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湄江淮深(江舒湄江淮深全文免费阅读)完结阅读_江舒湄江淮深全文免费阅读免费看全文
泰多多爱吃这个,但她减肥,吃原味不加蔗糖的,江舒湄加钱让老板重做一锅。
这会儿保鲜盒一打开,还冒着热气,香味扑鼻。
泰多多到嘴边的礼貌拒绝,变成,“我尝一块。”
“什么尝一盒?”江舒湄佯装为难,“好吧,都给你。”
泰多多笑的喷渣滓,“少勾引我,我减肥可不是说说。”
“对,还发朋友圈和微博。”
“受不了你,你也吃。”泰多多没忍住又来一块,看着江舒湄柳条一样的身材,实在好奇。
“你天天嘴不停地,还这么瘦,是不是有什么减肥秘诀?”
江舒湄在公司吃的才多,回家对着梁朝肃和江淮深,跟阎王判官轮流兑命似的,分秒都惊魂,胃抽搐到喝口水都想吐。
哪像她在公司这么放松,同事还友好有趣,“秘诀就是坚持仰卧起坐。”
晚上一个仰卧,早上一个起坐。
后半句她没说,说了话题就扯远,绕不回来了,“我还喜欢徒步,旅游。对了,你们璀县还有好玩的吗?这次项目结束,不是要放假七天,我想短租个房子,在那边儿玩玩。”
泰多多皱眉,目光狐疑。
她不觉得江舒湄像是旅游。
就像起初她以为江舒湄纯粹是套近乎,可是这几天,江舒湄接连从她这里问了不少问题,哪片城区治安好,那篇城区检查松,物价怎么样……
大多是网上搜不到,只有本地人清楚的情况。
综合起来看,像要移居璀县一样,问得细的发指。
不,现在这个法治时代,移居都不需要问这么细。
更像要潜伏,像逃亡踩点子。
她一个小姑娘。
这太不正常了。
第33章梁母逮到梁朝肃在她房间
“我们那就一个裕同书院,没什么好玩的。你要是想旅游,省内4A景区好几个,去我们偏僻小县城干吗?”
“体会风土人情啊,景区都是冷冰冰的商业模式,东西贵的要死。”江舒湄讪笑,“我这种穷还想浪的人,当然要有特殊旅游方式,我又是一个人,自然要准备详细一些”
泰多多噗嗤笑,同为天下穷人,勉强可以理解。
这次明显已经引起怀疑,江舒湄适可而止,没有继续追问。
她反思,过于细问泰多多一个人,太暴露目的了,组内二十七个人,来自五湖四海。
她倒不如每个人的家乡问一遍,说不定可选的目标还能扩充几个。
到时候就算梁朝肃发现,也能混淆她真正的行踪。
………………
晚上七点,梁母几个电话催江舒湄回家,班是加不成了。
江舒湄心里七上八下,这几天梁母的视线白热化,看的她胆战心惊。
今晚这电话简直是明示。
我要弄你了,请不要不识抬举。
踩着限定的最后时间进了客厅,王姨迎上来,“江舒湄,太太马上回来,让你在房间等她。”
江舒湄应和上楼。
到了房门口,却愣住,门开着一条小缝,漆黑幽邃。
江舒湄头皮发麻,她房门一向离开就锁,钥匙除了她,就只有梁朝肃有。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反锁。
下一秒,灯开的刹那,她也被人凶猛摁在门后。
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粗鲁拽过她手举在头顶,下身用结实的大腿直接顶开她的。
江舒湄一个字没喊出来,就被吻住,唇舌攻入。
先撕咬,再掠夺。
江舒湄记得王姨的话,梁母马上就要回来。
她用力抵住他舌头,往外推,偏偏在男人看来,这像是极其罕见的主动,不由心头一荡,更凶猛。
强势,不容拒绝,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沉郁躁怒。
如同一个残酷暴君。
江舒湄眼前发黑,才被气喘吁吁松开稍许。
“生理期过了?”梁朝肃胸膛像滚烫迸发的岩浆,倾轧住她。
江舒湄感受到他硬实到迫切的威胁。
一时间艰难喘息着,脑浆子都转动起来,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快半个月了,她要是再装,就是找死。
可要她回答没有,他立即发疯。
江舒湄额角鬓边沁出一层冷汗,“母亲马上回来——”
男人一路吻下脖颈,“门反锁,她进不来。”
进不来……
江舒湄明知道眼下不合时宜,还是忍不住痛恨梁朝肃薄情寡义。
梁母叫门,她晚一分钟不开,就有说法,迟迟不开算什么。
他永远只顾欲望发泄的痛快,丝毫不会考虑她的处境,就像昨天车里电话,明知道会引起梁母怀疑,依旧要打。
虽然不知道最后关头他为什么改口,但江舒湄不会再犯贱,认为是顾惜她。
江舒湄推开他头,“母亲说有事找我,不开门她会很生气。”
“在你心里,母亲不讲道理?”他不由分说拽开衣襟,袒露的胸腹肌肉壁垒精壮,张满进攻性。
俯首居高临下地姿势,笼罩下来,封死她所有退路,凶悍侵略。
江舒湄左遮右挡,抗拒他的手,“我没有不敬的意思。”
太生分了。
梁朝肃解皮带的动作顿住,目光紧盯着她。
突然间妈妈改口母亲,受欺负不反驳也不反抗。
换了个人似得。
不是听话了,乖巧了,是心里那份渴求关注怜爱,殷切期盼归属的认同感,荡然无存了。
“你怨母亲对你不好,害怕我……”梁朝肃没再动,炽热的情潮在冷却褪去。
锋利成一把手术刀,剖解她的心,“觉得梁家不是你家了?”
江舒湄不惊讶他发现。梁朝肃那么敏锐聪明,到现在没察觉才是怪了。
只恳切回答,“我有了自知之明,不再痴心妄想。”
江舒湄以为这是正确答案,符合他一直以来的警告教训。
不防他猛地桎梏更紧,神情说不出的骇人。
坚硬的肋骨抵在她胸膛,仿佛要伸出来扎穿她,又仿佛要勒断她,将辗成一片血泥。
突然,门外高跟鞋辗轧走廊,惊心动魄的声响。
由远及近,停在一门之隔的咫尺。
梁母的声音,“江舒湄,开门。”
江舒湄慌了神,情急之下挣开梁朝肃,目光在屋内急切梭巡,找一个藏人之所。
耽误这一会儿功夫。
梁母声音带上不耐。“江舒湄?快开门。”
江舒湄心脏缩成一团,脸色一层层惨白下去。
偏偏梁朝肃伫立在那,不躲不避,注视着她,注视身后的门。
他当然不怕被梁母抓到。
这几日江淮深谈到顾家禁忌,梁母讽刺顾家主母做事愚蠢。
继承人事关家族,不容有失,只用把污名全推到继女头上,安排舆论大炒是她下贱,不知廉耻勾引。
等公关把继承人择干净,再雷厉风行处理继女。
上流社会贵妇们招数数不胜数,兵不见血刃。
无故失踪都是轻的,就怕突然被人贩子拐卖,沦为子宫畜生。
到时候就算顾家继承人找过去,一个脏了的女人,还能情深似海吗?
"江舒湄!"梁母开始敲门。
几息后,门把手拧动,锁扣碰撞出咔咔的凝滞声。
响声越来越急促,尖锐。
再拖延不得了,江舒湄拽起梁朝肃,用尽全力往衣柜拉。
不想梁朝肃挥开她手,他呼吸不稳,眼神沉翳,抬手握住门把。
江舒湄大惊失色,飞扑过去抱住他手臂,却再次被挥开。
她后背撞上墙,震荡的疼痛,抵不上从脚底窜上无尽寒气,一瞬间冻结心脏。
他竟是真的要开门……
江舒湄耳朵响起轰鸣,前后左右,化无数倒计时的丧钟,一声声撞碎她。
毫不费力地,瓦解她迄今为止所有努力自救的挣扎。
她来不及逃跑了。
她完了。
门扉开启的瞬间,梁朝肃身影侧是梁母一张怒气不耐的脸。
江舒湄木讷看着梁母神色从将要发脾气的恼火,霎时骇变。
震惊,难以置信,恐慌。
再到蓦地刺向她,危险,锐利,史无前例的阴毒。
江舒湄不由自主跌退一步。
“你怎么在她房间?”
梁母吐出一个字,江舒湄身体不受控哆嗦一下。
第34章让她搬走
梁朝肃原地不动堵着门,余光扫过江舒湄,表情波澜不惊,“我来让她搬走。”
梁母脸上惊怒交集,盯一眼江舒湄,再看一眼他。
他身上西服扣得严密,领结也系的端正,找不到情欲的荷尔蒙涌动,面无表情,一派沉冷端持。
梁母自认算是了解他,他眼中也没有心疼、怜惜、紧张的掩藏情绪,相反,还是一片黑浓翻搅的恼意。
梁母心绪稍稍回落,“为什么?”
梁朝肃语气冰冷至极,“她有自知之明,不该住在梁家。”
这般绝情,冷漠。
是铁了心要赶人走。
梁母注视他良久,心绪又落回一点。
还是有疑问,“那你怎么开门这么晚?”
梁朝肃扫一眼惊魂丧魄的江舒湄,坦诚的残忍至极,“她不让我开。”
梁母一愣,越过梁朝肃去看江舒湄。
她浑浑噩噩,呆杵在那儿,眼眶湿漉漉的红,眼尾有无助的泪痕。
机械般对上她的目光,还震荡在一片灰蒙蒙的绝望,回不过神。
梁母醒悟了,这是不想搬出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