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新书谢凝烟萧慕尘-抖音热推谢凝烟萧慕尘无弹窗阅读
原来……他竟也知道上次是他自己失约了。
谢凝烟的心里泛起一抹可笑。
旋即,她的头往下更低了几分,轻声道:“殿下,妾身不敢同您生气。”
整个院子里安静得异常。
萧慕尘静静望着她,半晌,他冷笑出声:“好,好得很!”
下一刻。
萧慕尘挥手将那些画架推倒,画架画纸倒了一地。
噼里啪啦响动异常。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日后就不必作画了!”
“谢凝烟,若让孤看见你再作任何一幅画,孤定会叫人废了你的双手!”
他语气中的阴狠,让人清楚明白,他是绝对做得出的。
可谢凝烟却依旧只是跪着,身形并未有半分异动。
良久。
她低垂着头,温声应:“是,妾身定当铭记。”
他的怒火似乎对她毫无影响。
萧慕尘眸色发冷,当即拂袖而去。
谢凝烟静静跪在院子里。
等脚步声远去,她才缓缓起身,看着院子里被萧慕尘推倒的画架,神色恍然。
她走过去,伸手抚过那画架。
良久,谢凝烟转身进了屋。
自此这次不欢而散后。
萧慕尘之后一段时间都未曾踏足侧院。
一方面他最近正忙着准备大婚事宜,另一方面,萧慕尘也想让谢凝烟好好反省,认认错。
直到这日。
他正试过婚服,回到书房内。
却见那书房里赫然正摆着一封密信!
跟上次的密信一样,没有任何署名。
萧慕尘大步过去,正准备撕掉,却莫名心下一沉,将其打开。
这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
谢云安。
萧慕尘手一顿,眼神骤然变冷。
第15章
谢云安。
这个略耳熟的名字映在他眼帘,却怎么都记不起是在何处听见过。
萧慕尘眉头蹙起,抬手招来亲卫。
“这封信是何时出现的?无人看见吗?”
“殿下恕罪,书房乃东宫重地,属下向来戒备森严,但这信确实无人看见。”
亲卫跪地请罪。
萧慕尘细细摩挲着这信纸,眸色发冷。
“谢云安……”
他总觉得在何处听见过这个名字。
而这个神秘人将这个信放在他桌上,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是何目的?
是想故意引起他的注意,亦或是跟上次那样,用假消息来迷惑他……
然而无论如何。
那人选择‘谢云安’这个人,定然不会是乱写的。
萧慕尘思虑良久,将手中的信纸扔给地上的亲卫。
他冷声吩咐:“替孤去查查这个叫谢云安的人。”
“是。”
……
五月份已然步入夏季。
天气一日比一日热。
谢凝烟依旧还是没能出过东宫,亦没能寻到见谢云安的机会。
只是这段日子。
小桃已经替她从宫人那里打听到了关于二皇子的不少消息。
比如,二皇子尚未婚配,宫中女眷甚少,连妾室都未有;又比如,二皇子虽鲜少露面,但该有的礼仪从未缺过,各宫里若是有喜事,定然会送上贺礼,因此在京中的名声还算不错;还比如,二皇子前段时日的病已经痊愈了……
得知他病好了,谢凝烟的心情也愉悦不少。
她躺在阴凉树下,凉风轻轻吹来,渐渐睡了过去。
睡得熟了,她便又梦见了谢云安。
梦里,是她和谢云安刚定情不久后的夏季。
两人去了郊外的山坡。
那里有大片大片的草地,碧绿如洗,他们牵着马,并肩躺在草地上。
谢云安白皙如纸的脸上泛着薄红,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
谢凝烟看着看着,心跳忽地加快不少。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她竟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咽了口水说:“谢云安,我想亲你。”
少年的神色一瞬僵住,他墨色的眸子深处有深意翻涌,喉结跟着滚动了几下。
对视片刻,谢凝烟没能听到他的答案,便以为他不肯,当即瘪嘴。
“你不愿意就算……唔!”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少年温软的唇堵住了。
那一刻的谢云安变得跟平时很不一样,虽然强势主动,却也温柔。
不知亲了多久,亲得她和他的脸都变得红通通。
谢凝烟才憋着笑说:“其实,我只是想亲你的脸。”
这话一出。
本就脸红的谢云安脸当即红得几乎要爆炸。
他咬紧牙,旋即却是将她轻柔地拥入怀里,嗓音喑哑万分:“是我唐突了,下次让你亲回来。”
不开窍的谢云安尚且让她无法自拔,开了窍后的谢云安更是随便一句话都能让谢凝烟深陷其中。
她捏着他的脸,朝他耳边吹着气:“好,新婚当晚我定要亲个够。”
不出所料。
少年的耳尖一瞬红了。
他无奈捂住了她的嘴:“注意些。”
“我同我未来的夫君说话,有何要注意的?”
谢凝烟却才不听他的,谢云安便只能瞪她,眉眼却是弯弯,尽是笑意。
“夫君……”
睡梦中太过放松,让梦中的呢喃不觉溢出声。
“小姐!醒醒,太子殿下来了。”
小桃的呼声让梦境在一瞬破裂。
谢凝烟陡然醒了过来。
入眼便见到了定定站在她身前的萧慕尘。
同样的脸,可她梦境中的那些旖旎心思却是荡然无存。
谢凝烟正要行礼。
萧慕尘摆手,旋即却问:“你是在喊孤吗?”
不等谢凝烟回话,他双眼微眯起——
“不过……孤记得,你从不喊孤夫君的。”
第16章
谢凝烟心陡然一颤。
是了。
她只喊过谢云安为夫君。
即便是萧慕尘和她在扬州成婚的那三年,她亦从未喊过他夫君,向来只喊他为阿尘。
因为,谢凝烟从未将他真正当成过她的夫君。
她的夫君只有谢云安一人。
在谢云安死的时候,她夫君的名头便已经刻在了谢云安的墓碑上。
谢凝烟低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了通报声——
“殿下,孟姑娘来了!”
萧慕尘神色微变,淡淡看谢凝烟一眼,没再在此事上多究,却是轻声警告:“日后莫要再喊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夫君这个称呼,孤满足不了你,你是侧妃,孤只能是太子妃的夫君。”
“是。”
谢凝烟听见这话,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萧慕尘指了石桌上的蜜桃,“今日宫里收到了上好的蜜桃,便给你带了一份来。”
谢凝烟视线淡淡瞥了那蜜桃一眼,神色并无多大波动,只浅浅欠身:“多谢殿下。”
再起身时,萧慕尘已经大步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
谢凝烟神色恍然,仿若才从梦里回过神来。
过了片刻。
小桃端着刚煎好的药上前来时,看了那桌上的蜜桃一眼,眉头微蹙:“小姐,您一吃桃就浑身发红疹?这怎么……”
“你拿去吃了吧。”
谢凝烟并不多言解释,只将那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