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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便护着周景泽去了休息室。
一点情面也没讲。
半小时后,我们一行人被带到了警局。
荣域法务部的负责人也神色匆匆的赶了来了。
做完笔录后,警员好心提醒道:“对方律师表明咖啡温度过高,不排除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可能。”
我眉心一跳,问:“难道对方还要朝刑事方向起诉?”
警员递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又瞄了一眼糖糖,说:“既然是同事,建议私下和解,态度要诚恳些。”
意思很明显了,目前孟书芯就是要追究糖糖的刑事责任,以荣域的财力物力,想要吹毛求疵,完全易如反掌。
糖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会造成这种局面,此时此刻完全懵了。
我开解她:“任何时候,攻击他人都是不对的,糖糖,这次你确实做错了。”
“但南絮姐,周景泽不该说我绘制的人物模型是垃圾,”糖糖眼圈泛红,“你知道的,作品就是我的宝贝,我绝不允许任何诋毁!”
我略感惊讶,性格软糯的周景泽,会说这种话?
“别急,我去跟周总和林经理交涉。”
糖糖虽有错,要她知道点轻重也没坏处,但她罪不至承担刑事责任。
一旦跟这种罪名挂上钩,一个年轻人的前程也就毁了。
可当我舔着脸去找孟书芯时,他跟周景泽已经离开了警局。
律师告诉我:“小姑娘受了点惊吓,人现在还有些情绪,周总不放心,带她先回了。”
律师还说,孟书芯临走前交代过了,这件事,没得谈。
我思来想去,只能把电话打给了周景泽。
“林经理,糖糖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明天一早她会当面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劝劝周总,我们私下和解呢?”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片时,我听到周景泽问:“南絮姐,如果今天被人当面泼咖啡的人是你,你也会这么大度轻易原谅吗?”
我忽然被噎住了,愧疚道:“抱歉。”
“南絮姐你又没有错,何必跟我道歉呢,”周景泽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说:“说到底,你跟吴总,终究是没把我当自己人。”
我这才知道,原来最清晰的人,是周景泽。
见我没吭声,周景泽又开口道:“南絮姐,你也不必劝我了,起诉的事是清絮的决定,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她说完便掐断了线,没再给我劝解的机会。
我的脑海里猛地蹦出了吴凌先前的说辞,不安感席卷心口。
我想,既然主动和解说不通,那我们也只能先找律师,以备不时之需。
负责民事案件的律师我跟吴凌也认识两个,只是对方一听起诉方是荣域法务部,直接扭头就走。
吴凌气得直跺脚:“瞧瞧一个个的怂样。”
我能理解,毕竟谁也不想没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严冬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竟带着一名负责刑事案件的律师来到了我们工作室。
我跟吴凌感激不尽,听律师建议道:“凡事都讲证据,咖啡馆内部虽有监控,但监控太远,并没有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觉得,可以找当天的工作人员了解了解事情的经过。”
我跟吴凌这才理出些头绪来。
日落前,我跟严冬拿着员工的录音把周景泽约了出来。
小姑娘见到我跟严冬后,眼神里闪过一抹错愕,问:“南絮姐,你们找我有事吗?”
我跟严冬交换了一个眼神,将录音递到了周景泽面前,说:“林经理,这里有段咖啡馆员工的录音,你可以先听听。”
周景泽闻声后小脸一片惨白,问:“什……什么录音?”
我耐心道,“有员工说,糖糖泼你咖啡前,你们曾起过争执。”
“是……是吗?”周景泽蜷了蜷手指,口齿也有些不利索,“南絮姐,昨晚我们通话后,我也仔细的想了想,其实这件事远没有律师口中说的那么严重,你说对吗?”
严冬跟我交换了一个眼神,问:“那林小姐的意思是?”
周景泽瞄了我一眼,说:“清絮那边,我会劝他撤诉的。”
我这才舒了口气。
又听到周景泽问:“那这段录音……”
周景泽当然不知道,其实这只录音笔里,只不过是我们跟咖啡馆店员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而已。
现在的店员都聪明,也不想自找麻烦。
但她自己,已露出了马脚。
所以我跟严冬不难推算出,糖糖口中那段周景泽故意挑衅她的话,可能真的发生过。
“林小姐,”严冬抿了口咖啡,耐心道,“录音我们自然会销毁,起诉一事,就麻烦你了。”
周景泽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局促道:“我……我知道了。”
她本就长得柔弱,如今露出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还真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但好在,结果不算差。
“清絮,你怎么来了?”
一声询问落在了我的耳边,我跟严冬循着周景泽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站在几步之遥的孟书芯。
男人拧着眉,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视线掠过严冬,冷嗤一声道:“怎么,知道我这里说不通,叫上帮手来为难她了?”
第50章垂怜
孟书芯的到来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而且,他还用了“为难”二字。
怎么说呢,事情闹到如今的这个局面,我们私底下约见周景泽,的确透着那么点蹊跷。
更何况,我跟严冬还对小姑娘设了录音笔的局。
这事儿瞒着周景泽容易,可要想逃过孟书芯的法眼,只怕很难。
瞬间,我的心就不由得悬了起来。
好在周景泽还算识趣,打圆场道:“清絮你误会了,我跟南絮姐就是私下聚聚,挺……挺开心的。”
到底年纪小,撒起谎来还是有点儿不自然。
孟书芯也看出来了,他就着周景泽身侧坐下,视线掠过桌上的录音笔,问:“这是什么?”
“礼物,”周景泽先我跟严冬一步开口,解释道,“南絮姐送我的礼物。”
她说完便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林经理来公司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孟书芯讥诮道:“孟经理这礼物送得,可真是时候。”
孟书芯讽刺的也没有错,在糖糖跟周景泽闹成这种局面时送礼,目的可想而知。
但我也没法跟孟书芯坦白录音笔的真实用途,只能将错就错。
“清絮,你真的误会南絮姐了,”甜软的声音落入我的耳中,周景泽亲昵地朝孟书芯身侧凑了凑,用着撒娇的口吻说,“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跟糖糖之间,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她顿了顿,下定决心道:“她到底是我跟南絮姐的同事,要不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周景泽说这话时颇有一副愿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将大度演绎到了极致。
孟书芯深深地看了眼周景泽,又看看我,说:“上一次你也是这样没跟她计较,但你看,有些人就是会得寸进尺。”
他说的上一次是糖糖当着我的面吐槽周景泽的事。
明显不愿意就此翻篇。
“清絮,”一直没出声的严冬开腔了,他认真道,“小姑娘年纪不大,做起事来不计后果,但她到底在南絮和林小姐手底下做事,真闹到法庭,对两位也是有弊无利,你觉得呢?”
孟书芯闻声冷笑,黑眸落在严冬脸上,不客气道:“严教授这是在教我做事?”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气氛瞬间陷入了紧张之中。
我也没想到孟书芯护起周景泽来会这么不讲情面,马上打圆场道:“周总误会了,严冬只是想大事化小,没有……”
“是吗?”孟书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