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宁惜靳浮白(靳宁惜靳浮白)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靳宁惜靳浮白免费阅读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靳宁惜身前,“靳宁惜听说靳浮白来了医院,主动要来看她。”
圆上了,靳宁惜喘口气。
“从几楼过来?”
白瑛准备开口,贺遇琛示意她闭嘴,一张脸隐隐的不悦,“让她说。”
贺遇琛在部队训练过,靳宁惜觉得他可以称为侦查专家。
面对面的侦讯,她没把握。
万幸,白瑛跟她的确先去楼上,“八楼骨科03诊室。”
“不对。”靳浮白手指白瑛,“真要看我,她们应该一起从电梯出来,可白瑛是后面才出现的,而且是从隔壁诊室出现,这说明她和靳宁惜,本来就在产科。”
贺遇琛微微眯眼,又看靳宁惜,“你在产科做什么?”
“我绝不可能怀孕。”靳宁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注视他,一字一顿提醒,“我在生理期。”
她刚才慌得乱了方寸,一直被靳浮白逻辑带着走。
忘了她生理期,虽然是假的,可昨晚贺遇琛亲自验过。他眼毒,心毒,精明,不信她解释,却不会怀疑自己。
“生理期?”靳浮白狐疑。
“不信?”靳宁惜冷笑,随即示意卫生间,“我可以脱下来给你看啊。”
靳浮白也算了解靳宁惜,话到这份上,靳宁惜百分百证据确凿,十拿九稳,但她刚才抚摸小腹的神情,实在难忘。
而靳浮白又有身实例,孕早期一直有轻微血迹,类似于生理初期或末期的出血量。
思及此处,她脑海倏地划过一道电光,仿佛破案般,一手拽贺遇琛袖子,一手指靳宁惜。
“哥哥,她不是生理期,她就是怀孕,跟我一样早期见血,所以她偷偷请假来医院,她想保胎。”
贺遇琛视线陡然锐利起来,仿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直插靳宁惜心底,解剖出她的秘密。
靳宁惜迎着他的目光,一时间措手不及。
她以为搬出生理期,这关板上钉钉地过了,压根儿没想到靳浮白的怀相不稳,就是早期见血。
偏偏昨晚她拿吃冰这个理由,应付的贺遇琛,只怕他本就怀疑她是故意不想与他亲密。
这下子,靳浮白逻辑自洽,再接上昨晚,只怕贺遇琛三分疑心也到七八分了。
“她没怀孕。”电梯处突兀立了一个人,面孔清润温朗,身材颀长,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除了昨天堵车,我半年内没有再面对面跟她说一个字,倘若各位不信,可以查我行踪。”
靳浮白整个人温柔下来,“你怎么来了?”
沈黎川缓缓走过来,上下打量她,“母亲告诉我,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好吗?”
贺遇琛面色却更寒。
早晨梁母并没有通知沈家,就算他带靳浮白进医院,被人凑巧看到告诉沈母,沈黎川来得也太快了。
他越过沈黎川,看向电梯。
医院繁忙,时时有人要上下楼,电梯受程序影响,一般都是顶层底层之间往返循环,一旦上行,就会一直上行到顶楼。
屏显上数字攀升,确实单趟上行,说明沈黎川是从楼下上来,不是从楼上。
他一直不发话,靳浮白却清楚他绝对不会放过靳宁惜,随即放心雀跃地挽上沈黎川手臂,“宝宝没有大碍,就是被靳宁惜气到了。”
“她气你什么?医生还在吗?”沈黎川带她往诊室走,“我问问注意事项,以后好照顾你。”
诊室门重新合上,挑刺的人走了,靳宁惜却更窒息。
医院白昼一样的灯光,快要照不清贺遇琛一张脸,眉骨眼窝被阴影填满,骇人至极。
“我真的是生理期。”强烈心虚导致靳宁惜浑身在抖,越来越明显。“我是来找白瑛的,不是怀孕。”
贺遇琛抬步逼近她。
白瑛知道靳宁惜到极限了,张开手臂拦住他。
“都说梁家家风好,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好一个尊卑霸道。靳宁惜的确不是亲生,可梁千金又打又骂,梁大公子审问逼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她身上泼,有理强行污蔑没理,合着你们那她当奴隶撒气呢。”
贺遇琛目光阴鸷,扫她一眼,不容抗拒拽出靳宁惜。
靳宁惜抵挡不了他巨力,直向他怀里跌,她几乎痉挛,“白瑛——”
“梁大公子,旁人怕你,我可不怕。”白瑛死死拽住她另一只手,“靳宁惜从未对不起梁家,你们没资格如此苛待她。”
她想到什么,表情也阴沉,“还是她当年未婚夫被你设计,送上靳浮白床榻,现在做贼心虚,知道偷来的,始终是偷来的,不安稳,就把气全撒在她身上?”
第7章施舍的一次宽容
贺遇琛充耳不闻,只盯靳宁惜,视线相对。
他的压迫不留余地,如同雷暴下黑暗的海水,搅着无底漩涡,吸住她,粉碎她。
“没有身孕,你来医院做什么?”
靳宁惜坚定咬死,“我来找白瑛。”
贺遇琛并不相信,“找她为什么单独出现在产科?”
白瑛往回拽靳宁惜,“因为她找我倾诉。靳浮白天天欺负她,你压着靳宁惜,硬让她受,她心里委屈成山成海,哭湿了我衣服,我换衣服晚下来一步不行吗?”
贺遇琛望着靳宁惜,她本性要强,从不会找人疏解委屈,也不会找人哭。
更何况,她跟旁人不一样。
别的女人受欺负,娇里娇气眼泪汹汹,她是属刺猬的,委屈当场扎回去,绝不留到心里。
脑海却闪过早上她洇红的眼尾,贺遇琛静默几秒,睨一眼白瑛,又睨靳宁惜,“是这样吗?”
靳宁惜有些呆愣,贺遇琛……这么好说话?就这样信了?
几乎是立刻,白瑛狠捏她手,靳宁惜立即反应,“是。”
“你委屈什么?”贺遇琛表情七分冷漠,三分情绪莫名,“哪次争执,你没有尖牙利齿怼回来,菲菲气到来医院,你委屈在哪?”
靳宁惜以为习惯的,五脏肺腑却颠了个倒,血液逆冲,撞红她眼眶。
忍不住有水迹,顺着脸颊滴落,濡湿地面。
贺遇琛蓦地发力拖过她,挟抱进怀里。
白瑛伸手阻拦,他一把搪开,耐心耗尽的冷冽,“白二,你不怕我,不如去问问你父亲,他怕不怕。”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白瑛志不在商场,不受限制,自然一身是胆。
白父却跟贺遇琛同在经商赛道,明面白父是上一辈,天然占辈分优势。
实际上,多少次白父回家呐喊,狼来了,狼来了,畏贺遇琛如虎。
………………
靳浮白有沈黎川管,靳宁惜被挟上贺遇琛的车。
车窗关得严严实实,车内空气滞闷,靳宁惜更闷,一言不发。
车辆行驶出街口,道路绿化带正在更换树木品类,道路堵塞,车速也降下来。
她扭头,趴在车窗上,辨认新换树种,身后贺遇琛递过来手帕,“你今天哭三次,眼泪不值钱了。”
不值钱了。
靳宁惜攥紧衣角,骨节泛白。
到底是有多看不上,多厌恶不屑她,才会用不值钱来评价一个女性。
她不接手帕,抬袖子胡乱抹干眼泪。
贺遇琛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发沉,猛然挥臂,手帕甩落到前座中控台。
张安小心从后视镜觑他神色,快速升起隔板。
车内死寂一会儿,再出声时,男人腔调无疑更冷漠了,“有没有要交代的?”
靳宁惜知道他在提醒,她主动坦白请假欺骗一事。
正确的选择,是她立刻开始阐明错误,表呈自己坚决改正的决心。
可这次,靳宁惜迟迟不语。
她不想,也不敢开口。
在医院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