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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纾妍江淮肆小说叫什么-沈纾妍江淮肆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6-26 10:47:47  热度: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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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见过后。

  皇后却打量着沈纾妍,缓缓开口:“沈纾妍虽为侧妃,也已经成婚多年,怎的至今没有一儿半女?”

  沈纾妍心一紧,垂眸抿唇不言。

  身旁江淮肆温声开口:“母后,此事不急。”

  皇后看了沈纾妍一眼,眼里透了几分嫌弃:“也是,日后有太子妃呢。”

  从凤仪宫中退下后。

  回宫的马车上,江淮肆看向神色无甚波澜的沈纾妍,眉头轻蹙。

  “今日,你怎的垂头丧气?”

  沈纾妍眉心一凝。

  顿了顿,她挤出笑来:“初次参宴太过紧张,生怕自己出差错。再则,这是我第一次离家过除夕,有些思乡。”

  听闻这话,江淮肆侧头看她,眸光微闪:“不必太过忧心。”

  日子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

  自除夕后,沈纾妍已经许久没见江淮肆,这日却被太监传唤。

  本以为是去正殿,没成想竟别带到一辆马车前。

  马车门打开,江淮肆一身素袍端坐,朝她伸出手来。

  “京城的花灯节最是热闹,和扬州比也不差,要陪孤去逛逛吗?”

  沈纾妍抬眼看他,眼中闪着惊喜。

  她将手放在他掌心:“遵命,阿瑄。”

  街上花灯遍布,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沈纾妍被江淮肆牵着走在人群中。

  忽地,她停在面具摊前,视线落在一个兔子面具上时,却蓦然失了神。

  ——“纾妍,你瞧!”

  少年温柔含笑拾起面具的模样猝然映入她的脑海。

  沈纾妍怔怔拿起那面具抬手对上了江淮肆的脸。

  见江淮肆抬手要推开。

  她心一紧,下意识拦住:“不准!”

  可江淮肆还是将面具摘了下来,随手扔下。

  “幼稚。”

  看着被江淮肆扔下的面具,沈纾妍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就在这时。

  孟霜音声音猝然从远自近传过来。

  “太子哥哥,我去东宫寻你没寻到,未料竟在这里碰上你!”

  语落,孟霜音人已到了两人跟前。

  沈纾妍的视线这才从面具上挪开,她下意识抓紧了江淮肆的手。

  下一刻,就听江淮肆突然转头朝她冷淡说:“纾妍,你今日也逛够了,先回去吧,我陪霜音再逛逛。”

  沈纾妍愣住了。

  最终,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松开了手低头道:“好。”

  孤身回到东宫。

  直到夜里。

  沈纾妍正迷迷糊糊睡着,忽地一抹炙热身躯向她靠近,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温热的掌心一点点解开了她的衣裙。

  是江淮肆。

  沈纾妍醒了过来,身子一颤……

  折腾到子时,才算结束。

  看着熟睡的江淮肆,沈纾妍悄悄掀开被子下榻。

  她取出藏在箱底的药瓶,倒掌心一粒药丸吞下。

  下一瞬。

  手中药瓶倏地被人夺去。

  沈纾妍回头撞入江淮肆阴沉至极的脸色。

  “这是……避子丸?”

第5章

  沈纾妍脸色一白,张口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江淮肆面冷如铁:“你就这么不愿生下孤的孩子?”

  早在江南之时。

  她就有在服用避子丸,当时他问及,她回答说是身子不佳,待日后调理好了再说。

  后来入了东宫,他便寻了御医来给她看过身体,已然无恙。

  自知理亏,沈纾妍低头沉默。

  这副模样更让江淮肆怒从心起,他冷笑——

  “看来是孤一直以来太放纵了你,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沈纾妍!你今夜就跪着好好抄写女诫!从明日起不得踏出侧院半步!”

  江淮肆将手中的药瓶狠狠砸在地上,避子丸从破裂的瓶身里迸出,滚落在地上。

  沈纾妍的心狠狠拧起,但面对盛怒的江淮肆,她还是跪下来。

  江淮肆冷冷看她,拂袖而去。

  初春的寒意依旧冻人。

  沈纾妍穿着单薄,就这么跪地抄了一夜书,第二天就生了场大病。

  然而因着这场病,她竟罕见地梦见了谢云安。

  却跟她印象中的少年不太一样了,他眉眼长开了些,光看长相与江淮肆别无二致。

  可沈纾妍却认得出来,他是谢云安。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你真是个小傻子。”

  只一句话,便让沈纾妍鼻腔泛酸,心头涌上无尽的委屈。

  她伸手向他,却一瞬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隐约有道黑影从窗外窜去。

  “谢云安……”

  沈纾妍心口一颤,当即要追上去。

  却整个人从榻上摔了下去,惊醒了守在旁边的小桃。

  “小姐!你怎么了?”

  沈纾妍惊慌望着打开的木窗:“我又看见谢云安了。”

  “小姐!”

  小桃吓得连忙捂住她嘴,眼里满是心疼:“小姐,谢公子五年前就已不在人世了……”

  沈纾妍愣住了,眼里的光一瞬熄灭下来。

  是,谢云安死了。

  死在她眼前,数剑穿心。

  是她亲手将他的尸身下葬。

  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事实。

  病痛让她的情绪在此刻一发不可收拾,泪水肆无忌惮流下来。

  她望着窗户,不再作声。

  沈纾妍病了足足半月。

  可江淮肆未曾来看过她一次。

  直到二月初一,这是她和江淮肆约定好要为对方作画的日子。

  沈纾妍备好纸笔,到屋外院子坐着等。

  小桃很怀疑:“太子殿下会来吗?”

  沈纾妍望着门口,却透着坚信:“他会来的。”

  多年相处,江淮肆向来重诺,答应她的事,就从未失信。

  可这日。

  沈纾妍从天亮等到天黑,门口却没有任何动静。

  眼里的光随着天色一点点黯淡了下来。

  江淮肆第一次失约了。

  小桃从外走进来,语气闷闷:“小姐,他们说太子殿下今日陪孟姑娘去赏花了,尚未回来。”

  看来,他是真的将作画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沈纾妍看着那白纸,心一点点沉下去。

  最终,她叹口气起身:“罢了,收起来吧。”

  回到屋里。

  沈纾妍从怀里拿出谢云安送她的玉环,细细摩挲。

  她和谢云安的初见,便是二月初一。

  那年她刚及笄,随母亲去道观上香。

  十五岁的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等待母亲和道长讲道经的空隙,她偷偷溜了出去。

  春雨刚过,道观台阶滑。

  她跑得急,一不小心就栽了下去。

  是台阶下的谢云安眼疾手快,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她趴在他胸口,猝然窜入鼻腔的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再抬眼,便撞入了他那双清亮的双眸。

  沈纾妍对他,是一见钟情。

  谢云安生得白嫩,跟她一对视就脸红得很。

  他放下她,慌忙要走。

  她却色胆上头,冲上去伸手拦住他,张口就是——

  “喂,小道士!你要不要跟了我,做扬州城首富家的乘龙快婿?”

第6章

  当时谢云安的脸色可谓用惊恐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姑娘自重!”

  他皱着眉头怒斥,可脸颊耳尖红得分明要滴出血来。

  就连转身离开时的脚步都慌乱不稳。

  记起这些,沈纾妍的唇角不觉轻勾起。

  翌日上午。

  江淮肆来了,却带着一位不速之客——孟霜音。

  愣了半晌,沈纾妍才欠身行礼。

  孟霜音笑意盈盈:“听闻妹妹作得一手好画,不知可否替我和太子哥哥作画?”

  闻言,沈纾妍不可置信看向江淮肆。

  她喉间梗塞:“太子殿下……也想要妾身给你们作画吗?”

  “有何不可?”江淮肆神色漠然地挑眉。

  沈纾妍的手不觉攥紧。

  她想起江淮肆做赘婿时,她对他予取予求,家财去了大半,对他只有每月初一作画这一个要求。

  如今,他成了太子,将和她作画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就罢了,他却还要她来亲手给他和孟霜音一同入画。

  沈纾妍心口涌上一股闷堵,盯着江淮肆看了许久。

  最终,她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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