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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世间的男人,有能抵得住你这样容貌的么?”
我嗤笑,也不屑于谦虚或是隐瞒。
“没有!”
别说世间没有,就是上界也难有。
果然,宋娇听了也是一笑,却像是释然。
她看着我道:“我想做你这样的女人,春娘子,我已在喜狐娘娘跟前许下愿,你帮帮我!”
我看着她,很快便知晓了她的需求。
不过双十年华,身子已经熟透,又常年纵欲过度,再长此以往,恐怕她的气血都要亏虚,被掏个干净。
那些奶水从哪儿来?
自然是她的血水。
宋娇表面瞧着比从前更为娇艳明丽,实则身子已经开始败坏。
毕竟,自古以来,淫邪之体都活不久,否则,这天下也要因此大乱。
如今我与她皆是顺应天命,可她既然求到了我跟前,我自然是要帮她如愿的。
也顺便还了她母亲的香火情。
“可!”
在我同意后,宋娇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我为她查验了身子,她下头损伤严重,原本就是我为她勾略出的内里,但到底不是天生。
如今用的多了,已经开始软烂,但她偏偏又是淫邪之体,哪怕如此,也能叫男人体会其中妙趣。
我需要做的就是替她复原。
让府中找齐药材后,宋娇便开始日日浸泡药浴。
温室内,她赤着身在木桶里难耐哀求,渐渐的,变成淫叫。
“春娘子,春娘子,帮帮我,我要死了,快帮帮我……”
声音婉转魅惑,酥麻入骨。
莫说是男人,便是我听了也想入非非。
玉枝抽在她胸前,留下一道赤红的痕迹。
“浪叫什么,你若节制点还有几年好活,否则……”
“人生来不就是为了享乐,我若不及时行乐,畏手畏脚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宋娇喘息的厉害,她坐在浴桶里,整个身子沉浸下去,后仰着靠在边沿。
痛过后,便是极致的舒畅。
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烂肉掉了,似乎又在长出新的。
“春娘子难道不快活吗?”她媚眼如丝,抬起看我:“娘子同薛宴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只可惜那样的人却是个短命的,没福气。”
听她提起薛宴,我心头又掠过阵阵涟漪。
“确实没福气。”我颇为赞同。
若是个纯粹的凡人,我或许还能与他……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见着浴桶里的药吸收的差不多,敲敲她。
“抬腿!”
宋娇轻笑,配合的张开。
我拿出新的器具比划了几下,突听她道:“听闻娘子是集了十大名品也比不了的。”
她看着我,勾唇:“我也想要娘子这样的!”
我扬眉,随即轻笑出声,眉眼如春带着深意。
“既是你想要,有何不可?”
我丢下这些普通的器物,之后亲自替她塑造出了十品名府。
这是除我之外,世间第二个十品。
做完这些已是三日后,除却将养阶段,宋娇的身子即便有药物控制,也已经耐不住了。
因此我不得不以其他方式来替她疏解。
那胀的不行,已经四溢的汹涌在我的鞭打下泄出,更别提寸缕不着的宋娇扭的像个惑人的妖孽。
我将宋娇拴在床头,俯身下去,任其纠缠。
屋里禁忌又糜烂。
无一不透着这世间的最堕落。
而这一幕,也将外面窥视的人刺激的双眼发直。
他不可控制的看着我与宋娇的所有,直到夜幕将至,他推开了房门。
在一双手抚上我的脊背时,我并不意外。
宋娇因我而得以放出淫邪之体,成为祸乱朝纲的存在,这大齐的气运有一半担在她身上,一半因我而触发。
喜狐喜狐,本就是天地最淫欲的物种。
这也是我要应的天道。
只等朝代倾覆,完成使命。
几日后的清晨,我从相府离开,至此,京都将真正变成深渊之地。
轿子行在城外,我看着手中另一张帖子,上头的名姓叫我有了几分兴趣。
突地,轿子停下,帘外传来清朗朗的声音。
“姐姐,可安好?”
◇ 第29章
我心头一跳,不算久远的记忆中,那个一声声姐姐,姐姐叫着的少年终是长大了。
帘子掀开,一只带着银色护腕的手映入眼帘。
手掌不如从前平滑,多了些茧子,看着也更为可靠有力。
我从容搭上,任由他将我带出轿子。
一手揽过我的腰肢抱起,我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恍惚。
褪去稚气的他,现如今已是顶顶好的模样。
带着冷冽的英气,面容精致却又充满攻击性,再不会教人觉着阴柔,更不见当初那股自卑与畏缩。
仿佛还在昨日,又仿佛过了几个春秋,直到他们的模样渐渐重合清晰起来。
我回过神,眉眼弯弯,带着承载的柔情蜜意。
“果真是你。”
“是我!”
他垂眸盯着我,眼中是深邃的念想与执拗。
“这几年遍寻不到姐姐,哪怕我月月去喜狐庙上香求见,也没一点儿回应,姐姐是故意避着我么?”
我愣了下,有这事?
随后又想起我那醉倒的三年,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他扔进了马车中。
身下柔软的垫子并未让我察觉到不适,相反,熊皮很是舒服。
在我未来得及反应时,一道身影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在他手中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碎了个干净。
如同少年般,横冲直撞,但却不会真的伤了我。
喘息中,我与他气σwzλ息交缠,不可抑制的露出尖爪在他背后留下痕迹。
“怎的这般馋,这几年没碰过女人?”
这样的询问换来却是一记狠的,差点儿叫我眼前开了花。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双眼泛红,明明带着股狠劲儿,却委屈的不行。
“尝过姐姐,哪里还瞧得上其他女人?”他埋在我的脖颈处,吮吸撕咬,“姐姐在相府待了多久,他有我好么,嗯?”
像头狼崽子,他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逮着我就恨不得拆吃入腹。
我渐渐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不得不说,当初的少年被我教的极好,虽短暂,可学的极为认真。
我喜欢什么,喜欢哪里,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马车颠簸,人也轻荡。
我在极尽的凶狠又温柔下,突地感受到一股大量功德冲击,不得不昏睡受下。
待我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光滑的锦缎盖着我,连身衣裳也没给我穿。
真是恶劣的臭小鬼!
伸了个懒腰,我起身,一脚刚踏下地,外头便快步进来一人,将我抱起。
面上带着不虞:“姐姐的脚怎能弄脏了,有什么需要使唤外头侯着的丫鬟就好。”
“我需要那些人?”我看着他莞尔一笑。
容修一顿,随即点头。
“是,姐姐只要我一人足够。”
反正我受伤不能动弹时,也是他全权伺候。
容修心情不错,将我安放好又去打了水来替我边洗边把玩着那双玉足。
怎么看,怎么喜欢。
嫩生生的,真想咬口。
想到做到,他一口咬在我的脚尖,引得我一颤,低吟出声。
“别闹……”
我虽是妖孽,可也是同人类一般有着不少敏感之处。
他这般玩弄,我自然喜欢,甚至会沉溺其中。
可我却没忘记还有正事。
那份功德来的太突然,挡住缠上来的容修,我算了算才知道原来是边境。
当初的遂城被破,城中百姓已经多数转移,虽死的死伤的伤,可在喜狐庙庇护下,好歹延续生存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又出了个天界转生。
这下文武都降世了。
看来,大齐已经到头。
收回思绪,我看着面前的容修,接下来便是他的主场了。
可现下他却神色委屈,将我压的紧紧的,带着几分气恼。
“姐姐在想什么,为何不理我,那些事有我重要吗?”
我比较了下,摇头,还真没他重要。
“在想你,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容修却在我说出口时,目光刹那灿若星辰。
他吻上我的唇,深深烙下印记。
“我就知道,最喜欢喜狐姐姐了。”
说着,他又一路烫到了我心窝。
我一窒,任他沉沦。
没羞没臊的折腾几日,这几日我连身衣裳都没穿过,直到有人来寻,容修才不得不离去。
他如今是东界异姓王容家的唯一子嗣,老王爷在寻回这颗独苗苗后便离世。
留下的所有人脉以及兵权尽在他手中。
现在天下大乱已有征兆,他能留在我身边厮混数日已是极限。
就在他离去后,一人气势汹汹而来,人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