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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深眉头紧蹙：“电话里一样可以说清楚。”
柴芊梦语气微变：“和陆茗菁有关。”
闻声，顾云深身形一滞，开口：“你在哪？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柴芊梦却说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景和小区，至于那个房间，云深应该比我更清楚。”
顾云深挂断电话，面色一片森寒。
另一边，陆茗菁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
上一秒还是热搜的词条，这一刻却已经找不到了。
陆茗菁将手机放下，眼睛微微闭上，耳边却传来009清冷的声音，只是里面略带嘲讽。
“没想到顾云深的动作这么快。”
陆茗菁揉了揉眉心，开口：“压不住。”
009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笑道：“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压住了呢？”
陆茗菁忽地睁开眼看着手上的文件：“你不是说柴芊梦背后有系统吗？”
009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是。”
说完，办公室里一瞬陷入诡异的沉寂。
009的眸子似有几幅画面划过，是顾云深那边的。
半晌，他才开口：“你曾经住的房子烧起来了。”
陆茗菁的眸子闪过一瞬的疑惑，嘴里重复着他刚刚的那句：“曾经住的房子？”
009垂下眼帘，手指滑过陆茗菁不经意扣在他衬衫上的发丝，半晌才开口：“景和小区。”
闻声，陆茗菁身形一滞，面部闪过一丝不自然。
许久，她扯了扯嘴角：“烧了就烧了，和我无关。”
009看着她却轻笑道：“如果真的这么不重要，你的手为什么要抖？”
陆茗菁面色僵硬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一瞬间忘了，他能精准地捕捉她身体和情绪的任何变化。
像是在她身上安装了一个测谎仪一样，她没有办法欺骗009。
想到这，陆茗菁的喉头堵得厉害，许久没有说话。
009看着她眸子中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顾云深也去了。”
陆茗菁双手一瞬颤抖，心头像是被东西蜇了一般，微微刺痛。
她很清楚，她对顾云深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情感，只是旧事重提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被揪住。
她掐紧自己的手指，开口问：“是柴芊梦做的吗？”
009看着她泛白的手指，眸色微沉，摇摇头：“不是，但是她知道。”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一瞬间他的声音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如果顾云深死了，这个世界会崩塌。”
闻声，陆茗菁并没有说话，垂下双眼陷入沉思。
一是柴芊梦爱顾云深，不会让他死。
二是如果柴芊梦背后真的有系统的存在，那她的系统更加不可tຊ能让她这么做。
可下一秒，009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你不想救他，死了也没事。”
闻声，陆茗菁诧异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瞬间她看不清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如果真的如他一开始所说，她是这个世界的命定女主，那当初柴芊梦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面前的这个所谓的系统，好像并不在意他们所有人。
这个世界就好像是他眼中的游戏，里面所有的人都是没有生命一般。
她的存在，更像是一个他喜欢的游戏角色。
她攥了攥自己的手指，一股细微的疼痛上涌。
可明明，他们也有血有肉。
陆茗菁看了他一眼，眼里全是警惕：“所以你待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