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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一愣,转瞬明白过来他意思,微摇了摇头。
北辰砚闭了闭眼,薄唇紧抿,本就苍白的面色因愤怒而更显莹透。
昨夜书房折腾半夜,那个女人竟不曾来看他一眼,怕是他死了都难见着她最后一面。
“许是…少夫人睡的沉,并不知晓主子伤重。”
北辰砚不语,扶着榻坐起了身,阿守忙去倒了杯茶递过去,“主子可不能再动气了,大夫特意交代,要您静养,不可操劳费神。”
北辰砚唇角扯了扯,有那个女人在,他不被气死就不错了。
阿守何其了解他,见他脸色阴郁发沉,心里就琢磨着该如何才能让少夫人来看看主子,让二人尽快和好。
许是失血过多,北辰砚醒了一会儿就又昏沉睡了过去,安顿好了一切,阿守让玄枫守着书房,他则小跑去了正屋寻林思棠。
第76章不嘴硬了好不好?
知秋刚巧从屋中出来,远远瞧见阿守跑来,立即合上了房门,冷着脸将人堵住,“什么事,直接与我说吧,我家姑娘还睡着呢。”
阿守探头往正屋看,一脸焦急,“我家公子伤重,你快让少夫人去看看吧,再晚些怕要出事了。”
“伤重去请大夫啊,找我家姑娘有什么用。”知秋音调都拔高了不少,姑爷至少还有大夫请,她家姑娘呢,全靠硬撑,至今还起不来床呢,
阿守肃了脸,“你这丫鬟怎么说话呢,少夫人同我家公子是夫妻,妻子关心丈夫不是理所应当吗,我家公子都躺床上起不来了。”
“我家姑娘就起的来了?”知秋瞪着眼,一副恨不能撕碎了阿守的架势,“你赶紧走,我家姑娘这几日都不想看见你们。”
“你说了不算,我今日一定要见着少夫人不可。”阿守圆圆的脸一沉,绕过知秋就往里走。
“你不许去。”
二人你来我往在游廊拉扯了起来,阿守气的脸都红了,“泼妇,你放手。”
怪不得他英明神武的主子都被气的头疼而没有法子,女人简直就是最不讲理的生物。
“你骂谁泼妇呢。”知秋直喘粗气,使劲儿拽着阿守的衣袖不撒手。
“你们干什么,少夫人还睡着呢,别又被你们吵醒了。”奂月锁着眉从屋中出来,瞧见阿守眼睛都亮了亮。
“阿守,公子呢?”
阿守脸色十分不好,“公子昨夜伤势复发,如今刚睡下不久,我来寻少夫人去看看他。”
“我家姑娘也伤重,怎不是姑爷来看我家姑娘。”
阿守气结,“你胡搅蛮缠…”
他正要在说些解气的狠话,奂月脸色一变,忙快步过去捂住了他的嘴,转头对知秋说,“你别与他一般见识,许是大早上刚睡醒,起床气有些重,我同他说就是。”
知秋哼了哼,“不许让他打扰我家姑娘休息!”
奂月立即点头,拉着阿守就往院子角落走去。
“奂月,你别拉我,公子昨夜被气的伤势复发,血流了不知多少,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我必须要见着少夫人,让她去探望探望公子。”
“少夫人去不了。”奂月一把甩开阿守,语气也不怎么好,“少夫人得知公子受伤,昨日顶着大雨去了营地,回来时脚底都磨破了,手臂身上都是伤,昨夜更是发了高热,如今还没好呢。”
阿守都愣了,眼睛瞪的很大,“你说什么?少夫人昨日去了营地?”
“你不知?”奂月很是惊讶,“那公子呢,公子也不知?”
阿守脸有些白,摇了摇头,埋怨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哪知主子们发生了什么,昨夜我本是想寻公子说来着,可少夫人又发了高热,身边离不得人,就没机会去寻公子。”
“哎呀,误会大发了。”阿守倏然想起了昨日主子在营地门口让他问有没有人来过,该不会士兵口中那两个叫花子就是少夫人吧,那当时…
“方才不是我拉你出来,知秋,知书那两个丫头这两日火气可大着呢,非撕了你不可。”
奂月皱眉说着,阿守倏然摆了摆手,撂下她就往回跑。
他火急火燎的推开书房门,北辰砚正靠着软枕,听玄枫禀报查探内奸一事。
“如今已经确定是王爷身边的张副将了,只是他在军中威望颇高,下头的人也对他忠心耿耿,想不起兵戈的控制他,得费一番功夫。”
北辰砚眸中全是厉色,“盯紧了他家眷,张言儿的宴会前,不许其离开青州半步,只要张府在,咱们就捏着他命脉。”
“是。”
说完了正事,北辰砚抬眸瞥眼一侧抓耳挠腮的阿守,眼睛半眯,带着审视,“大清早的,做什么去了?”
阿守立即上前挤开玄枫,“主子,出事了,少夫人…”
北辰砚立即坐直了身子,“她怎么了?”
“奂月说,昨日…昨日少夫人冒雨去了营地,回来时浑身都是伤,昨夜还发了高热,属下猜测…”
阿守话没说完,就觉眼前身影一闪,北辰砚已快步出了书房。
“主子,您当心身上的伤。”他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游廊上,阿守念念叨叨,将奂月的话添油加醋的重复了一遍,他每说一句,北辰砚脸色就沉上一分,薄唇紧紧抿着。
“定是主子昨日同言儿姑娘相携下马车被少夫人瞧见了,少夫人生气,就直接回了王府。”
北辰砚闻言脚步倏然顿住,冷飕飕的视线盯着阿守,“什么相携,若是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缝上,待会儿敢胡言乱语,爷剥了你皮。”
阿守一哽,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是,属下一定闭紧嘴。”
“公子。”奂月就守在正屋门口,瞧见北辰砚来十分欣喜。
北辰砚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手臂抬起用力一撞,哐当一声,门栓应声而断,都惊呆了奂月,阿守。
他抬步进去,一眼瞧见桌案上扔着成堆的带血纱布,深邃的眸子沉暗下去,深不见底。
知书,知秋被如此变故吓白了脸,齐齐挡在林思棠身前,“二公子,少夫人还伤重着,您要做什么?”
“出去。”北辰砚眉宇都是冷色。
两个丫鬟被如此凌厉摄人的北辰砚吓得腿直发软,却依旧护着林思棠没有动。
北辰砚一步步逼近床榻,每一步都如踩在两个丫鬟的心尖上。
“知书,知秋,你们退下。”林思棠沙哑的声音突然命令道。
“姑娘。”
“退下。”强硬的命令夹杂着几句轻咳,她拽着锦被坐起身子,冷淡的看着那逐渐靠近的颀长身影。
知书,知秋二人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二公子气势汹汹的,是我哪里又得罪了你吗?”林思棠语气淡的发冷。
北辰砚顿住脚步,凝视着那张白的近乎莹透的小脸,她一直都是如此,高兴时唤夫君,不高兴时就是二公子。
“你昨日去了营地?”
她一怔,转瞬面上浮上难堪,“你是来看我笑话,嘲笑我自作多情,有多狼狈的吗?”
北辰砚拧了拧眉,倏然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捞起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你做什么?”她大惊,却被他摁着动弹不得。
北辰砚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最终视线定在她被白布包裹的手臂与脚上,“怎么伤的?”
她别开脸,沉默。
“昨日你带了知书出府吧,要不要我让人对她严刑拷打一番?”
“北辰砚!”林思棠怒瞪着他,最终在北辰砚强硬的视线中败下阵来。
“雨势太大,马车轱辘陷入了泥坑中,我徒步走去的营地。”
北辰砚眸中刹那掀起波涛暗流,紧锁着她的眉眼,仿似想将人吞噬其中。
“是大嫂说,你重伤昏迷,性命垂危,我才…”
不等她嘴硬说完,北辰砚就已俯下身覆上她干裂发白的小嘴。
“思棠~”
他心湖如被扔入了巨石,泛起惊涛骇浪,欣喜,愉悦,灼烧掉了他所有克制,只恨不能将怀中人融入骨血。
“嘶…疼、”她发出呼痛声,他才倏然回神,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
“哪里疼,是不是手臂,我看看。”他握着她手臂,就要解开白布看她的伤口。
“我刚上了药,别动。”林思棠拂开他的手,面上带着不自然的僵硬。
这个狗男人,也不知又发什么疯。
“思棠…”他柔柔唤着她,往她颈间靠,那眼神,深情的能滴下水来。
“怎么,桃花赏完了,就又想来哄骗我了?”提及此,林思棠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用力推开北辰砚,“你放开我,滚回你书房去。”
生平第一次,有人让他滚。
可他却丝毫不以为意,拥着她的手臂没有半丝松动,“什么桃花?我何时去赏桃花了?”
她冷笑,“营地士兵哪个不知你同小夫人去了后山赏桃花,你倒是会装腔作势。”
北辰砚闻言愣了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问,“哪个胡言乱语的?爷非拔了他舌头。”
她不语,冷哼一声别开头,窗外人影蹿动,应是知书几人不放心守在那。
无风不起浪,若非他们举止不妥,士兵又怎会唤张言儿小夫人。
“思棠…”
“你别那么叫我。”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着脸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昨日见着你们如此恩爱和谐,不忍打扰罢了。”
“若只是不忍打扰,那你为何给我脸色看?”他将她身子扶正,强迫她小脸对着他。
“……”
她气呼呼的瞪他,“我何时给你脸色看了。”
“昨日,我叫你,你都不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