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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见雪程令雪)抖音沉月见雪程令雪小说阅读完结版-沉月见雪程令雪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4-10-06 17:37:20  热度: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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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重?!

程令雪为他着急了:“留着难受,摘了又会死,那怎么办?”

还真是把学的东西都忘了。

姬月恒叹口气:“七七,你对这物什就没半点印象?”

程令雪摇了摇头。

她撑着仍发软的腰肢稍稍直起身,发觉这件事情比她想象中的严重。

性命跟前,这时候他所谓的自尊不值一提,她委婉道:“其实夫君,我记得一些,你似乎有‘不能人道’的隐疾,和这东西有关,之前你半夜难受得要去洗沐也是因为这么?”

四下一片静阒,静得尴尬。

姬月恒自认不笨,可眼下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懂,拼凑在一块却实在令他匪夷所思,她磕了一回脑袋,男女之事忘了,就连对“不能人道”都有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理解。

他凝着她,欲言又止。

“七七……”

这样犹豫的他,令程令雪难受。

他果真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事,宁可忍着也不去看大夫。

身为妻子,她得开导他。

她捧住他的脸,哄孩子似道:“夫君,性命跟前,面子算什么?你不必自惭形秽,我喜欢的是你的性情,不能人道我亦不在乎。再说……”

回想适才被他唇舌搅弄出的激颤快意,她目光开始乱飘:“其实,方才那种程度的亲密,我就觉得很舒服,没必要再来别的,那样就够了。”

她越说,姬月恒目光越复杂。

他倏地偏过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青年艰难憋着笑。他见过失忆的人,但没见过她这么离谱的。

也是,她本就不一样。

相识以来,她从未让他失望过,脑袋里离谱的想法太多。

多得他应接不暇。

姬月恒苦笑着揉着额角。

“七七。”

刚要解释,眸光流转间,含情目中的无奈被狡黠取代。他故作平淡道:“你记得没错,但我的隐疾确切说是心疾,因你而生,仅有你能治。”

程令雪茫然指着自己:“我?”

青年一本正经地颔首。

“待日后你恢复记忆便知晓了。但不必过多担忧,其实,倒有法子可治,从前你也常那般安抚我。”

她半信不信地看着他:“真的?”

倘若她能治好的他的病,她为何要放着这么一个好夫君去找别人?

姬月恒眸光沉静。凝着她的时候坦诚真挚:“真的。”他实在不大放心,担心她脑子里还有别的古怪想法,于是又问:“关于我,除了隐疾,你还记得什么?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是误会一场。”

程令雪窥见他眼底的不安和怀疑,刚平复的心跳又心虚地加快。

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件事不能说,万不能说。

她岔开话题:“没了,只记得这一桩,对了,解法是什么?”

姬月恒似是难以启齿:“我担心现在的你,会抗拒。”

程令雪正想借别的事弥补心中对他的内疚,她笃定地摇头:“不会的,在我心里,你的身子最要紧。”

一抹不易察觉、带着淡淡邪气的笑从青年嘴角消逝。

姬月恒再三确认她不怕,触向他适才吻过的地方,他一碰,她就细微轻颤,要把他指端含入口中,温润触感让他声音遽然低颤:“放在这里,便可。”

他的确没骗她。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往后,他都将是永不知足的饕餮。

只不过,他贪求的,是她。

人的心捉摸不透,她没失忆前,他尚能捉摸,但她失忆了。

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安心。

姬月恒低头,额头埋入她的颈侧,和她颈窝的弧度嵌合。

他低道:“可以么七七……”

程令雪耳根都软了,心动掺杂着愧疚,她点了点头。

话虽如如此,但纳进来这简单的几个字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她面对面坐在姬月恒怀中,紧揪着他肩头衣料。

“嘶……”

呼吸似乎都被堵住了。

她屏息咬牙,揪着他衣裳的手指关泛着白,眼角也被挤出点点泪意。

怎么会这样。

她双唇开始轻颤,实在受不了这折磨:“能不能,快一些?”

话音方落,姬月恒手一压。

那把匕首被放在了剑匣的最里侧,再也不能危及他们二人。

总算又无隙地拥住她。

满足漫上。

双双长叹出声,姬月恒用力地搂住了她:“呼,七七……”

他就这样安静地拥着她,程令雪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到这双熟悉又陌生的眼时,不免一阵紧张。

虽说他们很早就认识,可她失忆了,好像才与他认识半月。

然而眼下她和他之间有了道独木桥,连在一处。温润的存在感带来了古怪的异样感,又十分令人踏实。

亲昵,又陌生。

她索性将下巴搁在姬月恒肩头,不与他对视,便没那么羞耻。

青年压抑地喘了声,笑了笑,手掌在她后背一下下轻顺。

程令雪点头,她想动一动。

可他却似乎没有这个想法,她一动,姬月恒就按住她:“别动,就这样……这样安静地坐着。”

即便往日那般迭荡的快意让人沉迷,可实在是分隔了许久。

即便这种时候。

他也不想忍受须臾的分离。

这就很好。

程令雪没想到解毒的法子竟然这样简单,还伴随着怪异的舒适,虽说异物感令人难受,但温润地熨帖着,也叫人很是充实。就像在微凉的秋日里,手上捧着一杯温热的茶,暖暖的,很安心。

偶尔她或是姬月恒稍一动,就会有丝丝细微的快慰漫开。

让人起先头皮一阵发紧,而后每根头发丝都似被温水泡过般舒畅。

程令雪更纳闷了。

从前她是不知道这事么?

她夫君这隐疾实在不算什么毛病,虽对姬月恒而言是折磨,但对她来说,除了需要坐在这里不动之外,没别的麻烦。

甚至怪享受的。

可放进来后,姬月恒的确平和了,语气都透出被安抚过后的清润,他翻开一页书:“累了么,累便睡吧。”

程令雪正有此意,刚一扭腰,打算换一个舒坦些的姿态——

要、要命!

那一刻,头脑一片煞白,周身的知觉和力气似乎被抽走了。

她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

姬月恒揽在她身上的手亦猛地一紧,发出比发病时更难受的痛哼,身子亦猛地颤'抖,痛苦得紧。

程令雪收回自己的话。这世上哪有治病不受罪的,要不怎么能叫病?她乖乖地,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姬月恒猛地急喘一口气,又迅速地平复下来,尾音余颤,温声道:“无妨,你可以动,只要别将其取出即可。”

程令雪哪敢动?她僵如冰雕,纹丝不动地坐着,时间变得难捱。

姬月恒见此,体贴地提议道:“要不要看一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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