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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黎这几日懒觉睡惯了,兴许是昨晚扫毒行动太累,今早又要这么早起来赶路,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她瞧了眼镖师扶着的板车,板车硬邦邦的,睡着不舒服,遇到崎岖的路段直接会给人震醒。
辛澈看着江黎黎脑袋一点一点往前栽,和小鸵鸟似的,他失笑道:“不然我背你,你在我背上睡一会儿?”
说罢,他在江黎黎身前蹲下。
江黎黎困的迷糊,思绪神游,实在无法抗拒这个偷懒的诱惑,趴上了辛澈宽阔的背。
晨间,山林的空气清新,鸟语叮咛。晨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来,照到两人的身上,在地上拖出细碎的影子。
从进山之前便感冒的杨允昭在走了两三里之后,视线都已经模糊了,她停下来歇了一会儿,瞥见队伍前端,江黎黎趴在辛澈背上睡得安逸,羡慕的不行。
实在撑不住了,她往地上一坐:“不行,我走不动了。”
她拉住父亲杨保山的衣袖:“爹,我想坐昭平侯府的板车,你帮我去和姑姑说说吧。”
杨保山闻言面露纠结之色。
杨允昭的母亲罗氏推了他一把:“老头子,你赶紧去找你妹妹呀。”
“都是亲戚,她还能拒绝我们不成?”
杨保山这些天一路上都在回避昭平侯府,除了怕和他们沾上关系被牵连以外,当然还有其他原因。
杨保山看到脸色苍白的女儿咬咬牙,朝昭平侯府一家走去。
杨保山找上了昭平候夫人杨氏:“二妹,允昭病得太严重了,实在走不动路,你把板车借给她使吧。”
罗氏生怕杨保山办事不利索,跟在他身边催促道:“对啊,二妹,我家允昭可是因为你媳妇儿江氏才生病的,你们得为这件事情负责,你赶紧让江黎黎开服药给我们允昭吧!”
杨氏本来看到侄女病成这样心中还挺心疼的,虽然自作自受,路上受这些挫折也应该学乖了,毕竟是自己侄女。
结果她听到嫂子这么咄咄逼人,还颠倒黑白,一点都不尊重江黎黎,心里马上变得不大痛快。
杨氏冷声道:“板车是我家黎黎争取来的,你们要求人把帮忙,应该好声好气的去征求她的意见。”
罗氏一脸不理解:“你不是江氏的婆婆吗?江氏应该尊重你,听你的话呀,你拿身份压一压不就行了?”
杨氏闻言皱眉,便知道和眼前这位嫂子再说下去也是对牛弹琴。
二房陈氏在一旁听见了,知道母亲是大家闺秀不善和人撕逼,于是连忙出面。
“那你便同衙役们说吧,他们帮你想办法,我们也是流犯,可留不出余力照顾你。”
杨允昭一听要去找那些衙役,连连摇头:“姑姑,那你找江黎黎要些药总行了吧?”
“她治病那么轻松的样子。”
陈氏闻言生气道:“病是大嫂治,要看她意愿,你们让我过去说做什么?请人治病都没个态度吗?”
罗氏不耐烦了,咄咄逼人起来:“江黎黎不是号称神医吗?神医不该有一颗怜悯善良的心吗?拿几颗药给我家允昭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杨保山也是急了,他以为这事儿很容易,毕竟自己妹妹性子他最知道了,又软又好说话,养尊处优的京中贵女都是这样。
他一脸痛心疾首地道:“二妹,咱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自家人啊,你到底帮谁?”
杨氏听到自家人这三个字,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只觉得浑身一阵不适。
她神色彻底冷下来:“大哥,当初昭平侯府被诬陷,搜出巫蛊之物,你在京中人脉通达,我登门求你帮忙调查此案,为昭平侯府洗脱冤屈,你却闭门不见,还说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
“如今我是泼出去的水了,大哥也不必再说这种话。”
杨氏这流放路上吃了许多苦,也看淡了人情冷暖,虽然心中还割舍不下亲情,但是性子已经坚韧了起来,特别是在有关江黎黎的事情上,她知道她不能耳根子软给黎黎带来麻烦。
“大哥,你这个态度还是请回吧。我们昭平侯府落魄,帮不了你这尊大佛。”
“你——”杨保山一甩衣袖,只好直接去找江黎黎。
*
清晨,勃尔草原。
为了江黎黎那几个重量级的红包,燕朝越这边可就有的忙活了。
燕朝越向张小胖开出了长长一串的采购清单,全都是养蛊要用到的。
与其说是养蛊,倒不如说用现代科学养爬宠的手段来养这些毒蛇毒虫。
侯潇潇的外祖父带的苗疆人到了北境、草原这些北方高纬度地区,战斗力削弱,那便是因为苗疆人和蛊虫都水土不服,环境气候不适应。
而燕朝越熟悉这些毒物的习性,再有现代这些控温箱调节动物生存的环境,让它们逐步适应草原的环境,问题都迎刃而解。
【第61章 可汗遇上辛家军】
草原聚落着大大小小的帐篷,这里树少林稀,为数不多的木房子便是用来关重犯的牢房。
燕朝越打算把两条棘手的大蟒先养在这儿。
这些重犯之中有不少都是对于现在的可汗不服的臣子或者部落望族的子弟。
他们叛逆不服从命令,只是碍于他们在草原族系背景不能轻易杀掉,所以只能一直囚禁在这里。
见到燕朝越进来,牢房里的犯人们发出嘘声开始挑衅。
“野蛮人!你还活着啊!”
“光有一身牛劲,上了战场迟早被那些中原人玩死。”
......
这些嚣张的大汉气势倒挺吓人的,浑身煞气,一看手上就沾染过不少人的血。
不过想到这些人现在是关在笼子里的,燕朝越倒不是很害怕了,而且他脑海中浮现的记忆和这些人的人脸对上之后,他更加不怕了。
这个骂自己野蛮人的家伙,自己三天前刚给他家羊接生,他奶奶亲切地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常来吃饭。
那个诅咒自己的死的家伙,上周自己去巡诊,他妹妹上周给自己塞手绢送小兔子,可能是想和自己交朋友交流养兔心得。
.......
一圈看下来,燕朝越走越淡定,他仔细地观察着牢房的构造,为了节省木材,犯人都关在一个个的木笼子里,这些木笼子被钉在地上,放置的也有间隙,防止犯人们互相接触。
笼子不足一丈,而这房间层高有两丈高,顶层也没空着,用木板做了半层的隔层,放了些容易受潮的谷子、干草,当做仓库使用。
燕朝越对于牢房的这个结构很满意,这隔层还有这些房间木笼子的顶层正好可以当蟒蛇的攀爬架。
面对这些犯人的挑衅,扮成侍卫待在燕朝越身边的辛宁瑜都恼火起来,气呼呼地吹着脸上贴的络腮胡子。
可是见燕朝越如此沉得住气,辛宁瑜握紧拳头忍住了。
父亲和哥哥总说她脾气火爆,需要变得耐心冷静些,她可不能在沉着这方面输给这个燕朝越小怂包。
其中一满脸横肉的年轻人更是这群人中的刺头,背景也最大,爷爷和父亲都在草原铁骑中担任过大将军。
他盛气凌人地威胁:“你抓了我,我父亲已经不会再帮你了,伱压得住草原铁骑吗?”
燕朝越抬眼,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你爷爷昨天请我吃烤全羊,感谢我治好了他家瘸腿多年的汗血宝马。”
那刺头神情一变:“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