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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栀意沈星洲小说全文阅读-(姜栀意沈星洲)小说大结局

时间: 2024-07-05 13:46:30  热度: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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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看着,恍惚记起了沈星洲将这些花搬回来的那天。

那是我们在一起两周年的纪意日,七月的夏天很热,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露出精硕的手臂。

沈星洲把花放下后,拉着我叮咛:“以后这些花就交给你了,它们长的越好,代表我越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奉若至宝,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照顾这些绣球花上。

后来我查过,绣球花的话语是【希望】。

我也希望沈星洲能越来越爱我。

可回忆越美好,现在就越觉得窒息。

我逼着自己收回目光,起身去了国际刑警组织京市分部。

办公大楼里,我找到了和沈星洲同队的同事李楠。

还没等我问,他就一脸揶揄:“嫂子就这么离不开我们沈队啊,他昨晚任务结束就回了家,半小时前刚归队,你就又追来了!”

昨晚任务结束,回家。

我脑袋里不断环绕着这两个词,手脚都在发凉。

所以今天上午,沈星洲和柳清不是在执行任务,却那么亲密……

我喉咙干的泛呕,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上次任务,星洲是一个人去的吗?”

李楠点了点头:“是啊,沈队多厉害啊,有他出马,一个顶俩!”

从认识沈星洲开始,我就知道沈星洲队里的人都对他很信服。

但现在我看着他满眼的崇拜,能回忆起的竟然只有今天上午他牵着柳清的亲密画面!

许是我的表情太难看,李楠也意识到了什么:“嫂子,你怎么了?”

我想镇定的笑,却笑不出来:“星洲在哪儿?我想见他。”

李楠连声应着,跑回办公室去叫沈星洲。

很快他就出来了,穿着一身制服,剃着寸头,和初见他时没什么分别。

那个口口声声说忠诚信仰,忠诚爱情的他,怎么会和我恋爱的同时,和柳清纠缠不清?

我想不出答案,心脏也越来越闷。

耳边只能听到沈星洲略有些不悦的指责:“姜栀意,你说过不会打扰我工作。”

我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说过。

三年前沈星洲答应我追求的那天,我窝在他的怀里举手发誓:“星洲你放心,我会做一个最称职的家属,时刻理解,绝不会阻碍你执行任务!”

“可今天你和柳清是在工作吗?”

我鼻间一阵阵泛酸,又怕沈星洲会骗我,补了一句:“李楠说你的任务昨晚就结束了,你去哪儿了?”

沈星洲神色顿了顿:“我有我的事。”

一句话,点燃了我这三年里吞下的所有委屈、所有懂事。

“你有你的事,那我呢?”我呼吸不畅,手脚凉到发麻,“你有任务不能说我理解,可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不能给我?甚至还把我删了?!”

“你知不知道等你的这三个月,我担惊受怕睡不着又不敢给你发消息,只能每天来这儿问问你有没有回来!”

“沈星洲,你真的有把我当成女朋友吗?”

我红着眼看着沈星洲,不求他能说什么好听话哄我,哪怕就一句肯定,告诉我‘我是他的女朋友’就够了!

可他没有。

他只是看着我,像是早有决定般开口:“姜栀意,我们分手吧。”第3章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你说什么?”

沈星洲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眼神平静又坚定。

这一刻我所有想确认的问话都无法说出口,最后狼狈转身,仓皇逃离。

回到家后,我站在玄关,环顾着房间里的一切。

这间房子是我和沈星洲一起买的,首付三十万,是当时我们所有的积蓄。

刚搬进来的时候,沈星洲特地请了很长的假陪着我里外打扫,布置,才有了现在的样子。

那时他说:“我们是要结婚,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这房子只留你的名字就够了。”

可现在,沈星洲却说了分手……

我眼眶变得滚烫,鼻间也有些酸胀。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但现在却忍不住蹲下身,环抱着自己流泪。

这时,身后的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回头,就对上沈星洲沉沉的注视。

“星洲……”我轻声唤着。

他只是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将我拉起带到沙发上坐下,又替我抹去了眼泪。

沈星洲的指腹粗糙,动作却温柔。

恍惚间,我以为那个说要分手的沈星洲只是一场噩梦,他还是以前那个对我好,满心满眼爱我的沈星洲。

我手指拽住他的袖口,用力捏紧:“沈星洲,我刚刚梦见你跟我说分手了!”

沈星洲动作一顿,抽回了手:“不是梦。”

我一怔,抓着他袖口的指间一空,心也跟着往下一坠。

沈星洲却率先站在一步外:“我回来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走。”

说完,他就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话,连拖鞋都没顾上穿,赤着脚跑进卧室。

就看到黑色的行李箱敞开摊在地上,里面已经放了很多他的衣物,而砌了整面墙的衣柜里空了大半。

沈星洲还在收着,我连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要结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有什么事我们不能说清楚吗?为什么要突然提分手?”

我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留下沈星洲!

可他却只是拨开我的手:“姜栀意,我们好聚好散。”

说完,他合上行李箱就往外走。

轱辘滚过地板发出难听的滞涩声,就像轧过我的心脏一样,窒息闷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沈星洲的脚步,希望他能突然反悔,像过往无数次逗我一般,转身抱住我说:“开玩笑的,我这演技是不是都能当明星了?”

可沈星洲没有,他径直出门走向路边的宝马车。

与此同时,柳清从车里出来。

看到我,她愣了下才笑着说:“姜栀意姐,你别送了,我会照顾好队长的。”

她话语里的亲昵那么鲜明,如一根刺直直的插进我肺里,无法呼吸。

我克制不了情绪:“你以什么身份照顾?”

柳清一僵,神情中带着些难堪。

我却没觉得赢了,压着满心的酸涩走到沈星洲面前:“你真的要跟她走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沈星洲看了眼柳清,才看向我:“你觉得呢?”

我攥紧了手,视线在柳清和沈星洲之间来回徘徊,心底那个猜测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挣扎间,沈星洲开了口:“姜栀意,跟柳清道歉。”第4章

沈星洲的话就像雷劈在了我身上。

我怔怔的看着沈星洲,声音发颤:“你要我……跟她道歉?”

沈星洲说:“是。”

头顶烈阳,我却只觉得冷。

眼前的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却让我觉得陌生。

我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像一只大手紧紧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柳清走了过来:“算了队长,你刚和姜栀意姐分手,她有脾气也是应该的。我们走吧。”

沈星洲点了点头,绕过我就上了车。

擦肩而过时,我试图去抓他,却被他侧身避开。

“砰!”

车门关上的那刻,我心也跟着震了震,却再没上前的勇气。

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白色的宝马车极速驶离。

刮起的风席卷在身上,闷热又窒息。

我赤着脚踩在满是石粒的马路上,脚底被锋利的石子咯的很痛,却抵不过心里的剧烈折磨。

烈日下,我站在原地一直望着,直到猩红的车尾灯再也看不见,才迈着僵硬的步子回了家。

洗手间里。

曾经摆着我和沈星洲两个人牙刷牙杯的洗手台上,只剩下了形单影只的一个。

毛巾,浴巾,也都如此……

电话突然响起,是爷爷打来的。

我接起,就听见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意意啊,等星洲下班了你们过来吃饭啊?我今天钓到了一条好大的鱼,给你们红烧着吃!”

我不忍破坏爷爷的兴致,可抬头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双眼通红,面色灰白。

爷爷见到这样的我,该多担心?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还是拒绝:“星洲执行任务去了,我们改天再回去。”

爷爷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就挂断了电话。

我垂着手站在空荡的洗手间里,只觉得好安静,安静到像一汪死水,即将把我溺毙!

求生般,我转身快步出了门。

【肆】酒吧。

酒池里,我随着躁动的音乐摇晃着。

闺蜜的话在耳畔乍响:“你可算出来玩儿了!你跟沈星洲在一块之后,那哪叫谈恋爱啊,跟出家了似的!”

我没说话,只是回想了下和沈星洲在一起这三年。

因为工作的原因,他没有任何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也不用香水。每次抱住他时,只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香。

不像现在,我身边挤满了来发泄的男男女女,混杂的香水味,酒精味,烟味充斥了呼吸。

五彩斑斓的灯光令人迷醉,我却格外清醒。

“沈星洲确实像佛子,我不一样,我啊就是个俗人!”

许是我话里的自厌情绪太浓重,闺蜜皱紧了眉:“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姜栀意,你那抑郁症刚好些,可别作死啊!”

六岁时我母亲意外死亡,十二岁时我父亲将我扔给了爷爷,消失不见。

自那之后我就得了抑郁症,大学时曾发作过一次,差点死在宿舍里。

也是那次,闺蜜知道了我的病。

我冲她笑了笑,最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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