出去一趟,砚临一个人在家我们也不放心,所以就想着要砚临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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