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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宿醉过的姜夜沉有些头疼。
她起身看向床边放着一晚姜茶，还冒着热气。
她拿起一旁被压住的纸条：“囡囡，妈妈给你熬得姜茶，记得喝。”
她正端祁准备喝下，一条陌生短信映入眼帘。
“黎总，我们聊聊，中午我在转角咖啡馆等你。”
没有姓名，姜夜沉皱了皱眉：“才一晚上，就按耐不住了吗？”
她简单收拾打扮后，拿起手包出了门。
转角咖啡馆内。
商律言在桌前已经等了许久，与约定时间已经过去许久。
他正准备起身离开时，姜夜沉不慌不忙的坐在他的对面。
她取下御寒的丝巾，在看到面前湛蓝色的薄荷雪糕明显一愣。
商律言捕捉到她神情的异常：“不知道黎总的口味，随意点了一杯，黎总是否喜欢？”
姜夜沉很快整理好思绪：“商总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商律言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密封的纸袋递给她：“黎总不妨看看这个再说。”
姜夜沉接过纸袋，打开仔细看着里面的内容。
一张一张的背后，都是林家偷税漏税和私自挪用资金的证据。
姜夜沉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商律言还是有点本事。
即使心中了然，她依旧装作一副不解的摸样：“商总给我这个是？”
商律言抬眸，沉声道：“我希望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姜夜沉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与你有什么可以合作的？”
他坐直身体：“我要菱湖村那块地！”
姜夜沉闻言，低头嗤笑了一声：“商总还真是开门见山，不过……”
“我为什么要帮你？就凭这个？”
她将手中纸袋晃了晃，丢回了商律言面前。
商律言眼眸漆黑，眼中平静不带波澜：“等事情完成，我自会送上你想要的东西。”
姜夜沉眉头一挑，来了兴趣：“什么东西？”
商律言面色坦然，扯出一抹笑容：“到时后就会知道了。”
送走姜夜沉后，他重新靠回椅背。
看向面前一口未动的雪糕，商律言在两侧的手微微收紧：“别让我失望。”
他在赌，赌她是不是自己日夜所想之人。
……
回到黎家的姜夜沉望着手中纸袋发呆，川断却如鬼魂般绕在她的身后。
“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姜夜沉吓得尖叫出声，看清来人后，她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安静点出现吗？！”
她将手中纸袋递给川断：“这是今天商律言今天给我的。”
川断却没接，缓缓说了句：“我知道。”
姜夜沉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看向他：“你跟踪我？”
他却往旁边沙发一趟，漫不经心的说：“我是为了保护你，不受伤害。”
姜夜沉怎么会信他的说辞，保不齐这只是为了监视自己，以免她在商律言面前露馅。
她没有揭穿他，而是继续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川断抬眸：“你自己怎么想的？”
姜夜沉思考许久后开口：“现在就曝光林家，未免太便宜林时笙了，我要在她最得意之时将她拉入谷底，那样才叫万劫不复！”
“至于商律言。”她别开眼，“我会让他一直活在痛苦里。”
“永远都别想出来！”
手机里商律言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明天清晨，一起去趟菱湖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