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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10 17:08:29  热度: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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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一旁的众位后妃咬紧了牙齿,拳头握的死死的,心中无一不在暗骂苗疆。

  程锦抒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满殿美人的画面,别说这男人喜欢看好看的女子,她们穿的这么春光乍现,程锦抒都喜欢的紧。

  在程锦抒一进来,傅怀渊就看到了那个看着人家跳舞的小女人,还竟看呆了去,活脱脱一副痴汉样子,众人的视线都在那些女子身上,也没注意程锦抒的到来,傅怀渊看到程锦抒的一身,和自己想的没差,这身确实适合她,衣裳美,人更美。

  等傅怀渊起身,众人才将视线移开,接连起身,不知这位天子做何事。

  程锦抒看到众人站起来,才回过神,往傅怀渊那边走去,傅怀渊拉过程锦抒的手,有些凉。

  “怎么手这样凉,还站在风口,不进来,你最近老是不适,多注意些”。

  话中虽是责备之意,但是无人不感受到皇上对那个女子的关心,想必她就是前太子妃国公府嫡女云棠了。

  “好,不过长离,这才是八月,凉些不应该更好吗,你贯会担心我”。

  “好,我多虑了,但是阿抒今日甚美”。

  程锦抒被傅怀渊牵着落座,随着程锦抒的坐下,那个位置的归属也明晰了,不懂得人也懂了。

  程锦抒的桌案上与其余人的有些不同,傅怀渊听闻程锦抒近日频频呕吐,由于对程锦抒的关心作乱,傅怀渊没往身孕那方面想,猜的或许是吃辣的伤了胃,特意备的薏米粥,不过这是程锦抒最不喜欢的,被傅怀渊逼着喝了几口,又吃了几个最喜欢的杏干才压下去。

  这时候傅怀渊似乎才记起下面站着的侯期,朝他开口,“苗疆王是不是太闲了”?

  侯期不知是真蠢还是假蠢,听不出傅怀渊的言外之意。

  “回皇上,王上日日都念着皇帝陛下,都想着给您送来最好的,日夜操劳”。

  “哦,是吗”?

  “臣所言非虚”。

  “既如此,日后苗疆不必来了便是”。

  傅怀渊恨不得立即给程锦抒表衷心,虽说自己也想看她醋一醋,但是最后又是自己受罪,说不定还得不到今日她送的生辰礼。

  “陛下,这……”

  “怎么,使者还有话说”?

  侯期讪讪落座,他在想回去如何交代,若是想不好,怕是要提头去见。

  自大燕立朝以来,就曾明言禁令,禁苗疆女子入后宫,苗疆来使在先皇时期犯了一次,先皇没有重罚,如今又是这样,当真是改不了旧习,既然改不了,就没有入席的必要。

第96章 偶遇故人

  随着苗疆献礼的插曲,真正的献礼才刚刚开始,一件件宝物从使臣手中送出来,也不知道傅怀渊仔细看没有,程锦抒时不时看傅怀渊的时候,发现他都在看自己,程锦抒自己倒是看的认真,有几样自己还甚是喜欢。

  其实程锦抒没有发现的是,不光傅怀渊的视线在他身上,许多来使的目光都是不是在她身上流连,只是那些个来使迫于皇威,只能隐晦的看几眼,但即tຊ使是傅怀渊在一旁坐着,也有不少人垂涎程锦抒,只因她太美了,六宫粉黛无颜色,程锦抒的美,就连以美出名的苗疆女子都望尘莫及。

  各使臣献礼之后,便是后宫的嫔妃了。

  最先上去的是韩乐菱,也不枉她事事争先的性子,“臣妾送皇上的是一套白玉棋具,望皇上喜欢”。

  程锦抒看到棋盘,又想起来上次没问傅怀渊的问题,幸而两人离的近,程锦抒直接问了。

  “长离,你很喜欢下棋吗”?

  “我,喜欢”,其实傅怀渊从来对下棋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只是云棠喜欢,在后来云棠走后,自己下棋的时候总能感觉对面坐着的是云棠,故而庄周梦蝶,不知真假了。

  “那你是不是很擅长”,程锦抒眼睛里露出些崇拜之意。

  “嗯,只不过没有某人擅长”。

  “那你能教我吗?之前兄长教我,一直没教会,明明是他不会当师父,偏偏说我这个学生不好”,程锦抒的语气中透出些苦恼,也没注意傅怀渊的后半句。

  见程锦抒连以前最擅长的下棋也不会,原来庄周梦蝶,终是梦,傅怀渊再一次安慰自己,慢慢来,棠棠总会想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她人也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

  “好,我定将阿抒教会”。

  ……

  轮到姜兰时,她是特意练的水袖舞,本来看着甚好,姜兰虽比不上程锦抒容貌昳丽,但是能进后宫的自然不差,只可惜前面有最擅舞技的苗疆女子舞过了,后面再舞也只会觉得无趣。

  最后一个是上官姝,看到她拿了一幅画卷站到正堂下,韩乐菱几乎快忍不住笑出来,以为她是骗自己的,没想到这送了幅破画,其余人也觉得这幅画在众多珍宝中显得格格不入,这位娘娘未免显得太过不用心了。

  但是随着上官姝将画展开,懂画的人皆瞪大了眼睛,一眼就看出这是潘敬安亲笔所作,上面还题有“为此春酒,以介眉寿”的字样,了解潘敬安的人都知,除了一个众人不知道的女子,潘敬安鲜少为人作画,更是从来不在自己的画上题字。

  不懂画的人看到身边人这副呆若木鸡的样子,也懂了这幅画的贵重之处。

  上官姝就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口介绍她的画,“臣妾偶见潘敬安大师,故得贺寿图一幅,有幸得大师题字,望皇上不嫌”。

  韩乐菱是知道潘敬安的,她的父亲就曾重金求潘敬安的画,本以为自己的礼无人能敌,毕竟宫里人人都知皇上甚爱对弈,没想到上官姝还有这一出,韩乐菱脸都气绿了。

  就算是这幅图,傅怀渊也没有表露出喜欢或是不喜欢,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只有看向程锦抒的时候才稍稍露出柔意。

  上官姝是献礼的最后一人,随着她的结束,宫宴也快结束了,算是宾主尽欢,傅怀渊早就想回去了,刚刚他问程锦抒准备了什么,她说回宸安宫再给他,这让傅怀渊不得不多想,或者说是期待。

  程锦抒没有在宫宴为皇上献礼,没有人敢特意说出来,因为那可能是皇上默许的,没有人那么命硬,挑皇上的错处。

  结束后,本来傅怀渊要和程锦抒一同回去的,但是半路被云疏拦下了,见程锦抒穿的有些少,便让她先回去了。

  “长离,这几日还没有消息,沈先生会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长离,我亲自去寻一趟吧”。

  “好,你尽快出发,注意安全”。

  “嗯”。

  程锦抒走在宫道上,白日里不觉得,晚上竟觉得有些阴森,她拉着秋实的手,越走越快,突然被一个人叫住。

  “棠儿”。

  程锦抒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不是一般熟悉,寻着声音回头看去,在阴暗的灯光中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等他走近,秋实看清了来人,“勤王殿下”。

  过去了五年,很多事情已经变了,很多人也不在了,老勤王于两年前逝去,勤王世子傅承景被封为勤王,戍边两年,万寿节前几日才回。

  “棠儿,我是傅承景,可能你也不记得我……”

  “承景哥哥”,程锦抒的声音出来后,震惊的不止傅承景和秋实,连程锦抒自己都不知为何脑子里有这个称呼,还促使自己叫出来。

  “你记得我”?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很熟悉这个名字”,程锦抒的脑中有什么好像要破土而出,但是脑中的刺痛阻止了这一切,也打断了她的思绪,程锦抒的脑子有点晕眩。

  秋实看出来程锦抒有些不适,上前扶住她。

  “棠儿,你没事吧”?

  “没事,承景哥哥”。

  程锦抒渐渐缓过来,她现在能想起来人,是不是就代表自己快想起来了,程锦抒有些兴奋,若是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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