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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很高的工作，等她放假回来给她买礼物。

去北城不到一个月，裴烨桉又和姜岁岁分享了他恋爱的消息。

在裴烨桉的描述里，詹语白是个善良有爱心的人，他们是在义工活动上认识的，因为有相同的经历，很快就聊到一起去了。

裴烨桉在那段感情中投入了很多，最后血本无归，甚至丢了性命。

付晓芝在震惊之中听完了姜岁岁的故事。

“那你哥他……”问题太残忍，付晓芝不忍心问下去。

姜岁岁垂下眼睛，声音苦涩：“他过了几个月就去世了。”

付晓芝：“你的病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姜岁岁：“嗯。”

付晓芝：“……那你接近陆四，是为了查这件事情。”

裴烨桉的事情说清楚了，余下一些问题也不需要再解释，付晓芝很快就想通了一切。

姜岁岁是在知道她和詹语白有过节之后才和她结交的，有好几次的活动都是她把人带过去的。

但付晓芝并不在意这些，她的关注点全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上：“詹语白想杀你，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你的身份？”

姜岁岁：“嗯，有这个可能。”

詹语白的主要信息应该是从刘培那边得知的，刘培提过她几次，詹语白发散性思维想想，很容易想到这一层。

但姜岁岁眼下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詹语白是否怀疑她的身份。

总之，想要弄死她是真的。

她死了，就是一劳永逸。

付晓芝：“那陆四呢？他知道你的身份么？”

姜岁岁：“他不知道。”

付晓芝：“你不怕他查你？还有你哥。”

姜岁岁：“他查不到的。”

“我改过名字，资料都是重新做过的，我哥的资料已经全部删除了，即便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很难查到什么。唯一知道他存在的人，已经被詹语白灭口了。”

趁这机会，姜岁岁又把刘培那事跟付晓芝一并说了。

付晓芝听完之后牙痒痒：“狗咬狗，活该。”

“不过……资料的事情是谁做的？”付晓芝对这点很疑惑。

姜岁岁的语气太笃定了，面对季忱的势力能有这么大的自信，那她背后的人肯定不简单。

这个问题涉及到郑凛叙，姜岁岁陷入了犹豫。

付晓芝：“算了，不问你这个了。”

姜岁岁：“谢谢芝芝。”

付晓芝：“你为什么不直接跟陆四说这些？”

“呸，我在说什么废话，他肯定不会信。”付晓芝说完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屁话。

现在证据都有眉目了，季忱还是没去拆穿詹语白，甚至还说什么会娶她，如果姜岁岁一上来就说这些，可能会被季忱当成神经病送去警察局。

姜岁岁：“他并不认识我，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了解，所以只能先接近他试试看。”

姜岁岁把在纽約跟季忱的那一夜也顺便说了。

付晓芝：“他居然没送你去警察局？”

姜岁岁：“……他当时的确这么说了。”

付晓芝：“哼，见色起意了，便宜他了。”

姜岁岁：“……”

付晓芝：“你喜欢他么？演这么久会不会入戏？”

姜岁岁：“不会。”

她回答得很果断，态度也很坦然，看起来毫不在意：“我原本的计划就是把詹语白送进监狱之后就回纽約，但是现在出了点意外。”

付晓芝：“什么意外？”

姜岁岁：“他突然有一周时间没理我，昨天要跟我断了。”

姜岁岁把季忱昨天在病房里和她说过的话给付晓芝重复了一遍，付晓芝听得想打人。

付晓芝：“狗币死渣男。”

姜岁岁：“他渣不渣和我关系不大，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詹语白和宿珉的事情已经摆到他眼前了，他也开始查当年的手术了，所有的证据指向詹语白，我真的不懂。”

“除非詹语白又搞什么花样了。”付晓芝接过姜岁岁的话，“这事儿我帮你打听一下。”

姜岁岁原本不好意思和付晓芝开口，没想到最后是她主动说的。

“谢谢你，芝芝，我现在觉得像做梦一样。”姜岁岁再次靠在付晓芝的肩膀上。

付晓芝把她搂过来拍拍肩膀，“你现在就在家乖乖休息，陆四那边我帮你看着随时想办法。”

“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詹语白兴风作浪。”

——

从相府别墅出来，付晓芝直接开车去了万华找季忱。

推开办公室的门闯进去的时候，梁聪也在。

他手里拿着姜岁岁的离职报告，正要交给季忱签字。

付晓芝突然闯入，季忱面露不悦：“不会敲门么。”

付晓芝：“看我不爽建议自杀。”

怼完季忱，她转头去看梁聪：“你完事没，完事就出去。”

梁聪：“……”

幸好季忱快速在离职报告上签了字，梁聪拿好文件之后赶紧走人了，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季忱：“什么事？”

付晓芝看着季忱一副冷面禁欲的样子就想骂：“装什么逼。”

季忱：“……我没时间和你吵架。”

付晓芝：“你和姜岁岁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季忱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

但很快就收。

“你知道得晚了。”季忱说，“已经结束了。”

付晓芝听得火大，“你他妈把人踹了还挺得意是吧？”

第137章她倒贴

季忱：“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付晓芝：“什么她说的，她可舍不得说你一句不好！”

季忱敛眉冷笑，好一个舍不得。

季忱：“如果你是来替她出头的，那可以走了。”

付晓芝：“我不是来替她出头的，反正你就是个渣男，我不会试图理解你的所作所为。”

季忱：“……”

“喜欢晴晴的人多了去了，大不了我给她多介绍几个帅哥，你算个屁。”付晓芝翻了个白眼，数落起季忱来毫不留情。

季忱整理了一下领带：“说完可以走了。”

付晓芝：“我还没问你正事儿，你最近跟詹语白搞什么啊？”

季忱：“和你没关系。”

付晓芝：“草，什么跟我没关系，那颗肾——”

季忱：“手术的事情我查清楚了，肾就是她的。”

付晓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狗屁她的！她又拿什么东西忽悠你了！”

季忱：“我有自己的判断，不用你教我做事。”

付晓芝：“行，我不教你做事儿，就算手术的事情是误会她了，但她给你戴绿帽子是真的吧？”

季忱：“我也给她戴了。”

付晓芝：“……”

季忱：“问完了？”

付晓芝：“所以你他妈是铁了心了要跟詹语白在一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