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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裳秦樾书名讲的什么-容裳秦樾抖音小说最新试读

时间: 2023-06-01 09:32:22  热度: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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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被人碰啊,总不能让金尊玉贵的主子自己动手洗吧?大都是贴身伺候的宫人洗的,应该很平常才对。

他颇有些不解:“就这?什么贴身的衣物啊,旁人动都不能……”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住了嘴,秦樾的话,好像还真有东西是不许旁人碰的,先前容裳生病和受罚,不能在御前伺候的时候,秦樾贴身的底裤也从没经他人的手。

蔡添喜有回瞧见他自己在洗,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他后来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偏向容裳。

他又看了眼火盆,那点布料已经彻底烧没了,想挽救都来不及了,他叹了口气,有心劝容裳,却又是在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进了正殿。

秦樾正在练字,大约是想借此静静心,可蔡添喜远远瞧了一眼,却瞧见那纸上的是一团团的墨迹。

而秦樾还正一下一下地继续涂,越涂脸色越狰狞。

这是气得连字都写不下去了。

蔡添喜收回目光,原本还想劝一句的,可看他气成这样也不敢言语了,只好木头似的戳在门边候着。

然而没多久秦樾就丢了笔,“砰”的一声把自己摔进了椅子里,蔡添喜这才试探着上前:“皇上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秦樾咬牙切齿道:“朕迟早让她气死。”

他大约是情绪太激动,嗓子都有些哑,蔡添喜生怕是染了风寒,张罗着要让人去请太医,秦樾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题大做,泡些蜂蜜水来喝就成……”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矮柜上:“朕记得容裳常用蜂蜜,好像就收在那个柜子里,你去看看。”

蔡添喜连忙开了柜门,可里头却空空如也,他微微一愣:“皇上,是不是容裳姑娘换地方了?”

“不可能,”秦樾一口否决,他抬手揉了揉被气的直跳的太阳穴,“她习惯把东西放在一个地方,你好好找找。”

蔡添喜十分无奈,他倒是想好好地找,可里头什么都没有啊。

“皇上,这……”

他尴尬地侧开身,让秦樾看自己身后的柜子。

秦樾起初还以为是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用,可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随即他“腾”得起身,大踏步走了过去,本该装满零碎东西的柜子,此时空无一物,别说蜂蜜,连个纸屑都没有。

像是怀疑自己眼睛花了,秦樾抬手对着那空荡荡的柜子摸了几下,确定什么都没有之后,脸色紧绷起来。

“皇上,奴才去问问秦姑娘吧?”

秦樾一言不发得起身,快步去开了衣柜,虽然这是他的寝宫,可容裳侍寝的次数太多,他对对方又素来不克制,难免会有失控撕破衣裳的时候,故而这柜子里也是存放着几套容裳的衣裳的。

可此时那个格子里,却空空如也。

他不死心地翻乱了自己的柜子,将衣裳一件件拿出来抖了抖,可仍旧没能找到一件和容裳有关的衣物。

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了。

秦樾心脏砰砰跳起来,刚才的恼怒早就不见了影子,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不安。

他终于意识到,容裳这次不是在和他闹脾气,说要离开乾元宫也不是气头上才生出来的念头。

她是真的想离开这里。

第98章他去抢过亲

“朕之前的话,真的过分吗?”

秦樾盯着凌乱的衣柜看了许久,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蔡添喜被问懵了,短暂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若皇上说的是容裳姑娘生病前的那些话,奴才觉得是有些稍微过了的……可容裳姑娘是奇女子,兴许不会在意。”

秦樾沉默了,容裳要是不在意,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了。

一句话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他抬手摁了摁心口,被死亡笼罩的绝望和痛苦仿佛就在昨天,在他连呼吸都觉得疼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仍然不相信秦家会这么狠绝,不相信容裳会那么无情。

直到他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后得到了容裳与齐王大婚的消息,两人成亲的吉日定得很早,仿佛是迫不及待要完婚一样。

他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去参加了那场婚宴,在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目光里,一边吐血一边拦住了容裳,他告诉她,自己也是皇子了,齐王能给的自己都能给,他问她,能不能跟他走?

可容裳没有回答他,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她盖着大红的盖头,手里紧紧抓着喜绸,语气淡漠地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我已为人妇,请你自重。”

已为人妇……

多么可笑的话,大半年前,她的未婚夫还是自己。

那一天他喝了很多容裳的喜酒。

也是在那一天,他成了全大周的笑柄。

更是在那一天,他本就没好的伤口严重撕裂,刚刚死里逃生的人,再次因为同一道伤濒死。

恨,就是在那个时候生出来的。

他轻轻摁着那厚厚的痂,沉默着没有开口。

蔡添喜也识趣的没有打扰,放轻了动作慢慢收拾那些被秦樾翻乱的衣裳。

“罢了,”不知过了多久,秦樾还是叹了口气,“她在宫里伶仃一人,朕和她计较什么。”

蔡添喜一听这话头就知道这是要服软,顿时有些惊讶,要知道以往遇见这种事,秦樾可是只会用尽手段逼容裳低头的。

可有人肯低头就是好事,总算不用来回折腾了。

“皇上说的是,”他连忙拍马屁,“您就是通透大度,其实说到底容裳姑娘也只是要一句话而已……那老奴现在就去找她?”

秦樾咳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大约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来的。

好在蔡添喜擅长察言观色,体贴地没再追问,自顾自退出去寻人了,可四处找了一圈也没瞧见容裳的影子。

他也没在意,对方现在虽然不肯贴身伺候秦樾,可身份毕竟摆在这里,要处理的事情不少,不说乾元宫零散的琐事,就是宫务也有些是她经手的。

何况陷害秀秀的人还没处置,容裳且有的忙呢。

他耐着性子在廊下等着,可他等得了,秦樾却等不了,不过一刻钟他便推开窗户看了过来,眼见宫里空荡荡没有容裳的影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但他嘴硬,死扛着不说,只目光时不时落在蔡添喜身上,看得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寒毛直竖。

蔡添喜苦了脸:“奴才这就出去找人。”

秦樾仿佛没听见,随手拿了本书翻开来看,但蔡添喜已经把他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一眼就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连忙就去了。

等人不见了影子,秦樾才又侧头看了外面一眼。

他本以为蔡添喜既然去找人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可不想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

去做什么了,要这么久?

他无意识地捻了下书页,目光落在那空荡荡的柜子上。

“求皇上将奴婢逐出乾元宫。”

容裳的话在耳边响起,秦樾不自觉抿紧了嘴唇,片刻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蔡添喜不在,德春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他不太会亲近主子,就只哑巴似的落后两步跟着。

秦樾也没开口,沿着宫道一路往前,但走着走着他就停住了,因为他忽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容裳会去哪里。

就如同那天对方丢了之后,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一样。

他心口有些微妙的不舒服,他并不觉得自己亏欠了容裳,他们之间的恩怨这辈子都抹消不了了,往后余生大约也是要在互相憎恨中度过。

眼下服软,也不过是不想容裳再闹下去。

但他仍旧有些憋闷,一股无端的酸涩在心口升腾发酵,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感觉,有些像是那天眼睁睁看着萧宝宝将容裳烫伤,他却一个字都没替她说情的时候一样。

他叹了口气,可想起那天的事,一个地方却忽然浮现在了脑海里,那天容裳跑了之后,他也追了出去,只是半路跟丢了,后来遇见祁砚,被那么一打岔,他也就没顾得上继续去找。

但那个地方他还有印象,那段宫路很偏僻,的确很适合一个人呆着,她会不会又去了那里?

他抬脚就要往那处去,一阵说笑声却忽然传了过来,他脚步一顿,虽然只有极轻地一声,可他还是听出来了,那是容裳的声音。

原来她就在这附近。

他循声找了过去,在一座假山后头看见了容裳,她似乎正与人说话,脸上带着浅淡的笑。

秦樾环顾四周,并没有宫人穿梭,倒是很适合说话,可他该怎么开口呢?

他并不介意和容裳服软,可那是以前,现在两人中间横着那么一件往事,对她态度软和一些,他都觉得自己没出息,更何况还要说好话去哄人。

他脸颊不自觉皱了起来,脚下却仍旧不停,不多时就靠近了,另一道声音也跟着清晰了起来,却古怪的也有些耳熟。

他的脚步不自觉顿住,身形一侧就从假山的缝隙里窥见了说话人的全貌,竟是祁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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