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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咱就当不知道,他可千万别来找咱们坦白!”
“……”
顾氏瞪了自家老爷一眼,总觉得自家老爷这嘴,有点儿欠揍的样子,想扇……
可是年纪一大把了,没舍得!
殷七七扛着小卦摊蹲在街角姜太翁钓钱的时候,叶禀清正在京兆府中哈欠连连,不知为何他家夫人昨夜格外热情,累的他腰酸背痛后做了一宿的噩梦。
梦中不是这个找他喊冤,就是那个冲他抱屈……关键那些人长得根本就不像人,一个个青面獠牙的,差点儿给他送走!
好歹挣扎着活到了天亮,他又开始打哈欠!
可他是个好官啊!
他还要当值办差,他怎么能偷懒睡觉?
叶禀清硬撑着眼皮处理公文,他倒不是怕家中老母揍他,主要是他真是个好官,不能睡,绝对不能睡……
“老三舅,你是在打瞌睡吗?我看到了!我要去告诉祖母!”
叶禀清听到倒霉外甥的声音虎躯一震,冲上去就拎住了他的脖子。
“昨天你屈打成招了什么?七小姐让你拦住我的时候,还叮嘱你什么?让你不要告我的黑状,不要告!你不最听她的话了吗?她要你去死你都不带犹豫的?”
“噢!是哈!”
王申闻言挠了挠头,扭头就走,“那老三舅你继续打瞌睡,我去巡街了!”
叶禀清:“??”
就这?
“我保证不告状!”
王申回头,又加了句。
叶禀清:“……”
放心了!
倒霉外甥虽然不着调,可是说话一向算话!
又是在老母和公务中夹缝求生的一天……
外甥就是他家老母的眼,替她老人家监督着自己时刻做个好官!
当官好难,早知道这样,他考什么状元?
在家种地不香吗?没有虎妻催公粮,也没有严母胖揍……
叶禀清忙到夜幕四合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外甥一起下衙,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醉酒的同僚刚想上前打招呼,就看到他那同僚摔倒在了路边的小摊上。
“今天的有缘人就是你了,客官,算卦吗?”
稚嫩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叶禀清眉头一皱。
“老三舅,是殷七小姐!”
王申看到殷七七激动的道。
“我没瞎,看到了!”
叶禀清白了他一眼。
他家夫人和秦氏沾亲带故,他怎会不知?只是朝堂上世家和清流泾渭分明,他作为清流一系的中流砥柱,不能和世家搅合在一起。
叶禀清阻止了王申上前,拉着他退到了一边。
“算卦?坑蒙拐骗到我头上,你知道我是谁吗?嗝儿!”
周侍郎年过半百,打着酒嗝爬起来,看到坐在对面的小人儿,顿时就笑了,“你怎么生的这么黑?你祖上是挖煤的吗?”
“……”
殷七七白了他一眼,本着敬业精神忽略他的嘲讽,道,“我观客官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不用算,客官在朝做高官!”
“这当然不用算,你看我身上的穿戴就能猜出几分!”
他下衙后和几个同僚相约饮酒,虽然换下了官袍可是身上还有几样能看出身份的东西,小黑子勉强算是有点儿眼力,周大人并未当回事儿。
“客官生了一双过财眼,想来官运亨通且与钱财有关!”
殷七七抬头看着面前之人,目光掠过他头顶,嘴角微勾……
第33章 绿的发光!周侍郎怒!
这人倒是和她有几分相似,都是金银手中过点滴不沾身的主,从这方面来说,他倒也算是一个难得的好官,可惜……
殷七七叹了口气。
“黑丫头有点儿名堂!”
周侍郎见此忍不住的正色,他任职户部掌天下钱粮,官运可不就是和钱财有关吗?可这丫头叹什么气?
常言说,算命的叹气大夫皱眉头,这可不是好兆头。
“我是有点儿名堂,你是绿的发光。”
殷七七深吸一口气,道。
虽然说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不能没点儿绿,可这人头上绿的未免太厉害了,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官运。
遇到个好官不容易,能帮就帮,好歹能积点儿功德,虽然……不多!
“胡说八道!”
周侍郎听到“绿”字当即怒斥。
他生平没什么别的爱好,和所有男人一样,就好几口杯中物和美色,家中纳了几房美妾。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听到“绿”字能不生气?
“客官别生气,生气也解决不tຊ了问题!”
殷七七闻言神色不变,笑眯眯的伸出了三根手指,道,“卦银三十两,客官给了我卦银,我帮客官摘了这顶闪闪发光的绿帽子,保你官途顺遂,可好?”
如果她没看错,这人官运亨通有赖发妻相助,可他偏生沉迷酒色负了发妻深情,官运自然也会随之受阻。
“绿帽子?三十两?狂口小儿满嘴荒唐!”
周侍郎闻言怒喝一声,气鼓鼓的拂袖而去,一边走还一边道,“当街都能遇到招摇撞骗的,也不知道叶禀清是怎么当差的,京兆府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哼!”
街角被点名的叶禀清:“……”
“老三舅,周大人叫你呢!”
王申戳了戳他的胳膊,道。
叶禀清剜了他一眼,倒霉外甥好好的一人怎么偏偏长了张嘴?
这种时候他能出去?
他出去是应了同僚的话当个吃干饭的,还是去抓那招摇撞骗的殷七七?
叶禀清生怕王申再吱声,拉着他忙不迭的绕路走了。
而殷七七见此也不生气,一边收拾挂摊一边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不管客官信与不信,客官今日回府最好别走正门,否则你这官怕是当不下去喽!”
“闭嘴!”
走出几丈远的周侍郎闻言回头,怒喝道,“再敢胡言乱语,我这就叫人把你抓去京兆府!”
四周围观之人见此,也忍不住的议论纷纷。
“我没认错吧?那是战王妃没错吧?”
“黑成这样是战王妃没错了!我听说战王妃铁口直断神乎着呢,昨夜她的车驾路过一个药铺,被一个书生冲撞了,战王妃说那书生被药铺掌柜踢坏了,赠了那书生一对耳坠让他去求医,你猜怎么着?济世堂的肖老给人救了回来,说是真踢坏了,送去晚一会儿命都保不住!”
“不止如此,战王妃说那药铺开不久,那药铺当晚就起了大火!”
“……”
“周大人,要不你就听战王妃的,万一你真被绿了呢?事关官途,可大意不得!”
“……”
议论声中,殷七七扛着小挂摊消失无踪,周侍郎却一脸暗沉的站在原地,酒都醒了大半。
战王妃?
那小黑丫头竟然是新晋的战王妃?
堂堂战王妃当街摆摊,这叫什么事儿?他刚才对她那样不假辞色,她回去后该不会跟战王告状吧?
周侍郎想到谢归渊昔日拳打兵部尚书,脚踩内阁首辅的壮举,就心惊胆战,拨开看热闹的人脚底抹油的遛了。
而他身后。
“那是户部侍郎周文礼吧?他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见到小爷躲什么躲?”
依旧穿的和花孔雀一样的聂子琛,带着一票侍从招摇过市,折扇指着周侍郎消失的方向,道。
“郡王没看错,就是周侍郎!”
侍从闻言,当即道。
“是聂小郡王!”
围观之人见此,当即躬身行礼。
御史台聂家尚了长公主,长公主只得聂子琛一子,深受皇帝恩宠三岁就封了郡王,只是聂小郡王其人牛心左性,一贯张扬肆意不务正业,就喜欢寻仙访古,是京都纨绔之首。
“小郡王明鉴,周大人不是在躲你,估计是着急回家抓奸!”
“奥?”
聂子琛闻言来了兴致。
他昨日去找谢归渊,想要送他离开被拒后一直兴致缺缺,没想到被娘亲赶出来透气还真遇到了趣事。
“是战王妃摆摊给周大人算了一卦,说周大人……”
围观的群众很热情,七嘴八舌的将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战王妃?谢归渊的小娇妻!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样的好戏我可不能错过!”
聂子琛听完双眼顿时亮了,折扇一敲带着人朝着周府的方向而去。
他从小和谢归渊一起长大亲如手足,最了解谢归渊。
谢归渊用兵如神,是个杀伐果决在战场上七进七出都誓要斩了敌将首级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