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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三年后新人入府,耿格格也依旧能跟新人们平分秋色,甚至在钮祜禄格格入府之后,她还能生下五皇子弘昼。
虽然登基的不是她的儿子弘昼,但弘昼也被封为和亲王。而且,因为钮祜禄氏自从入府就受到耿氏的照拂,两人后来的关系一直很好。
弘历登基之后,还把耿氏封为皇考裕贵妃,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一直到后宫里所有的女人们都走了,她还好好地活着,真真是后宫最大的赢家。
上一世她过得太过顺风顺水,乃至于都忘了要如何邀宠了。
尤其是在初次承宠的时候,面对既熟悉又陌生的四爷,耿格格一时间又有些恍惚,自己究竟是重活了一世,还是像杜丽娘一样,只是做了个梦?
而此刻,和曾经的几十年,究竟哪个才是她的梦呢?
没有上一世刚入府时候的恩宠,耿格格变得十分低调。尤其是入府两天,四爷都没有给她过明路,让耿氏决定牢牢抱紧福晋的大腿,起码先让自己有所依附。
耿氏入府两日后,钮祜禄氏入府。
钮祜禄氏的容貌果然震惊四座。
两人的居所虽然跟上一世略有不同,但依然是比邻而居。
为了试探钮祜禄氏这一世是否有变,耿氏在钮祜禄氏入府的头一天主动去了采薇阁,邀请钮祜禄氏来她的翠微阁小坐。
耿氏跟钮祜禄氏两人见了平礼,耿氏主动开口道:“今儿个要收拾东西,兵荒马乱的,不如去我那边坐坐?咱们喝喝茶聊聊天,让下面的人忙吧!”
钮祜禄氏欣然应允。
耿氏悄悄观察着钮祜禄氏。
上一世两人相处了七十多年,耿氏对钮祜禄氏了若指掌。
虽然此刻钮祜禄氏脸上是恬淡的微笑,但她的眼睛里分明含着一丝讥讽和得意!
耿氏心里一凉,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两人东拉西扯聊了一个时辰,一直到采薇阁那边拾掇好了,钮祜禄氏才跟耿氏见礼回去休息。
耿氏目送钮祜禄氏离开,隔着一片小小的竹林,她甚至还能听到钮祜禄氏的娇笑。
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年的盟友了,她不需要她,她也不能相信她。
当晚,耿氏承宠。
耿氏之前准备好的,想要像上辈子那样初次见面就用才情拢住四爷的心,还没有实施,就已经破灭了。
四爷完全是走形式一般的,四爷甚至没和她一起用膳,进门就直奔主题,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了。
耿氏像上一世一样起来给四爷穿衣服,四爷却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温柔地对她说“你也累了,先歇着吧。”
是啊,毕竟自己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主子爷,而主子爷昨晚只叫了一次水,很明显是觉得自己伺候得不好——既然伺候得不好,又怎么会累呢。
那就别歇着了,好好的伺候主子爷吧。
送走了四爷,阿圆扶着耿氏回房:“格格,时间还早呢,您再睡会儿吧!”
“过一个时辰叫我起来,去给福晋请安。”耿氏依言躺下。
阿芳过来,举着一个小瓷瓶小声问:“格格,要不要给您用点药?”
前世初夜的疼,耿氏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她记得那天四爷把她抱在怀里,把她的眼泪一颗颗吻干,还在她耳边不停地说情话哄着她。
今生的撕裂,她依然落下了一颗喜泪,然而四爷压根就没看她的脸。耿氏只能自己咬牙忍着。
此刻看着白瓷瓶里的止痛膏,耿氏很想说“不用了”,但这样只会让两个丫鬟更担心,想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瓷瓶:“我自己来吧。”
休息了一个时辰,估摸着这个时候福晋也快起了,耿格格才让阿圆陪着,去给福晋请安。
福晋没见她,但也没为难她,让她在偏厅吃了一盏茶,就让她回去歇着了。
快到晌午的时候,四爷的赏赐到了。
耿氏翻看了一下,两匹布料,一副鎏金头面,中规中矩的赏赐,完全不似前世那般用心。
接着是福晋的赏赐,也是中规中矩。
然后是李侧福晋的。
耿氏摸着这些赏赐,脑子里闪过前世的画面。
前世李氏跋扈,给她的东西都是明着好看,但实则用不上的东西。
而这一世,李氏似乎很……单纯,和善?
耿氏是个聪明人,上辈子能凭借不出彩的容貌活到最后还笑得最好,全凭她清醒的脑子。
有这么多反常,耿氏立马告诫自己:这不是重生!这是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四爷不喜欢她(起码现在不喜欢),钮祜禄氏也没有上辈子那么和善,福晋和侧福晋也没有窝里斗,她要支棱起来,就得重新适应这个世界!
为此,耿氏还想着,如果今晚四爷去采薇阁,自己要不要下午就去采薇阁跟钮祜禄格格聊天,然后跟四爷“偶遇”一下?
她倒是不指望把人拦截过来,只是想在四爷面前树立一个知书达理温婉和善的人设。
而到了申时,耿氏竟然真的鬼使神差地带着一副花样子去了对面的采薇阁。
钮祜禄氏见到耿氏过来,眼睛都瞪圆了。
虽然表面上依然保持微笑,但眼睛里的怒火和不屑都要溢出来了。
耿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是硬着头皮笑道:“我这儿有幅花样子,觉得太难了,想和钮祜禄妹妹探讨一二。”
钮祜禄氏心里冷哼,府里一共就两个新人,昨天是你,今天就该是我,明知道今天主子爷要过来采薇阁,你这会儿凑过来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想仗着你那七分的颜色截胡?
钮祜禄氏心里不悦,脸上变也带了几分,跟耿氏说话更是夹棒带刺。
耿氏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不妥,可人既然已经过来了,就没道理再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假装听不懂钮祜禄氏话里的机锋,继续跟她聊花样子。
钮祜禄氏最初还颇为瞧不起耿氏,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慢慢西斜,钮祜禄氏也开始坐不住了。
两人东一榔头西一棒聊得驴唇不对马嘴,显然心思都不在彼此身上,但还都硬扛着。
耿氏甚至心里有了一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