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月傅云宸小说最新章节(顾昭月傅云宸全文免费)小说全集无弹窗大结局_顾昭月傅云宸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顾昭月傅云宸)
没得到回应,又趴在沙发扶手上泄了气似的,连声调都降了不少,“裴樾哥哥……”
仍没有理会。
两个书呆子!
小璟言自己接过佣人手中的奶瓶,赌气似的,咕噜咕噜喝了起来,被呛了也不服输。
心里想着,姐姐是小公主……
他眼睛亮了亮,脑瓜子想到了什么,那他岂不是小王子了?
他又抬起了头,说话虽有些磕绊,但也还算吐字清晰,“裴樾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小王子?”
七岁的裴樾淡淡道:“你不把幼儿园布置的作业做完就别想玩游戏了。”
小璟言再次郁闷。
怎么和爸爸一样的语气!
于是,傅璟言小朋友在游戏的诱惑下,终于在放小长假的第二天打开了蓝色的小书包,苦恼地做起了作业。
他才三岁!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顾昭月在一旁偷偷把小璟言的各种小表情拍了下来,并嘲笑了自家儿子。
偏偏小璟言也不敢拿妈妈怎么样,顶多双手抱胸,傲娇地生闷气。tຊ
毕竟,爸爸说,家里妈妈最大!
小璟言最怕爸爸了,每天都紧绷着一张脸,凶巴巴的!
晚上。
顾昭月给小兮若洗完澡,穿好睡衣,给她擦香香的时候特意叮嘱了一些话。
小兮若和小璟言都上幼儿园了,顾昭月和傅云宸也不是时时刻刻陪伴在他们身边。
小兮若还是个女孩儿。
“宝贝,要是以后有别的男生摸你这里,”顾昭月指了指她身上的几处部位,“一定要和妈妈说哦,还有,要是学校里的老师,或者其他叔叔有猥亵你的行为,也要和妈妈说。”
“妈妈,什么叫猥亵啊?”小兮若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妈妈。
“是一种犯罪,就是不好的行为,就是妈妈刚刚说的那样,任何异性都不能触碰你身体的这几个部位,要是有的话,要和妈妈说哦。”
顾昭月想着,还是说清楚一些比较好。
小兮若答应了,点了点头。
顾昭月又尽量用隐晦一点的言语和她讲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极其耐心,给小兮若树立男女有别的意识。
她虽然还小,但坏人可不会看在她还小就不欺负她。
小兮若又问了一些比较好奇的问题,顾昭月都一一回答了。
而另一个房间的傅云宸就简单粗暴多了。
他冷着一张脸给小璟言擦头发,小璟言被爸爸整懵了,晕头转向的,完全找不着北。
“刚刚我说的,听到没?”
“听到了!”小璟言信誓旦旦回答。
“那好,你重复一遍。”
好在小璟言向来对爸爸的话不敢不听,都是记在心里的。
“要保护好姐姐,不能让她被其他臭男生抢走了!也不能欺负其他女孩子,看到别的女孩子被欺负了绝不能做懦夫!”小璟言奶声奶气的调调透着一股铿锵有力的劲儿。
晚上十点,小璟言却没有入睡,房间里放着两张儿童床,他揉了揉眼睛,爸爸妈妈却不在中间的大床上,于是他问姐姐,“姐姐,你说,爸爸妈妈去干嘛了?”
“弟弟,很晚了,睡觉吧。”小兮若也不懂。
而楼上的房间。
顾昭月气喘吁吁躺在傅云宸怀里。
她只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紊乱的气息久久不能平息,“再来一次,好不好?”
番外 纪斯年&若拉(一)
雨夜。
纪斯年送走了抱着小狗的若拉后,眸子望着桌上处理伤口剩下的器具,失了神,乱了心。
她真的不记得他了。
十七岁那年的山顶越野赛道上。
纪斯年的轮胎打滑,遇风雪寒霜,撞上周围栏杆,刹车莫名失灵,直冲出去,前方是雪地,几乎没有暂停的余地。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擦出了血液,染了整个方向盘,双眸布满血丝,极力控制着方向盘,寻找一线生机。
命悬一线之时,另一辆越野赛车直冲栏杆,用命做赌注,加速前行,极速漂移,拦在他的前方……
“呲——”
车轮滑过之处,雪花飞扬,往天上漫去,挡住了纪斯年的视线,透过朦胧,像是时光停滞。
他能看见那是一个女赛车手,眼瞳清浅,眉间皱起,紧张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决绝。
纪斯年的车子撞上了对方的副驾位,而那辆车撞上了雪地中的参天大树。
对方的副驾位被撞出一个大坑,离主驾仅仅有十公分的距离。
她这是在用命去救他。
女赛车手像是松了一口气,无所谓似的从天窗离开。
在她攀爬而上的那一瞬间,纪斯年看清了女赛车手的全脸——浓颜系的长相引人折腰,清浅的瞳色又透着纯澈,曼妙的身材清瘦却有健康的力量感,凹凸有致,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
那双清浅的眼瞳漂亮得不像话。
她转身之时那无所谓的摆手,像是在和他说“不客气,举手之劳”。
那茫茫白雪中,他看到她侧身时漾出的笑,纯澈又坦然,像是面对生死的从容,自由而洒脱。
于她而言,他仿佛就是她”拯救苍生”中平白路过的“某人”。
她从天窗离开,独自走在漫天雪地里——在纪斯年没从她身上回过神时。
等纪斯年走出越野车时,她顽劣似的踹了一下身旁的那棵树。
枝叶上落下来大把的雪,将纪斯年与她隔绝,飞扬起大片白烟滚滚,那洒脱的身影像是镀了一层光。
在渺茫的白色中,他只朦胧地看到那人身影慢慢消失,而他眨了一下眼,竟再也找不到她离去的方向。
她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寥寥几眼,像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神女。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事后,纪斯年找到了妄图暗杀他的人,却没有找到她。
只此一眼,便记了好多年。
这些年,他在世界各地找她,放大了范围。
而她似乎也如初遇那般洒脱,游走于世界各地,在纪斯年找到些许蛛丝马迹时,便又如同神女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是自由的、不受束缚的,而纪斯年这么多年的执着成了近乎病态的偏执,迫切地渴求神女再眷顾他一次。
他扩大了范围,到处撒网,却忘记收回目光,她人就在洛州。
所幸。
他刚刚应了她的请求,留了她的联系方式。
望着空白的对话框,24年来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松了一口气,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撑着他送的那一把伞,背部线条优美,姿态如初遇那般,自由坦荡。
纪斯年在祖父膝下长大,虽生在M国,但骨子里总归是透着华夏血液,自小学习“君子之行,君子之言”,行端坐正。
父母在他年幼时参加世界动物组织保护协会,在他幼时便离家而去,鲜少能见上一面。
即使在祖父无微不至的教导下,也形成了孤僻偏执的性格。
但“君子行径”还是束缚了他,让他知道冒昧上前打扰不太合适。
他在书籍主页写道——
——雨夜,神女光临。
纪斯年让好友“滚”回来,等好友灰溜溜回来后,他扔下一张黑卡,声线沉冷:“开个价,你这宠物医院,我买了,你给我打工。”
好友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