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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书确信,杨若辞是爱着她的。
可为什么,他能一边爱她、一边又能把她丢下呢?
傅母指着杨若辞的手指都在颤抖:“你……妈还不是为了你好!”
杨若辞眼睫低垂,没有回答。
傅母被他的态度噎住。
她胸膛剧烈起伏,最终猛地一甩手,怒气冲冲离开了医院。
一场闹剧结束,屋内终于静了下来。
裴宴书无力躺回到病床上,脸色苍白,腹部也一阵一阵紧缩得痛。
杨若辞把裴宴书按进怀里,眼中闪过愧疚:“抱歉。”
裴宴书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心口却不断发冷。
只有不断抚摸着腹部,确认孩子还在,心慌才有所缓解。
心彻底安下来之后,她才开口问出刚刚那个不敢深思的问题:“保镖抓住我的时候,杨若辞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我叫你,你却不应我?”
杨若辞锋利的眉毛紧拧,方才的愧疚荡然无存:“我不是已经阻止我妈了吗?你现在问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我最近要出差,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妈我什么会针对你。”
丢下这句话,他怒气冲冲起身离开。
裴宴书脸色发白,张了张口,挽留的话却说不出来。
婆婆为什么针对她杨若辞心知肚明。
因为她怀的是个闺女。
可能决定还是性别的人从来都不是她,上过学的都知道,能决定孩子性别的,从来都是父亲……
以前杨若辞出差都是十天半个月,原本以为这次也一样。
不想第二天,裴宴书就在医院再次看见了杨若辞。
他陪着姜月茹在医院产检,二人相依在冬日微暖的阳光下,如若一对璧人。
杨若辞温柔呵护,轻轻护着姜月茹的药:“慢些。”
裴宴书浑身发冷,忍无可忍走上前。
质问的话还没出口,一身白裙的姜月茹柔柔弱弱地说:“秦小姐,我想着孩子以后会叫你妈妈,就拜托若辞带我过来找你说说话,你不要怪他。”
“你要是生气,我以后就不来了。”
“瑶瑶。”杨若辞冷声开口,看着裴宴书目光都是不悦。
裴宴书被气的肚子疼,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身回了病房。
却不想肚子越来越痛。
她按下床头的呼救铃,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医生来了。
检查了裴宴书房间里的吃食后,医生看了她一眼。
“您喝的水里加了过量的雄性激素。”
他道:“这是转胎丸的主要成分!”
“大量服用的话,哪怕是女婴,生下来之后也会显现出男性的性特征!”
第4章
“你在胡说什么!”
裴宴书猛地看向医生,不可置信:“我怎么可能会服用转胎丸……”
可话未说完,她就和门口面色阴沉的杨若辞四目相对。
病房内气氛骤降到冰点。
杨若辞剑眉紧蹙,声音中满是愠怒:“裴宴书,我说过很多次,就算你肚子里的是女儿,我也会爱她!”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要强行改变女儿的性别?”
杨若辞失望的视线几乎凝成实质,恍若一把尖刀在裴宴书的心上扎刺。她也没想到。
和杨若辞青梅竹马十几年,他竟然不信她!
胸腔中翻滚着痛楚与涩意,裴宴书眼尾发红:“这是我期待了几年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因为是女儿就嫌弃她!”
这时,姜月茹啜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秦小姐,我知道你看不惯我的儿子。”
“可你也不能为了继承权,就强行把女儿变成儿子啊……”
裴宴书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从来不会重男轻女,也不屑做这种事情。
可她抿唇不语的模样,落到杨若辞的眼里,就是心虚。
男人眉眼森然:“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才助长了你这种心思!”
伤人的话语锋利如剑,生生捅进裴宴书的胸口!
搅地她的五脏六腑都痛苦不堪!
认定了裴宴书就是始作俑者,杨若辞淡淡掀起眸子,冷冰冰看着裴宴书,“你现在太偏执,先别回家了!”
“月茹,我们走。”
开了药后,杨若辞小心呵护着姜月茹,二人相携离去。
没给病房里的裴宴书一个眼神。
裴宴书看着关闭的房门,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杨若辞在对她求婚时,曾说过:“无论有没有孩子、孩子是男是女,我发誓,一生只爱你一人。”
可自从姜月茹出现后,一切就都变了。
其实她总有觉察,也觉得自己不该为这样的人伤心。
只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裴宴书蜷缩起来,紧紧抱住自己。
可冷意仍旧丝丝沁入骨髓……
翌日,裴宴书想办理出院,却听到护士的八卦的讨论:“听说傅先生要和姜小姐拍婚纱照,我就说傅先生更爱姜小姐……”
“吱。”
裴宴书脸色苍白,推开了门。
那人没说完的半句话戛然而止,旋即脚底抹油一样,灰溜溜离开。
裴宴书又气,心口又像是被淤泥堵住。
她颤着手给杨若辞打去电话,想要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的机械音。
一直到傍晚,裴宴书才再次见到杨若辞。
“为什么你和姜月茹要去拍婚纱照?”裴宴书问。
她已经冷静了一个下午,翻涌的情绪早就平复,现在问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杨若辞拧眉,语气不耐:“家里要求的,我只是为了孩子,补偿月茹。”
一句话,又是家里要求,又是他自己想要补偿。
那她裴宴书又算什么?
上一次,杨若辞说会把她放在第一位,她信了。
结果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裴宴书心口发痛,辗转半夜。
她心里不断做着取舍。
一边是和杨若辞这么多年的感情,一边是孩子。
她不想孩子生下来,却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她吃够了孤儿的苦。
不愿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