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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的吃下三百个包子,但这件事成了她此生无法忘记的耻辱,一听永淳提起,她的脸色瞬间就黑下来。
三皇子沉着脸呵斥,“永淳,好端端的你提这事作甚。”
永淳笑了笑,“没有呀,我就是提醒安康,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早了。”
裴姝玉道,“今日又没有打赌,只是饮酒作乐,不必太在意输赢。”
“姝玉,那就开始吧。”三皇子放缓了脸色。
“今日我们身处梅园,不如就以梅为主题,只要作出的诗与梅有关便可过关。”裴姝玉说完,便将特制的酒杯放入水渠中,随着水流浮动,一晃一晃地转了一圈。
最后停在裴姝玉的面前。
裴姝玉笑了起来,大大方方地起身,“我酒量不好,那我就作诗一首吧。”
“无诗対梅羞,诗成梅花开。”
“好!”众人纷纷鼓掌。
“姝玉姑娘才情横溢,即便曾经身处困境,依旧不掩聪慧。”韦子奕望着裴姝玉的眼神更添几分灼热。
沈宝璋端着茶杯默默喝了一口茶。
她很想让韦子奕给她卜卦的,因为她能感应到他跟裴姝玉的牵绊很深。
若是他愿意给她卜卦,就能算到他们未来发生何事。
“继续继续。”安康兴致大好,对着裴姝玉递了个眼色。
这次的酒杯无论如何都要停在沈宝璋的面前。
沈宝璋打了个手诀,拿出两个运气符,和永淳一人一个放在身上。
一个时辰过去,酒杯把所有人都轮流一遍,就是没停在沈宝璋和永淳的面前。
好几次险险要到了,不是在韦子奕面前就停住,就是飘到王宥齐的面前。
两人诗也作了,酒也喝了,已经有些微醺。
唯有沈宝璋和永淳都是眼神清明,吃着点心喝着清茶,仿佛曲水流觞就跟她们无关似的。
“怎么回事?”安康和平阳交换了个眼色。
“许是位置的问题。”平阳说。
安康对裴姝玉道,“不如大家换个位置,这样才更有意思。”
裴姝玉心底也纳闷,明明沈宝璋的那个位置最是容易停下酒杯,怎么每次都让她给避过了。
她听到安康公主的提议,自然是赞成的。
沈宝璋自然无所谓,反正今日这个酒杯怎么也落不在她的面前。
又一轮过去,连安康都有些醉蒙蒙,“不玩了不玩了,无趣。”
“的确无趣,不然沈五姑娘怎么一点兴致都没有。”韦子奕醉眼朦胧,他抬手要去揽住沈宝璋的肩膀,“听说沈五姑娘擅长赌场的把戏,要不,我们来推牌九,还是来投骰子?”
手还没碰到沈宝璋,手腕就被捏住,“韦公子,请自重。”
沈宝璋似笑非笑,眼神却有些冷。
韦子奕甩开沈宝璋的手,“怎么,沈五姑娘是给脸不要脸?”
“给你脸?”沈宝璋挑眉,“你配吗?”
“臭丫头,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我们愿意和你坐在一起,已经是你烧高香了。”韦子奕哼道。
永淳怒声道,“韦子奕,阿宝是国公府的嫡女,你们韦家难道就比国公府更高贵了?”
“是不是嫡女还不是靠一张嘴,谁知道血统正不正。”韦子奕哼道。
王宥齐皱眉说,“韦公子,你这话说得太过了。”
韦子奕嗤笑一声,“王宥齐,你是看上她了,这么急着帮她说话。”
“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说话归说话,你动手动脚就是不对,还有,君子不强人所难,沈五姑娘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那是她的自由。”王宥齐沉声说。
“你……”
裴姝玉见事态不可控,又出来打圆场,“我看今日是阿宝运气好,所以才一杯酒都不用喝,要不,我们来玩投壶吧。”
沈宝璋淡淡地说,“你们玩吧,我跟永淳公主到那边去走一走。”
“阿宝,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裴姝玉抓住沈宝璋的手,对其他人道,“我让丫环已经煮了解酒茶,大家先解酒。”
第225章 你是要给我做媒啊
沈宝璋任由裴姝玉牵着她走到角落,tຊ她还真的想知道,裴姝玉到底要说什么。
“阿宝,你可知今日宴请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裴姝玉小声问。
“不知道,我又不认识他们。”沈宝璋说。
裴姝玉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刚才坐在你旁边的,都是上京数一数二的贵公子,阿宝,虽然你是国公府的嫡女,但你又不是从小在国公府长大的,别人也跟你不熟。”
“我是在给你机会认识更多的人,你这都不明白?”
“何必去得罪他们,太后娘娘最是喜欢这个侄子了。”
“你该不会还喜欢季哥哥吧?”裴姝玉目光警惕地打量着沈宝璋。
沈宝璋轻笑出声,“听你的意思,你是要给我做媒啊?”
裴姝玉压低声音道,“我就是牵个线,让你多结识些世家公子,难道还能害了你。”
她害自己还少吗?
“季眉书,你要不要我给你算个姻缘?”沈宝璋笑着说。
裴姝玉脸色一僵,“不用,我才不信这些。”
“你是不是怕我算出你嫁不了季慕成啊?”沈宝璋挑眉问。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季慕成想起前世的记忆,居然断了跟季眉书的姻缘。
他不是说季眉书是他永远的白月光吗?
曾经那么深爱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我如今是弘王唯一的女儿,根本不急着成亲。”裴姝玉想到季慕成最近对她的冷淡,心里就觉得酸涩难受,可她不能在沈宝璋面前表现出来。
沈宝璋凑到她的耳边,“季眉书,你到底是怎么成为弘王的女儿呢?”
裴姝玉脸色骤然一变,眼睛直直瞪着沈宝璋。
不可能!没人知道她是季慕成安排才成为弘王的女儿,沈宝璋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裴姝玉心虚害怕的表情,沈宝璋勾唇笑了笑。
这样就对了,直到现在,裴姝玉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弘王的亲生女儿,她还认为是季慕成的关系,她才能够进入弘王府。
就这样提心吊胆着吧。
“当然……当然是我娘亲认出我了,所以才把我认回去的。”裴姝玉道。
“你就不怕真的那位回来吗?”沈宝璋问,“听说弘王妃的女儿失踪是已经六七岁了吧,已经有记忆了。”
裴姝玉恼怒,“沈宝璋,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沈宝璋点到为止,“就是在警告你,别把鬼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你和季慕成的任何事情都跟我无关,但你若非要到我面前来恶心我,我也会让你没好日子过的。”
“你该不会觉得自己还能嫁给太子吧,阿宝,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虽然是国公府嫡女,可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上京那些名门贵族谁看得上你?”
裴姝玉眼中藏着鄙夷,“你会卜算又如何,终究是在乡野长大的。”
沈宝璋说,“我日后嫁与何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我不成亲,也不见得你比我高贵。”
“你真的不想嫁给季哥哥?”裴姝玉问。
“呵。”沈宝璋只是回了个冷笑。
她刚从郓州回来就遇到杨燕儿陷害母亲的事,所以还腾不出手来对付季慕成。
季慕成如今恢复前世记忆,对她来说真是太不利了。
要不是他,这次郓州案会更顺利。
裴姝玉说服不了沈宝璋,反而被她气得心情阴鸷,又不得努力扬起笑容去面对宾客。
她们回到宴席,发现又多了个客人。
“季哥哥!”裴姝玉心情瞬间明媚起来,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些。
她款款走到季慕成的身边,眼中的爱意快溢出来。
季慕成对裴姝玉轻轻颔首,在看到沈宝璋跟在后面时,他微微一怔。
“阿宝!”季慕成脱口而出,朝着沈宝璋走了过去。
裴姝玉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季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很忙吗?”
她一开始就想请他来的,可季慕成却说最近很忙,今日看到他出现,她下意识认为他是百忙之中特意为她来的。
季慕成收回视线,不留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袖子,“正巧路过这里办事,得知你在这儿设宴,便过来看一看。”
三皇子道,“季王真是看重季大公子,如今将王府的重要事务都交给你了。”
“季脩是个病秧子,哪能做什么事。”安康嗤笑一声。
“说的也是,将来说不定世子的位置就落在季大公子的头上了。”韦子奕跟着说。
季慕成看了这些皇子和贵公子一眼,淡淡地笑了,“有人在山上猎到一头奇怪的猛兽,正好被我遇到了,我实在不好耽搁时间,想尽早将猛兽送回上京。”
“什么猛兽?”三皇子瞬间来了兴趣。
韦子奕挑眉,“我们也是经常去狩猎的,怎么就没遇到奇怪的猛兽?”
“别说奇怪了,连猛兽都没见着。”五皇子说。
高简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慕成,“季大公子不介意给我们看一看吧?”
以前季慕成只是个穷书生的时候,这些人就看不上季慕成,只不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