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新书陆清晚江时修-抖音热推陆清晚江时修无弹窗阅读
他和周围的男人打趣着。
旁边染着白毛的男人轻笑一声:“我又没有试过……”
杯子重重敲击在桌面上。
声音很响,瞬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江时野下颚线紧绷着,扫过众人,语气很冷:
“我赶时间,合作的事,现在开始聊吧。”
白毛男人多看了两眼江时野,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时,轻咳了一声。
“对不住啊野哥,我就口嗨。”
一旁的张家三少爷摸了摸鼻子,余光瞥着江时野:
“这也真不怪我们好奇。谁不知道这一对结婚五年,各玩各的,我还以为没多大感情呢。结婚这陆清晚一死,江时修天天买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犯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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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静地坐在江时野的身边。
的确是犯浑。
人活着不珍惜,死了在这里演戏。
江时野不语,骨节匀称的手握着杯子,在桌面轻轻地敲了一下:
“疗养院那个项目合作方案都看过了?”
回到正事,几个公子哥也正了脸色:
“看是看过了,但是吧,野哥,这利润我们拿的也太少了吧?你刚回国,我们哥几个信任你才这么玩,你也不能把我们当冤大头啊。”
江时野眉眼轻轻压着,酒水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淌。
随后,他比了一个数字:“五年内,这是你们能拿到的,以后,只多不少。”
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有些动容,却还是死守着底线。
“要不,先喝酒。我们都好久没和野哥一起聚聚了,今天来的这位妹妹……”
白毛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主动地开了口:“向晚,江总的秘书。”
“诶诶诶,晚晚妹妹你好,长得可真好看,野哥你有福了啊!”
他说话间,已经往我面前的杯子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能喝吧?来这里不能喝可不行。”
我微笑着端起杯子,手腕却被江时野给扣住:
“喝酒是男人的事,今天让她来,是为了照顾我。把她也灌倒了,我要是发起酒疯,你们谁送我回家?”
张家三少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打了个激灵:
“得,晚晚妹妹你别喝了,我们和野哥喝就行。”
“是啊野哥,咱们有事好好说,谈生意嘛,谁都是冲着赚钱去的,大家都开心都满意了,才是双赢不是?”
“没关系,最低点我已经说了,谈不拢那就只能下次有机会再说。”
杯中的酒被江时野一饮而尽,他的神色懒洋洋的。
我心中免不了好奇了些。
喝醉了的江时野,是做过什么事情吗?
才会让这帮人,提到就如此忌惮。
“怎么了?”
刚刚过完一轮扑克牌的江时野,已经是几杯酒下肚,侧目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把一杯泡好的茶水递了过去。
醒酒,对胃也好一些。
“不会很久。”
江时野抬手看了看手表:“最多十一点。”
我笑着应了下来,却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酒场局上,身不由己。
曾经的江时修,用这个借口无数次,把我丢在孤零零的纪念日里。
我和他闹过一次。
是在我的二十三岁生日上,他醉意醺醺地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陆清晚,你闲不闲?一晚上打十几个电话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
开口没有解释,只有极其不耐烦地责怪。
我望着已经冷掉的饭菜和精致的蛋糕,语气很轻:
“你说过今年的生日会陪着我。”
“不是说了有事?”
江时修冷笑了一声:“你只知道在家当富太太,我供你吃穿已经是仁至义尽。怎么,还得让我丢下工作回来跟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那天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没想过做什么都不管的富太太,我也想过工作,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是他信誓旦旦地承诺我,说这一辈子,我只需要享福就够了。
又是一杯茶水下肚。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身侧的江时野,压低的声音:“江总,我去上个洗手间。”
“嗯。”
起了身,我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洗了个手出来,昏暗的长廊上,江时修笔直地站在。
他身旁是一面落地镜,外头盛大的夜景落在他的半边侧脸上。
我垂了垂眉,想要快步走过去。
“向晚。”
江时修忽而转了身,眉眼之间醉醺醺的,全然都是醉意。
21
我看着面前的江时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脖子上传来的痛感仿佛还在。
在那个他在拼命寻找陆清晚的晚上,他差点,第二次杀了我。
“听说你最近进了江时野的公司。”
江时修朝我踉踉跄跄地走了一步:“是陆清晚让你去的吗?她在临死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她是不是觉得江时野比我更值得信任?”
江时修的眼里发了狂。
看吧。
哪怕是我都死了,他也依旧打心底里不信任我。
在那个盛夏过后,无论我怎么解释,怎么证明给他看。
在他心里,始终觉得,我和江时野有过什么。
“如果江先生觉得是,那就是吧。”
说完,我不想再和江时修有任何的交集,往前走去。
冷不丁的,手腕被江时修给拽住:“她还和你说过什么,她有没有什么想做……”
江时修的话突然停顿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我的手腕上,声音骤然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什么?!”
胎记……
我捏紧了手,想要用力地抽回来,却被江时修按得更紧。
身后是夜色下的江景,我就这么被江时修抵在了落地窗上。
逼仄的空间里,江时修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我那手腕上熟悉的胎记,声音一度颤抖:
“清晚的胎记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上?你是谁?!”
“我是向晚。”
我尽量保持住语气的冷静。
江时修怔了怔神,不甘心地在我手腕上来回搓动。
“只有陆清晚才会有这样的胎记,清晚……清晚是你吗……”
“江时修,你有病吗?别喝酒喝多了就来找我撒酒疯。”
我忍无可忍地抽回了手。
眼看着他还要冲过来,我止不住地往后退了两步,瞬间跌入了一个略带酒意却温暖十足的怀抱里。
来的人是江时野。
他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里面只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
袖口处被他挽上去了一节衣袖,露出了线条流畅的手臂。
“大哥这是喝酒喝多了犯浑?”
他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了身后,慢悠悠地朝前走了一步。
江时修像是丝毫听不到江时野讥讽的话一样,只是痴痴地望着我:“你有清晚的胎记……清晚,你回来了对不对?”
“一个胎记而已,小姑娘觉得好看,又想着睹物思人,便去纹了一个。”
江时野回答得滴水不漏,瞥见江时修眼里的不相信,他嗤笑一声:“怎么,大哥该不会是觉得陆清晚还活着吧?别忘了,当初陆清晚的尸体可是你眼睁睁看着火化的。结婚五年,那具尸体就算没有比对过陆安的DNA,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