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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
老鬼敷衍应一声,开门见山,“你能知道那个号码,说明是熟人推荐,值得信任。我做生意不喜欢罗里吧嗦。去哪?几个人?私人恩怨可以做,犯法潜逃我不沾。”
顾时葶又捏白瑛的嘴,止住她惊呼,“北欧,一个人,私人恩怨。”
老鬼咂摸一声,“可以,二十万一口价。”
顾时葶一怔。
白瑛挣开她手,顾时葶眼疾手快再捂住,“我再确定一下,走你们的路子不需要证件对吧?”
“需要,也不需要。”老鬼笑,“国外偷渡是重罪,我们不能犯法。用证件出国后,我们在邻国帮你再跳转一次,这次不用证件,没有信息,你的去向绝对安全。”
顾时葶不说话,有些犹豫。
老鬼等了几秒,没耐性,“你走不走,给个准话。”
顾时葶,“走,什么时间?”
老鬼,“五天内,具体安排我到时候发短信通知你。”
顾时葶挂掉电话。
白瑛实在不能苟同,“就这样?什么都不问,面也没见,万一诈骗你钱,或者出了国,就把你卖去缅北呢?”
顾时葶删掉通话记录,“所以,还要你再帮我最后一次。我走了之后,约定时间内没有联系你,不要犹豫,直接报警,我离开前会把蛇头的照片,还有信息全留给你做线索。”
白瑛,“……”
顾时葶笑,“而且你看,他们根本不敢在国内犯法,说明很怕我国警察。孙猴子逃不出五指山,国家爸爸永远的神。”
白瑛绷不住脸,恨恨点她脑袋,“你什么都想好了,我除了听从老佛爷安排,给你来声‘喳’,还能做什么。”
…………
到了中午,白瑛拿手机进来,让顾时葶选餐厅订餐。
掀开被子,才发现她出去这一会儿功夫,顾时葶就睡着了,旁边手机一声声震动都没吵醒她。
白瑛知道她在梁家睡不安稳,没唤醒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贺遇琛,更不唤她了。
关机,拉好被子。
回到电脑前,继续查针剂的论文资料,没一会儿门铃响起。
她拉开一道缝隙,门外伫立着一个男人。
身型高大颀长,穿着双排扣的碳灰色西装,冷峻威慑,一双眼不由分说定住她。
白瑛条件反射关门,男人跨出一步,鞋尖顶住门框,包着纱布的手强硬推开门。
“她呢?”
白瑛这套公寓面积小,原本三室一厅的布局,她一个人住,全打通了,只留一间主卧。
贺遇琛环顾一圈,房间不像一个女人居所,物品乱七八糟,资料,毯子,零食随意摆放,靠近落地窗的电脑开着,全是晦涩的论文。
他对其他女性没有丝毫好奇心,也有教养,并不窥探,一掠而过。
找不到人,就收束视线,落在门口,“她在哪?”
白瑛不搭腔,冷着脸指门口,“出去。”
贺遇琛安排完顾星渊那边麻烦事,抽会空儿,不想有限时间,消耗在白瑛门口,“白瑛,我对女人并没有额外的耐心。”
他全身穿着、仪态,无时不渗着一种浑厚的侵略感,面无表情时,稍泄三分气势,就压制的人心惊肉跳。
白瑛嘲讽的话卡在喉咙,那句‘不仅没有耐心,还没有良心’迟迟发不出声。
卧室,顾时葶心头一紧,连忙下床。
门虚掩着,并没有锁,她拉开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却格外敏锐。
顾时葶身形显露的刹那,他转过身。
白瑛手术室待久了,不喜欢灼目刺白的灯光。
她房子的灯,统一偏暧昧,迷离,橙色和橘色交辉,照在贺遇琛的衣服上,挺括,颜色,凛冽的格格不入。
顾时葶没有走近,就立在卧室门口,“有事?”
这是一句废话,她心知肚明,贺遇琛目的来逮她去医院检查。
他迈步走过来,“故意不接我电话?”
顾时葶下意识翻口袋找手机,“刚睡着,没听到。”
贺遇琛慢了脚步,立在她面前。
顾时葶个子矮,将将到他下巴。
两人一贴近,他就找不到她人,看不到她脸,俯下首也只有头顶一片乱蓬蓬的发,发旋偏左,有两个。
都说一个旋人拧,两个旋人横。
她是又拧又横,窜的还快。
顾时葶稳着一动不动,冷不丁往后退,但男人胸前也长了眼,能看见她脸上显露的表情。
她刚退一步,拦腰撞上一截结实手臂,力道反噬,额头撞上健壮的胸骨,肌肉硬的像铁。
咚一声震响,伤害的却只有她脑瓜子,贺遇琛表情纹丝不动。
顾时葶自认是意志力还算可以。
长这么大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就算力道反冲,她倒栽葱轱辘过去,爬起来拍拍灰,一拳还回去。
能用道理干明白的事,就别用眼泪。
所以她不理解,那种撞一下鼻尖酸,红眼眶,掉眼泪,啪叽一下摔地上文学。
但此时,她理解了。
人生理反应是不受控的,并不区分性格娇气,还是坚强。
当脑仁像扣在大钟里被撞锤敲得轰轰响,就是迪迦奥特曼来了,也站不住。
她过去傲慢和偏见了,可可爱爱的女孩子能有什么错,错的当然是狗男人啊。
第87章沉沦失控
贺遇琛当即搂进手臂,止住她下蹲姿势,“什么毛病,现在改连环招——”
他突然皱眉,视线出现她潮红的眼眶,乌盈盈的眼球震颤,呈现一种不自主持续的摆动。
白瑛察觉不对,推开他查看顾时葶。
顾时葶摆手站直,她缓过那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清明了,胃里却抽搐上来一股反涌,来不及说话,奔去洗手间。
贺遇琛脸色阴沉,几步跟到门边,白瑛堵着门,说什么不让他进去。
“女人私卫全是个人隐私,你再无礼,我叫保安了。”
顾时葶伏在洗手台,单手扭开水笼头,流水声遮掩了她干呕的声音。
或许是早上没吃下东西,胃管反流的酸水涌到喉头又回落,反复几次,难受的她眼泪冒花。
门外白瑛声音也模糊不清,逐渐高昂,“……生病?可不就是精神病,被你逼得吃不下睡不好,头晕目眩,应激呕吐,做个梦都是阎王索命,你再多逼两次,就能看到她上天台,下城河,再不济躺你们梁家浴缸里,手腕一抹,长长久久睡个安稳觉。”
贺遇琛声音耐性所剩无几,“让开。”
顾时葶清楚白瑛性子,吃软不吃硬,遇强则强,能刚就刚,而贺遇琛软硬不吃,不受呛,不忍气,睚眦必报,真被他记成账本了,白家伯父出面搬出梁父,刀下都留不了人。
她往脸上撩两下冷水,冰冷激得脑仁一清。
顾时葶拉开门,未擦干的水珠滴落在睫毛,她撑着没闭眼,眼前却一花,鼻息间涌入贺遇琛衣服的香味,那种沉厚冷冽,比冷水更能唤醒她状态。
“你没吃饭?”
顾时葶察觉他粗砺手指抹过沾水的鬓发,湿冷的水迹在皮肤洇开,“你来的时候,正准备吃。”
白瑛立即接话,“预定餐厅的时间都快过了,我们现在去。”
贺遇琛挡开她,手臂圈着顾时葶往外走,“她不去,你自便。”
白瑛还要继续拦,顾时葶手背后示意。
出了门,白瑛没追来。
顾时葶注视电梯显示屏不断下降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