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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30 14:27:55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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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石阶那边已经传来阵阵匆忙的脚步声。

是纪州年下来了。

看来侍卫兄那群人来得还挺快的。

纪州年见我和孟攸宜相安无事,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和他对视上,轻轻点了点头。

没想到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感觉这个世界更加魔幻。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不是真正的孟攸宜。”

“没错,孟攸宜早就死了,我只不过是受她所托,帮她完成遗愿而已。”

这女子,竟从脸上撕下张人皮面具来!

第22章

这情形,再配上她的话,是真的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明明她刚刚说的孟攸宜的故事,就像她自己置身其中,就是真正孟攸宜一般。

今晚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情况轰炸,已经把我雷得外焦里嫩了。

我忍不住揪住纪州年的衣摆:“大人,我有一种我们摊上大事的感觉呢。”

她接着说:“是,我是清雨阁的左护法,芙生。”

芙生,哪像个杀手的名字。

这张脸稚嫩非常,看起来也不过十六岁左右。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从郡主寻夫,到我替花魁出席献王府招待西域使者的宴会,再到花魁寻死,从头至尾都是一个局。

孟攸宜,不,应该说,是这位清雨阁左护法,每一番言辞恳切的话语,都是计划。

就是为了引开封府尹入局。

可这样滔天的权势之下,我们的反抗与蚍蜉撼树无异。

但是,如果无人去做,任由真相浮出又消散,哪来的清明可言?

“这是攸宜给我取的名字。”

“我当时被父母的仇家追杀,成了个乞丐,昏倒在孟府门口。大雪天,我差点被雪埋了,幸好有孟府的人来扫雪。攸宜见我实在可怜,将我带回了府里。”

“之后我养好了伤,告别了攸宜,到了清雨阁,又亲手杀了仇人。”

“才过去不到三年,我就听说了孟家被抄家的消息,赶回了扬州,可一切都晚了,男丁处死,女眷或变卖或流放,我找了攸宜很久,找了快两年。”

“再见面,却是在攸宜十八岁之际。我终于找到了她,那时攸宜被青楼赶了出来,她得了重病,活不长了。她真的好傻,手里没剩什么值钱的东西,却还留着我交由她保管的功法手记。她说‘这是你阿爹留给你的唯一念想了’,可她呢,谁给她留点念想?”

“我将她带回了清雨阁,我们又一起生活了两年,我找了无数名医给她看病,却无济于事,她的病越来越重。”

“她病得快死了,才和我说孟家的事情,希望我能帮她查出到底是谁构陷孟家,还孟家一个清白。”

“可我们江湖门派从不插手朝堂的事情,我能力有限,只能扮成她以身入局。”

“刘郡马是我杀的,这男人就不配活着。吃喝嫖赌,是妓院的常客,还相当暴戾,攸宜的亲妹妹就死在他手上!这让我怎么不恨!”

“也是我故意将他抛尸在城南的城郊,引你们注意到这座宅子的异常。”

我想起之前见过的“孟攸宜”,被她扮演地那般好,一颦一笑,就好像真的她一样。

当时,她就是那个如蒲草般坚韧的孟家大小姐。

哪里像个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最后成为清雨阁左护法的狠戾之人。

与孟攸宜一同长大的纪州年都还是今天才分辨出来。

她肯定相当想念她,在心里反反复复描摹了无数次。

一片寂静中,我轻轻开口:“你好像就是她了。”

她摇摇头,眼中含泪:“不,这世上只有一个孟攸宜。”

“我只是想,还能有除了我以外的人记住她。”

第23章

心中像有一阵风呼啸而过,湿湿漉漉的情绪被吹过,更觉得浑身冰冷。

她的目光放远,比不说话时更寂寥。

我更加往纪州年身边靠了点。

他是我身边唯一的热源。

一行人出了密室。

这些故事让我听得心情无比复杂。

我一方面觉得刘郡马确实该死,一方面又觉得芙生不该用这种方式决定他的生死。

可要是不这么做,又怎么揭开这惊天一案。

如今,芙生既已承认犯罪事实,纪州年定会将她抓捕归案……

“你走吧。”

……吧。

嗯?我听到了什么?

我震惊地回过头。

没想到一向铁面无私的纪州年,竟会网开一面。

“多谢纪大人。”芙生稍稍作揖,消失在了夜色中。

迎着我震惊的眼神,纪州年眉毛一挑:“怎么这样看着我?”

“就觉得大人和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怪有人情味儿的。”

他轻轻勾了勾唇:“怎么,我以前没有人情味儿吗?”

呵呵,有没有自己心里得清楚。

但我干笑两声:“怎么会呢大人,是现在更有了。”

本小姐真是把打工人的艰苦卓绝刻在骨子里了。

他瞥我一眼,一副被顺好毛的样子。

这人说好伺候,又有一大堆毛病,说不好伺候,又好哄得很。

真是奇怪。

“还不跟上?”

纪州年已经转身走了好些距离了,又回头叫我。

“来了大人!”我连忙跟上。

“大人我搀着你走吧。”

我一边说一边上了手,没想到牵扯到了右边肩膀上的伤口。

“嘶……”听他这一声,我突然意识到他手受了伤。

还是本人间接导致的。

“哎呀!”我叫得比受伤的人还大声。

我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上好的衣料被刀划开,周围的地方都被染成红色。

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看着就很疼。

我往他伤口吹了一下,图的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

“怎么都不包扎一下?”

“忘记了。”纪州年这厮表情还和没事人一样,“看你为我紧张,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啊?

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还有功夫扯这些闲话。

我无语极了:“大人,你说话好土,看来也不是太疼。”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手放了下来。

虽然我没抬头,但能清楚地感觉到纪州年的目光就凝在我头顶。

想必是被我这样的模范下属感动死了。

我忍不住催促到:“快些回去,不然衣服和伤口长一起就不好了。”

他却声音沉沉,恍若耳语。

“今夜你来我房里。”

不是,什么?

纪州年这话和声音相当暧昧。

我感觉脸上的温度瞬间升温,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只是打个工,实在没有出卖了灵魂,还要出卖身体的想法啊。

我有些僵硬地抬起头:“大人既已知道我是女儿身,就不该开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

非常好,非常义正言辞的拒绝。

纪州年那张好看的脸色出现了无奈又戏谑的表情。

“戚黎央,我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些东西。”

又是我想错了?

我更僵硬了,还添了些尴尬。

“知道了大人,我到时候会来找你的。”

第24章

不久前通知的大理寺官员已经到了现场。

一些人到密室下边去勘测,我扬声提醒到:“下面是个大火药库,别带火折子下去。”

纪州年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个病号在你手上,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我横他一眼,撒什么娇啊这人。

怪不分场合的。

他无辜地回视,好似没觉得这话说得有问题。

侍卫兄一个心领神会跑去和大理寺官员交接了。

我扶着纪州年上了马车。

他端坐在主座,闭目养神。

一晚上下来,我也觉得疲累非常,靠着后面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我整个人都靠在纪州年身上。

噫,什么情况?

上司身上还带着伤,我却把他当枕头。

这么没边界感的事情,竟然是我做出来的吗?!

我试探性地抬头看他一眼,他毫无反应,像是也睡着了。

我火速起身,坐正了。

一直没动静的纪州年突然出声:“你口水流下来了。”

我又火速捂住嘴,一边拿出帕子来擦他肩膀处的衣料。

明明是干的。

此时这人低笑一声。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哪里能知道有没有口水!

我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

这人怎么越来越恶劣了,真烦!

刚好马车停下,车还没完全停稳,我就从里头跳了下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司太坏了怎么办,当然是把他甩开。

虽然甩开也是暂时的。

把身体清理干净后,我还是到了纪州年的房间,面对那张熟悉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上司带伤给我开小灶的感觉。

他穿着白色里衣,一个人费力的处理着肩膀上的伤口。

这画面还怪凄惨的。

我上前一步,用了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纪大人,还是我来帮你吧。”

纪州年理所当然地松了手。

摸到他臌胀的肌肉,我颇有些心猿意马。

往他伤口上倒金疮药时,难免失了手下分寸。

我看见纪州年蹙起那双好看的眉头。

才回过神般,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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