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新书(钟情留白)程承祝琳-抖音热推程承祝琳无弹窗阅读
样,穿得清凉一点儿,到沈某面前晃一晃,掉几滴鳄鱼的眼泪……」
沈括话说到一半,瞥见我的身影,笑了笑,:「我都打了好几个电话,怎么还过来得这么迟?」
祝琳几乎咬牙切齿,扭头看向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等我回答,她气急败坏地跑掉了。
祝琳不知道怎么打听到这个消息。
李伯给我说过,因为明早要去机场,沈括今晚不在家,订了离机场最近的酒店。
我的目光跟随着那道狼狈的背影,却被沈括屈起食指,敲了敲前额。
我有些恼怒,皱着眉头看他。
沈括难得地有些负气:「你要看好我。」
我和他对视良久,终于在那双漂亮的眸子前,败下阵来。
我伸出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打趣道:「我不看好你,你就被别的妹妹勾去魂了吗?」
他怔了怔,似乎很受用,抿唇笑着讲:「江宜,这还是你第一次同我撒娇。」
我红了脸,小声道:「师从林妹妹。」
他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俯身吻了下来。
门不知被谁关上的。
昏暗的灯光,如同星星一般,散落在他眼底。
与夜色肆意地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沈括伸过手臂揽住我。
微凉的指腹擦过我的唇角,他餍足地低笑:「其实,你不来,我也很守男德的。」
13
半夜里被梦魇主,我从梦里惊醒。
手下意识地摸索着碰身侧男人的脸。
室内太暗,男人的睡颜在夜色里,轮廓并不分明。
我心底叹息一声,说不在意是假的。
但是这么多年了,沈括久经商场,有一些花红柳绿的过去,也不算说不过去。
沈括开车将我送到郊区的别墅,说让我在家里等他。
等他走了,我找到李伯,询问:「可不可以给我看看她的照片?」
李伯有些疑惑:「她?」
我抿唇找补着:「嗯,就是他的……前妻。」
李伯愣了好一会儿,反问我:「先生结过婚了?」
他蔼声道:「我在沈家工作二十年,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没有继续为难李伯。
中午时候,沈括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
一条束腰的玫瑰红裙,光线衬得她皮肤发白。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几乎顷刻间便断定,她就是顾玉。
沈括去机场不是出差,而是去接人。
接的人正是顾玉。
她打量着我,眼眸一弯。
「亲爱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忙,但是你们家沈括,不顾死活地将我从国外薅过来。」
她扯着唇角,似笑非笑的模样,神态像极了沈括。
她学着沈括的话,绘声绘色地模仿道:「小孩儿学会赌气了,再不澄清,下场堪忧。」
沈括则站在一旁,一脸的无可奈何。
她说这是我们的 private meeting,将沈括推了出去。
房间内,顾玉向我解释,她和沈括,是同父同母、如假包换的亲姐弟。
这些年被拍到一些在一起吃饭、逛街的照片,简直再正常不过。
沈括又一向懒得理会这些,从不解释。
祝琳请的私家侦探,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挖出这样天大的秘密。
以前,一些不知情的外人见到他们,都以为是一对。
顾玉告诉我,十几年前,沈括和顾玉的父母决定离婚。
两个人,一个女强人,一个老古板。
在生活中彼此不肯退让,都倔强得不像话,这段婚姻并不和睦。
多年的磋磨下来,他们达成共识,和平地离婚。
两个孩子,一个跟父亲姓顾,一个跟母亲姓沈。
沈括的父亲大半的业务都在国外,顾玉也跟着过去了。
多年下来,二人的父母虽然做不成夫妻,却也算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顾玉扬了扬她指间的婚戒,那戒指熠熠闪光。
「我在国外已经结婚了。」
一个人的幸福是装不出来的。
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一顿饭,沈括提醒她,别赶不上晚上的航班。
顾玉就嬉笑着骂他:「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这样言笑晏晏的家庭气氛,是我从没有感受过的。
走之前,顾玉很真诚地祝福我:「下次见面,希望是在你们的婚礼上。」
送别顾玉后,我们回来。
沈括眯着眼睛笑,说他这下真得工作了,不然日后破产了,我就会跟别人跑了。
他说那话时,眉间拢着深深的倦意。
我有些过意不去,本来直接讲明白就能解决的事,却因为我的不敢面对,生生地蹉跎了好几天。
我小声道:「我在客房的吊兰花盆里,藏了一张卡,里面的钱都是你这三年打给我的,加上这些年我存的钱,足够我们买一个小房子。」
他揉着我的脸,轻笑:「还真当真了?」
14
这次沈括是真要去国外一趟,有个项目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
出国前一天,我和沈括去江边散步。
车还没开出住宅区,就看到路边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祝琳进不去,就在这里苦等着。
我决意自己去面对,沈括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着说「好」。
近距离看到祝琳时,我也有些讶异。
从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现在穿着过时不合身的衣服,蓬头垢面,形容狼狈。
她见到我时,眼圈红肿。
祝琳说程承疯了,逢人就说,自己是个天才。
甚至到曾经的合作公司去闹,说他们有眼无珠。
却被人赶出门,耻笑他的画还不如一个三流画手。
我一脸平静地听完她的话,没有丝毫触动。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义愤填膺道:「江宜,你真的很冷血。」
我微笑:「比冷血更难听的话你都说过,对我现在的反应,你应该并不意外。」
她眸光闪了闪,眼里的气势也骤然矮下去,无意识地喃喃:「当初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认识沈总。」
「人应该知恩图报。」
下一秒,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可笑,「扑通」一声跪下来,乞求道:「江宜,算我求你,让沈括高抬贵手,放过祝家。」
祝琳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墙倒众人推,看来这些日子,她并不好过。
「江宜,被追债的人堵在家里……还有程承那些兄弟,喝醉了就到我家门口来骂,他们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爸爸都被气进医院了。」
她的声线逐渐地染上哭腔:「你曾经也经历过这些,设身处地,不会有人能像你一样,与我感同身受。」
她攥着手心,声嘶力竭道。
如她所愿,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