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小叔宠上天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小说傅则奕遇辞(被退婚小叔宠上天)免费阅读
心。”
他语调一如既往的低柔,总能抚平她心中万千的难过与委屈。
可这一刻,她却莫名的鼻酸。
傅则奕低眸看了眼怀中的人,在看到她微微泛红的鼻尖后,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胸腔跟着轻轻震动,“给我说准了,今天还是要哭鼻子了。”
带着点玩笑的意味。
遇辞抬眸看向他,撇了撇嘴,“我才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之前积累的酸涩已在眼眶染了红,一颗晶莹陡然滚落。
傅则奕伸手,拭去那抹潮湿,敛去笑意,“好了,不要哭。”而后又低声道:“你如果哭,我就开心不起来了。”
遇辞抬手抹了下鼻子。
没再掉眼泪,只是眼圈和鼻子还是红红的。
傅则奕看了她少顷,微微倾身,吻上了她的眼睛。
声音微哑,带着点微哽,像是在喃喃自语,含糊地道了声:“不要哭。”
温热的唇在她眼睛上停留须臾,而后缓缓往下,最终轻轻触碰上了她的唇。
气息交融,他吻得轻柔,遇辞侧坐在他的一只腿上,肩膀靠在他胸前。
他环过她的腰握住她手的那只手也缓缓往上,托住了她的侧颈。
吻加深。
他的衬衫与她宽松柔软的居家服摩擦,四下静谧。
屋里地暖开得很足,半遮着窗帘的窗户,屋外暖橙的路灯下,大雪纷飞。
扶在腰际的手,掌心的温度传过薄软的衣料,熨贴着肌肤。
遇辞感觉自己像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暖炉里,从头顶一直到脚趾尖都是暖热的。
热烘烘的暖流鼓动思绪乱飞,鼓动四肢毫无抵抗低的发软。
像是沉溺入深海,呼吸被阻隔。
而唇上温柔的亲吻也开始变得热烈,兼了些许攻击性。
她浑身瘫软,身后空无一物,只能靠着身前这具滚烫的身体。
那只轻轻抵在他胸膛的手,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埋藏在胸腔下铿锵有力的心跳。
就在这一吻的势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之际,傅则奕忽然稍稍撤离了开来,垂眸看着她,气息微喘,而后又靠过来,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她的唇。
声音哑得厉害,隐忍又克制,“吃蛋糕吗?”
在他撤离的那一瞬,遇辞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支撑,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头,脸颊绯红。
这个姿势让两人之间几乎密不透风地贴着。
彼此所有的悸动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遇辞的脸又红了些,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而后很低很低地嗫嚅了一声:“其实——可以的。”
可以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傅则奕抚在她背上的手轻轻拍了几下,像是安抚小朋友,偏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也清明了些许,轻柔地道了声:“还不可以。”
遇辞的脸往他肩下藏了藏,脸像是烧了起来。
须臾,傅则奕又轻轻拍了她的背两下,低声哄:“吃蛋糕,嗯?不是想吃好久了?”
怀中的人没说话,几秒后轻轻点了点头。
他笑了声,看了眼放在桌上的蛋糕,托住她的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啊!”遇辞惊呼了一声,赶忙将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双手也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回头看了眼,有些惊慌,“你,你抓牢点啊!”
傅则奕一只手环过她的背,笑着应了声:“好。”
*
蛋糕买得有些大,没吃完。
傅则奕不大爱吃甜食,只陪着吃了一小块,而后就微微弯唇,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姑娘欢欣雀跃地切开剩下的蛋糕,而后嘴中念念有词,计划着每块要分给哪个同事。
蛋糕分完,遇辞就赶忙出去送了。
放到明天可能也就不好吃了。
这个点基本出去玩的同事也都回来了,见她来送蛋糕,都笑着道了谢。
一圈送完,她还给自己留了一小块,说是晚上饿了可以当宵夜。
忙活完,她才抬头看向从她开始分装就一直静静坐在那的人。
而后就倏地和他满含笑意的双眸装了个正着。
“你笑什么?”她问。
他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些,低声道:“这种感觉很微妙。”说完,他顿了半秒,才接着道:“也很美好。”
遇辞眨了眨眼睛,“什么感觉?”
他依旧笑,稍顿,才答:“看着你忙忙碌碌,听你叽里咕噜地说话,觉得不真实,但又的的确确是属于我的。”
遇辞顿了一下,而后也笑了起来,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所以,阿烁有没有觉得很幸福呢?”
烁是傅则奕的族谱名。
只有家中位份高的长辈才会叫。
他笑了声,故作斥责之态,“没大没小。”
但眉间依旧藏着明显的笑意。
遇辞歪了歪脖子,故意道:“那小傅叔叔?”
身份地位转变后,这个很常规的称呼忽然就变得带了些许情趣的意味。
他经受不了这种挑逗,她早就知道,所以她是故意的。
傅则奕忽然有些无奈,微微弯唇,靠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遇辞忽然得逞地笑了起来。
“雪这么大,那你晚上还走吗?”
她看了看窗外的飞雪,问他。
他没转头看窗外的雪势,只垂眸看着她,语气戏谑,反问:“我要走吗?”
遇辞“嘻嘻”笑了两声,拽了拽他身前的领带,“不走了呗。”
他眉梢带笑,看了她片刻,低声应:“好。”
我爱你
遇辞从小到大鲜少有与人同床共枕的时候,只在幼时偶尔会和母亲同寝,但那也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
多年独卧,身边忽然睡来一个人,让她有些不适应,最主要的还是紧绷和不自然。
尽管她牵过他的手,拥抱过他,甚至亲吻过他,都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其实在临睡前傅则奕是打算睡沙发的,被她以“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为由堵了回去。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故意的。
毕竟前不久采购物需时,床品做活动,送的那床薄被还静静躺在柜子里。
而室内地暖温度开得很高,一床薄被其实就已足够。
“在想什么?”
就在她眉头皱紧,考虑要不要挨他近一些的时候,傅则奕忽然低低问了声。
她顿了一下,缓缓睁眼。
他偏着头,微微扬着唇角,看着她。
她看了他片刻,很诚实地答:“在想要不要挨你近一些。”
声落,身旁的人低低笑了两声,而后音调带了点蛊惑人心的低哑,侧过身,张开双臂,道:“来吧。”
遇辞顿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像个毛毛虫一样扭了过去。
滚进他怀中,他的手便轻轻圈住了她的背,熟悉的淡雅木质香也缓缓包裹嗅觉。
傅则奕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再不睡,明天起不来去上班哦。”
遇辞在他胸前蹭了蹭,“我明天不上班,舍友来找我一起去看演唱会。”
“大学的舍友么?”他问。
她点了点头,埋在他胸口,瓮声瓮气地应:“嗯。”
傅则奕低笑了声,“那看来明天我得自己安排行程了。”
声落,怀中软软的小姑娘倏地抬头看过来,眼睛像是两颗亮闪闪的星星,“你明天也不走吗?”
他点头,“嗯,项目已经在收官了,月底再去一趟就结束了。”
怀中姑娘的神色更雀跃了,像只欢脱的小兔子“耶”了一声,“那之后是不是就不忙啦?”
听到她那声“耶”,傅则奕也跟着弯了弯唇,应了声:“嗯。”
可遇辞却忽然顿了一下,而后有些忧愁地蹙起了眉头,“可你之前不出差的时候也还是忙的,珅伯说你有很棘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傅则奕低眸看向怀中的姑娘,而后缓缓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现在没有了。”
说完后,他顿了几秒,眼神诚挚地看向她的眼底,“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都没有了。”
遇辞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忽然说这么肉麻的话了,但也只是刹那,而后就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
看着他,抿了抿唇,问他:“之前,文姨祖是一直为难你吗?”
其实不难猜,文老与傅城的母亲是故交,自然是偏向傅城一些,从当年让遇辞母亲嫁给傅城就能看出来。
而那枚傅氏掌权金印,大抵之前也一直是想交给傅城的。
于是上一辈的婚约没完成,才想让她和傅云铮订婚的。
而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她真的想象不出,他究竟被那些不亲附长房的宗亲为难了多少。
气氛静了须臾,才听他缓缓开口:“当年是我年少,无人亲附也是情理之中,他们大抵是觉得我无爷爷的气魄,也无父亲的手段,让一群在商场中混迹几十年的前辈认可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后生,实属不易。”
他说得心平气和,像是完全坦荡接受这么些年的百般刁难。
遇辞努了努嘴,有些委屈,替他委屈。
傅则奕看了她少顷,“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