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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02 16:07:53  热度: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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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相遇本该属于他的感情,她全部给了顾辞。

  念兮要与他和离,他以为这只是她的虚张声势,她离不开他。

  而他,也不想离开念兮。

  可惜不是。

  念兮并不是非他不可。

  没有他,念兮也会全心全意爱着别人。

  尽管裴俭知道,眼前十五岁的念兮不是与他相伴多年的妻子,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烦躁。

  裴俭被伤了自尊。

  对于一个站在权势顶峰的男人来说,他可以对情爱不屑一顾,但内心深处出,他的妻子,仍要保持对他十年如一日的爱,哪怕他不回应,哪怕隔了一世,哪怕他已经放弃。

  这是他内心深处的隐匿。

  念兮的移情,叫他感到难堪。

  从昨日初见到刚才,他的情绪都还稳定。他认为那些失落,不过是男人阴暗的占有欲,他只是厌恶命运恶意的玩笑。

  直到念兮亲口承认,这一刻,所有负面情绪山呼海啸般袭来,几乎把他压垮。

  温青珩还杵在这里,有些话他不能说。

  裴俭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颚紧绷,在丧失理智前,离开了温府。

  念兮直到他走了,才悄悄松开汗湿的掌心,谁都没有看到,里面几个深深的甲印。

  ……

  那日念兮没有去珍宝阁。

  到底是被影响了心情,直到顾辞下衙来寻她,念兮都有些提不起劲。

  顾辞一颗心都在她身上,自然看出她的神思不属,“怎么不高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念兮摇摇头,语焉不详,“有一点吧。”

  顾辞上头有三个姐姐,对女子情绪变化并非一般男子般迟钝,见念兮不肯细说,心下便有了计较。

  “亏得我出门前算了一卦。”

  念兮知道他在逗她开心,捧场地“哦”了一声。

  顾辞抚一把不存在的胡须,老神在在道,“算得今日仪桥街有一户温姓人家的小娘子,她……”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一双凤目斜乜过来,念兮被逗笑,催促道,“怎么了?”

  顾辞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囊袋,递给念兮,“老夫掐指一算,这温小娘子定是嘴馋了。”

  囊袋拿到手上颇有些分量,念兮先没有打开,笑问道,“是什么?”

  “果松子。”

  他今日第一天当值,衙门口的小巷道里一老妪卖果松子,颗粒饱满,想到念兮爱吃,便多买了些。

  “也不是什么值钱物什。”

  念兮心下一动。昨日她不收顾辞的首饰,便是因太过贵重,今日他送自己果松子,还特意强调。

  想到这里,她仰面柔声问,“就那么想送我礼物?”

  顾辞被那双盈盈似水的眸子瞧着,一瞬便红了脸。须臾,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蜷长浓密的睫毛轻垂,躲闪的目光重新坚定。

  四目相接。

  他说,“心里总记挂你,看见什么都想给你。”

  念兮心下柔软,低头打开囊袋,看到里面全是剥好的果松子,一时愣住。

  顾辞道,“剥之前我特意用皂荚洗了三遍手,都是干净的。”

  念兮轻声问,“这样费时的事,用了很久吧?”

  “昨日在我家中,见你吃了几颗,想必是爱吃。”顾辞却不给自己邀功,“这东西吃多了上火,你先吃着,等吃完了我再给你剥。”

  异样的情绪在心中流淌,念兮再次抬起头看向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笑容干净,眼睛里全是她。

  有多久没有被人这般全心全意地爱着?

  因为一个举动,便时刻记挂,只想让她开心一点。

  那颗因裴俭而枯萎的心,正一点一点鲜活。

  顾辞是她的养分。

  念兮忽然有些抱歉,她不该被一个“陌生人”影响情绪。珍惜眼前人,她最该做的是抛弃过去,享受当下。

  直到这一刻,重遇裴俭的复杂心绪被彻底抚平。

  压下眼底的热意,念兮吃了一颗果松子,笑容温柔,“好啊,你再给我剥。”

第16章 顾辞脸上的笑刺痛了他

  顾辞时不时会来温府送念兮个小物件。

  温夫人待他是顶和善的。

  时候长了,温府的婆子丫鬟见了他,尊重中都多了两分亲切。

  殿试在即,温清珩且没功夫打扰,温司业常有文人聚会,顾辞来得愈发勤快。

  他每日都想跟念兮黏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只在她身旁看她弹琴作画也好。

  正是因为往来频繁,他碰见不少来温府门前踅摸的年轻男子,在劝退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癞蛤蟆的同时,更激发出对念兮的占有欲与危机感。

  科举的前一日,顾辞休沐,一大早便驾车到温府门前,接念兮去上香。

  念兮一身水绿襦裙,头簪草头虫宝石珠花,雪肤桃腮,青春正好的年纪,无须多余装扮,已是瑰丽绝艳。

  李氏领着念兮走了出去。

  大门外早停了辆马车,车旁立着一道修长身影,正是顾辞。

  见人出来,他忙朝李氏行礼。

  对于顾辞,李氏再没什么不满意的。家世、人才、长相,样样拔尖,且王夫人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女儿将来嫁过去,绝不会吃苦。

  两家已经通过气。

  只镇国公人现在北境,王夫人已经去信,只等镇国公首肯,便给两个孩子定下婚约。

  这些事她没告诉念兮,但对顾辞连日登门的殷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氏与顾辞说着客气话,顾辞站直身子,尊敬道,“夫人放心,等上完香,我便将念儿送回家中。”

  李氏满意点头,看着念兮踩着凳子登上马车,车马辚辚,朝城东的方向走远,这才转身进府。

  马车出城,路上人烟渐少,念兮掀起车帘,渐渐看到密林郁郁葱葱,再往前,山花烂漫,成片撞进人眼睛中。

  空气中满是馥郁清新的味道。

  顾辞拿马鞭轻敲窗棂,“要不要骑马,我牵了踏雪来。”

  这样好的景色,念兮原是想要骑马,但一想起顾辞说踏雪是裴俭的马,又打消这个念头。

  不是她放不下裴俭,而是不想再与这个人有任何牵扯。

  于是摇摇头,“我骑马不熟练,有些怕,还是算了。”

  “那不如……”

  顾辞脱口而出,又及时住口。

  念兮乜他一眼,笑问,“不如什么?”

  两人都心知肚明,顾辞想说的是什么。

  相识两个多月,除了念兮险些从马上摔下来那次,顾辞一直都谨守礼节,人前人后,他都没有逾矩过。

  并骑一乘,亲密太过。

  顾辞尊重并珍惜念兮,尽管两人发展顺利,他也生怕哪个举动惹来念兮不快。

  但真心喜欢一个人,是如何都控制不住与她亲近的心思。

  马车停在半山腰,剩下的路,需得步行拾阶而上。

  顾辞看着山上的古刹,对念兮道,“等会儿你若走累了,我牵着你走。”

  念兮望着身形高大颀长,耳根泛红,眼神躲闪不敢看她的某人,觉得他很可爱。她玩心大起,踮起脚尖,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故意道,“很热吗?”

  一瞬间,顾辞感觉一股气血直往上涌,被念兮碰过的地方,发麻、发烫,心快要从腔子里面跳出来。

  “别闹!”

  他耳朵全红了。却鼓起足勇气,试探着拉了念兮的手。

  念兮当然没有拒绝。

  顾辞不敢去看念兮的眼睛。

  手里仿佛握住了一团柔软的丝绵,或是触到了美玉,但她的手,比丝绵更顺滑,比美玉更柔暖。

  他情不自禁地紧了紧手掌,把那只柔弱无骨的素手牢牢握在掌心。

  念兮被他捏痛,笑着挣扎,“你是想把我的手捏碎吗?”

  顾辞一愣,赶忙松开大掌。tຊ

  他有些窘迫,想要解释或是安慰,此刻却笨嘴拙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从来没有牵过女孩的手,他似乎搞砸了。

  太在乎一个人,总会分出千千万万的心思,顾辞甚至有些沮丧。

  他看向念兮。

  那双杏眼清澈如山间溪流,妩媚又纯情,带着婉转的笑意,她说,“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那声音软糯,低头时露出一段细腻的粉颈。

  在顾辞不知所措时,她抬起他的手,纤细灵活的手指穿过指缝,与他十指紧扣,笑容温柔。

  “你看。”

  顾辞浑身都失了力道,连同所有的感官一齐消失,只剩下牵在一起的手。

  像是炉子上已经烧开的水壶,他的血液在不断沸腾、燃烧,理智也一并被消解。

  唯独一颗心,在为念兮砰砰跳动。

  ……

  裴俭感觉自己疯了。

  明日便是殿试,他却鬼迷心窍地一路跟来了这里。

  他死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受虐般一再确定着念兮与他陌路的事实。

  他做错了什么?

  他哪里做得不好?

  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为妻子提供了最好的生活。

  顾辞脸上的笑刺痛了他。

  再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痛恨重生,想要回到过去。而不是一个人困在过去与未来的秘密中,进退不得。

  他厌恶眼前的一切。

  外头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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