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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玉妗音傅辞的小说玉妗音傅辞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时间: 2023-05-13 10:37:43  热度: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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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来到拱卫司。

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主角是玉妗音傅辞的小说玉妗音傅辞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只见堂中,傅辞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

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傅辞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

傅辞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

瞧见玉妗音,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玉妗音抿唇走上前:“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

“用不着。”傅辞言语间充斥着厌烦。

玉妗音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

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阿行,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

话落,她快步离去。

玉妗音抬头时,只看到她那抹背影。

片刻,她收回视线,走向傅辞,伸手想要帮他将衣衫穿戴好。

然而傅辞却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

“不用。”

玉妗音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

傅辞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

第二章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傅辞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玉妗音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傅辞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傅辞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玉妗音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阿行,你我……”她想问傅辞,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傅辞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玉妗音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玉妗音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玉妗音才回了薄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玉妗音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小昭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小昭将玉妗音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夫人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小昭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玉妗音伸手将人拽住:“小昭!”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瞬,才继续问:“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日久积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了!”

闻言,小昭和玉妗音都是一愣。

相比起小昭的慌乱,玉妗音强装着镇定:“可知道是什么毒,如何解?”

“石斛散,此毒乃是西域石斛花所生,长年累月接触,便会中毒。”

石斛散……

玉妗音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

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

可母亲怎么会……

玉妗音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

大夫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玉妗音心里一团乱麻,小昭瞧出来,便做主送大夫出门。

等到回来的时候,眼圈却是红的。

玉妗音看见,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小昭摇了摇头,跪在玉妗音身前,只哭,却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玉妗音攥着她手。

感受着她冰凉的掌温,小昭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大夫说您中毒太深,只有……只有三月可活了!”

闻言,玉妗音眼睫颤了颤,慢慢收回了手。

她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这样啊……”玉妗音喃声念着,双目无神。

突然,门被推开,薄母从外走进来,看着气氛悲戚的主仆两人,皱紧了眉。

“听闻你们刚刚请了大夫?”

玉妗音回过神,按下想要说话的小昭点了点头:“着了风寒,请人来看看。”

薄母点了点头:“下次直接请府医,你好歹是阿行的妻子。”

“是。”玉妗音应声着。

不管怎么说,嫁进薄府这三年,薄母待她很好。

这时,却听薄母声音再度响起:“玉妗音,我来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玉妗音有些疑惑,没等问。

就听薄母说:“薄府家规,男子终生一妻不纳妾,你得不到阿行的欢心,便自请下堂吧。”

第三章

薄母并没有逼玉妗音,只是字字恳切。

却也让玉妗音,无法拒绝。

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玉妗音一直挺直的背脊慢慢弯曲下来。

小昭满眼心疼:“夫人,老夫人她……她怎么能这样!”

玉妗音是笑着的,眼里却溢满了苦涩。

“她说的也没错,是我没用。”

连自己夫君的心都抓不住。

“咳咳!”

心情郁结下,玉妗音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

看得小昭也跟着揪心,却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妗音才缓了过来。

被搀着坐在软榻上,她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想起了傅辞。

“阿行他还没有回府吗?”

闻言,小昭沉默了瞬,如实相告:“大人今晨回来过,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

玉妗音眼神黯了下去。

三年了,傅辞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玉妗音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昭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傅辞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玉妗音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昭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傅辞。”

小昭不解:“为什么?”

玉妗音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玉妗音目送着小昭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薄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傅辞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玉妗音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傅辞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昭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玉妗音和傅辞两人。

玉妗音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傅辞:“你怎么过来了?”

傅辞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玉妗音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傅辞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玉妗音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玉妗音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傅辞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玉妗音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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