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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汗他看不见,还是准确曲起手指,勾走她事业线上的几滴汗珠。
滑腻腻的感觉,又有细微的摩擦感,让时宁微微吸了口气。
男人故意拿出了手,借着微光,给她看他手指上的晶莹。
她想骂他,喘气儿的功夫都不够的。
靳宴不慌不忙,把手擦在了她的衬衫上,然后手指不动声色,带着恐吓意味的,在她BRA的边沿缓慢移动。
“按你说的,我把长丰给你,你跟我结婚,还记得吗?”
他旧事重提,时宁深呼吸两口,才侧过脸,咬牙道:“我不要了,你松开我!”
“说不要就不要?”
他胸膛推开,一只手挤进他们之间,咔嗒一声,开了她的BRA锁扣。
时宁惊呼!
!
“靳宴——!”
男人重新抱住她,耳鬓厮磨,哑声道:“刚才就提醒过你了,好好儿回答我。”
时宁舔着干涸唇瓣,感觉身体就像是置身沙漠,快要被烤干了。
身后,应该是皮带的金属锁扣,棱角尖锐,她一挣扎,就被硌得微疼。但疼痛之后,难言的痒,透着尾椎骨往下走。
她腿都软了。
靳宴搂住她,将她下滑的身体捞住了。
他吮了下她的颈子。
“嗯……”
时宁闭上了眼,背在身后的手都攥紧了。
她脑子快被烫化了,靠一根神经吊着理智。
“我……我不……”
话音未落,男人就像握住小兔子一样,掌心握住。
她又羞又恼,忍着酥麻感,跟他争论:“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求我结婚,不是逼婚!”
“我是在求你。”
“你不是……!”
从粉唇间挤出这几个字,她真要站不住了,完全依靠着他的力量。
靳宴松了她的手,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时宁本能攀住了他的肩膀,一抬眸,就被他低头吻在唇上。她缩起肩膀,秀眉收拢,唇瓣被整个尝了一遍,舌头被他勾进了嘴里。浑身的精气,都要让他吸完了。
唇瓣分开,发出羞人的动静。
她靠在他肩头,连手指都没了力气。
男人收拢手臂,跨大了步伐,抱她上楼。
到了楼梯上,时宁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门口,回过神来,两条绵软的腿蹬了几下。
靳宴低头看了她两眼,眸色弥神,把她这点挣扎的力道,都归于忄青趣。
进了房,他将她丢到了床上。
◇ 第599章
时宁撑起身子,连续吞咽口水,还想跑,男人挡住她的去路,居高临下幽幽地看着她,手上动作利索干脆地解开了皮带。
她刚往旁边挪动,就被他扯着手臂,丢到了床的中央。
一抬眼,他膝盖已经压在了床上,两腿分开,直接跨在了她身体两侧,俯身,单手压在了她脸边。
她别过脸,却面对被他丢下的皮带,鼻尖刚好碰到金属扣。
细微的皮革味道,混着他衣裤上常有的淡淡香气,强势钻进她呼吸里,是完全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她紧紧闭上眼,不敢乱动了。
靳宴看她老实了,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他低头,闭上了眼睛,面对着她的侧脸,气息略重。
“为了讨你一个笑脸,我差点没让我舅舅骂死,还不够诚意的?”
时宁咬牙,撑开了眼皮。
“你帮我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不会因为这件事,拿婚姻大事做交换。”
“我没要你交换。”
“那你现在在干嘛?”时宁气恼地正过脸。
动作太快,他也靠得太近,俩人鼻尖蹭了个正着。
同时呼吸,氧气都不够分的。
靳宴舔唇,略微抬高身子,眼神玩味地看她,“你说我在干嘛?”
“你是……”
“我在讨好你。”他抢她的话。
时宁:“……”
她涨红了脸,不承认生理上的失败。
“……我让你松开我!”
话音刚落,唇上被咬了一下。
靳宴睨着她,说:“我要是松开你,怕你真是彻底看我不顺眼了。”
时宁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要脸!
靳宴不慌不忙,卸了大半压住她的力道,手温柔地抚开她脸边凌乱的发,打算在床上跟她讲道理。
时宁嚷着要他松开,可身体不再紧贴,她感觉那群小蚂蚁又开始作乱,很想让他再贴近一点儿。这明显的渴望,让她想咬死自己。
靳宴:“跟我结婚,为什么不愿意。”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还记恨我,是吗?”
他主动提旧事,时宁身上那股热就陡然下去了一大半,看他的眼神,也掺杂了真切的气。
他还敢提!
“势利眼!”她陡然吐出这几个字。
靳宴:???
“什么?”
“我说你死势利眼!”
时宁深呼吸,“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把结婚挂在嘴边?你明知道我喜欢你,想跟你结婚,你说什么了?”
靳宴卡了下。
时宁冷哼,“靳总,是你说的吧,给不了我婚姻,但让我有随时离开你的权利!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
“当初不能娶我,我姓梁了,你就能娶了?!”
时宁越说越气,越气越上头。
“滚下去!”
靳宴自然不会滚。
他撑起手臂,神色认真,“我们一码归一码地说清楚,你走之前,难道我没说要娶你?”
时宁挣扎着抽出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靳宴皱眉,又握住她的手,还是给压了下去。
时宁气。
她点头道:“你是说要娶了,结果呢,你跟前任搞花头!”
靳宴:“……”
越说越离谱,他什么时候搞过。
不等他反驳,时宁就讽笑道:“苏栩呢,这么久了,还没听你提过她。”
◇ 第600章
谈到正事儿,靳宴把时宁“端”了起来,让她靠在床头。
时宁抱紧了自己,两眼瞪他。
他一阵无言,拉过毯子,让她盖起来。
时宁一把丢还给他。
谁要你的破毯子。
靳宴:“……”
这小狗脾气,绝对是梁云辞遗传的。
“你怎么不说了?”时宁主动攻击他。
靳宴坐在床的另一头,不是他想坐远,坐得近了,时宁踹他。
他正色道:“她在精神病院里。”
时宁呵了声,“做你前任真好,疯了,还能让你花大价钱照顾。”
“我没照顾她,她在普通的精神病院,和寻常病人一样被管制着,监护人是她亲戚。”
时宁不信,白了他一眼。
靳宴说:“她现在还在不在神康医院,我都不清楚。”
时宁阴阳怪气道:“好奇啊,去打听啊,现在没人拦着你关心她了,你去找她,跟她一块儿住院都行。”
靳宴:“……”
他太阳穴一阵抽,当即就像捏捏她的嘴巴,到底这几年是怎么进修的。
时宁眼看他要靠近,小鸡崽子一样缩起了脖子,但眼睛依旧凶巴巴的。
靳宴气乐了。
他说:“我用不着跟她一起住院,从我跟她分手起,就没想过跟她再有瓜葛。”
时宁:“……嘁。”
她一脸不屑,靳宴也不恼,说:“我跟你说过,我欠过她一笔,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靳总你的天生属性嘛,欠前任的,一见前任就走不动道。”
“时、宁。”
又来了。
连名带姓,她讨厌他的下巴,也讨厌他这么叫她,好像她小时候的班主任,烦人!
时宁梗着脖子看过去。
靳宴告诉她:“苏栩给过我一段视频,内容是她被人在车里强迫了,那人是我妈的娘家人,叫做孔辉,是被我妈派去调查她的。”
时宁皱眉。
当初,傅修也跟她模糊说过,只是那时她满心灰败,根本不想深究了。
现在听来,也只有诧异。
“那次是我跟她吵架了,她跑出去,我没立即去找她,才让她出了事。”靳宴说。
时宁看了他一眼,“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不照顾她一辈子?因为我走了,前任更新了,她就不值钱了?”
靳宴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她……!
时宁轻嗤,不为所动。
苏栩再惨,她也不同情。虽然她后来得知,是苏若敏刺激了外婆,但苏栩对外婆的死,依旧负有直接责任,她没那么伟大,同情仇人!
靳宴缓过来,皱眉道:“你走后不久,孔辉就醒了。”
孔辉?
之前一直在睡觉吗?
靳宴见她疑惑,说:“他之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