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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推新书陆清晚江时修-抖音热推陆清晚江时修无弹窗阅读

时间: 2024-07-26 10:10:46  热度: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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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周围的男人打趣着。

旁边染着白毛的男人轻笑一声:“我又没有试过……”

杯子重重敲击在桌面上。

声音很响,瞬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江时野下颚线紧绷着,扫过众人,语气很冷:

“我赶时间,合作的事,现在开始聊吧。”

白毛男人多看了两眼江时野,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时,轻咳了一声。

“对不住啊野哥,我就口嗨。”

一旁的张家三少爷摸了摸鼻子,余光瞥着江时野:

“这也真不怪我们好奇。谁不知道这一对结婚五年,各玩各的,我还以为没多大感情呢。结婚这陆清晚一死,江时修天天买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犯了浑。”

20

我安静地坐在江时野的身边。

的确是犯浑。

人活着不珍惜,死了在这里演戏。

江时野不语,骨节匀称的手握着杯子,在桌面轻轻地敲了一下:

“疗养院那个项目合作方案都看过了?”

回到正事,几个公子哥也正了脸色:

“看是看过了,但是吧,野哥,这利润我们拿的也太少了吧?你刚回国,我们哥几个信任你才这么玩,你也不能把我们当冤大头啊。”

江时野眉眼轻轻压着,酒水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淌。

随后,他比了一个数字:“五年内,这是你们能拿到的,以后,只多不少。”

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有些动容,却还是死守着底线。

“要不,先喝酒。我们都好久没和野哥一起聚聚了,今天来的这位妹妹……”

白毛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主动地开了口:“向晚,江总的秘书。”

“诶诶诶,晚晚妹妹你好,长得可真好看,野哥你有福了啊!”

他说话间,已经往我面前的杯子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能喝吧?来这里不能喝可不行。”

我微笑着端起杯子,手腕却被江时野给扣住:

“喝酒是男人的事,今天让她来,是为了照顾我。把她也灌倒了,我要是发起酒疯,你们谁送我回家?”

张家三少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打了个激灵:

“得,晚晚妹妹你别喝了,我们和野哥喝就行。”

“是啊野哥,咱们有事好好说,谈生意嘛,谁都是冲着赚钱去的,大家都开心都满意了,才是双赢不是?”

“没关系,最低点我已经说了,谈不拢那就只能下次有机会再说。”

杯中的酒被江时野一饮而尽,他的神色懒洋洋的。

我心中免不了好奇了些。

喝醉了的江时野,是做过什么事情吗?

才会让这帮人,提到就如此忌惮。

“怎么了?”

刚刚过完一轮扑克牌的江时野,已经是几杯酒下肚,侧目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把一杯泡好的茶水递了过去。

醒酒,对胃也好一些。

“不会很久。”

江时野抬手看了看手表:“最多十一点。”

我笑着应了下来,却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酒场局上,身不由己。

曾经的江时修,用这个借口无数次,把我丢在孤零零的纪念日里。

我和他闹过一次。

是在我的二十三岁生日上,他醉意醺醺地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陆清晚,你闲不闲?一晚上打十几个电话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

开口没有解释,只有极其不耐烦地责怪。

我望着已经冷掉的饭菜和精致的蛋糕,语气很轻:

“你说过今年的生日会陪着我。”

“不是说了有事?”

江时修冷笑了一声:“你只知道在家当富太太,我供你吃穿已经是仁至义尽。怎么,还得让我丢下工作回来跟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那天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没想过做什么都不管的富太太,我也想过工作,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是他信誓旦旦地承诺我,说这一辈子,我只需要享福就够了。

又是一杯茶水下肚。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身侧的江时野,压低的声音:“江总,我去上个洗手间。”

“嗯。”

起了身,我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洗了个手出来,昏暗的长廊上,江时修笔直地站在。

他身旁是一面落地镜,外头盛大的夜景落在他的半边侧脸上。

我垂了垂眉,想要快步走过去。

“向晚。”

江时修忽而转了身,眉眼之间醉醺醺的,全然都是醉意。

21

我看着面前的江时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脖子上传来的痛感仿佛还在。

在那个他在拼命寻找陆清晚的晚上,他差点,第二次杀了我。

“听说你最近进了江时野的公司。”

江时修朝我踉踉跄跄地走了一步:“是陆清晚让你去的吗?她在临死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她是不是觉得江时野比我更值得信任?”

江时修的眼里发了狂。

看吧。

哪怕是我都死了,他也依旧打心底里不信任我。

在那个盛夏过后,无论我怎么解释,怎么证明给他看。

在他心里,始终觉得,我和江时野有过什么。

“如果江先生觉得是,那就是吧。”

说完,我不想再和江时修有任何的交集,往前走去。

冷不丁的,手腕被江时修给拽住:“她还和你说过什么,她有没有什么想做……”

江时修的话突然停顿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我的手腕上,声音骤然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什么?!”

胎记……

我捏紧了手,想要用力地抽回来,却被江时修按得更紧。

身后是夜色下的江景,我就这么被江时修抵在了落地窗上。

逼仄的空间里,江时修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我那手腕上熟悉的胎记,声音一度颤抖:

“清晚的胎记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上?你是谁?!”

“我是向晚。”

我尽量保持住语气的冷静。

江时修怔了怔神,不甘心地在我手腕上来回搓动。

“只有陆清晚才会有这样的胎记,清晚……清晚是你吗……”

“江时修,你有病吗?别喝酒喝多了就来找我撒酒疯。”

我忍无可忍地抽回了手。

眼看着他还要冲过来,我止不住地往后退了两步,瞬间跌入了一个略带酒意却温暖十足的怀抱里。

来的人是江时野。

他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里面只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

袖口处被他挽上去了一节衣袖,露出了线条流畅的手臂。

“大哥这是喝酒喝多了犯浑?”

他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了身后,慢悠悠地朝前走了一步。

江时修像是丝毫听不到江时野讥讽的话一样,只是痴痴地望着我:“你有清晚的胎记……清晚,你回来了对不对?”

“一个胎记而已,小姑娘觉得好看,又想着睹物思人,便去纹了一个。”

江时野回答得滴水不漏,瞥见江时修眼里的不相信,他嗤笑一声:“怎么,大哥该不会是觉得陆清晚还活着吧?别忘了,当初陆清晚的尸体可是你眼睁睁看着火化的。结婚五年,那具尸体就算没有比对过陆安的DNA,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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