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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朝阮笙(谢行朝阮笙)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谢行朝阮笙完整版最新阅读_笔趣阁(谢行朝阮笙)

时间: 2024-06-21 13:18:38  热度: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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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着长须,大理寺寺卿装模作样地微讶叹道:“将军竟不知?此事均源自您那位亲信,不知怎的,醉酒竟唐突了长公主,还搬出您的身份来...”

  “圣上震怒,责您治下不严,差本官查清此事,本官再是不愿,也只得走这一趟了。”

  知晓了来龙去脉,阮修远眉间山峰未曾松懈。

  长公主乃陛下长姐,平日居家不出,更何况大理寺寺卿口中的那位亲信虽做事鲁莽,但从来知礼守序。

  明知此事必有端倪,可阮修远必须配合。

  “夫君!”身后,阮夫人好不容易追了出来,又不被侍卫允许靠近阮修远,踉跄着倒退了一步。

  她早已哭成泪人,全靠一旁乔装成丫鬟的阮笙扶着,才未曾倒下:“寺卿明查啊,我夫君何曾治下不严!”

  在大理寺寺卿开口之前,阮修远稍稍挣开了四周围着的侍卫,上前拥住了形容仓惶的妻子。

  “无事的。”他声音淡淡,仿佛此去不过寻常述职,而非入狱,又压低了声音,对着一旁的阮笙叮嘱道:“在爹回来之前,照顾好自己和你娘亲。”

  言罢,没等大理寺寺卿催促,阮修远冷冷扫过围着他的侍卫,阔步上了大理寺的刑车,一行人来去匆匆。

  阮府接连遭受几次风波,阮夫人原先就身子孱弱,见那道车影消失在拐角,一时间再忍耐不住悲痛,直接晕厥了过去。

  阮笙险险接住母亲,双目通红。

  好不容易将阮夫人带回榻上,大夫诊治时,阮笙望着母亲苍白的面孔,心如死灰。

  她当然知道这绝不是无妄之灾。

  阮府何其无辜!

  满门子弟为国为君在沙场上不知死伤多少,圣上不可能凭空降罪。

  回想起谢行朝离开许家庄园时的凉薄眼神,阮笙合了合眼,一滴泪在淌在眼睫之中。

  “娘亲,是笙儿错了。”

  这一切都是她给阮府带来的灾厄。

  她知道错了,娘亲...

第19章 求饶

  许应赶到阮府时,阮府仍乱成一片。

  家主莫名被官兵带走,加之今年边疆太平,阮府中下人大都是不经事的,个个都将慌乱摆在了脸上。

  跟着小厮到了大堂,许应等了许久,才等来了鬓发微乱的阮笙。

  “表兄。”她眼眶嫣红,强撑起的精神难以掩盖疲惫之色:“你来了。”

  “二姨如何了?”早在上门前便得知了阮夫人晕厥的消息,许应不由得关切问到。

  提及母亲,阮笙眼中越发黯淡。

  “大夫说,娘亲是哀极伤心。”阮夫人身体从来孱弱,屡次为女儿丈夫挂心,又伤了好不容易补回的根本。

  “都是因为我。”

  忍住上前揽住女子的冲动,许应叹了口气,从八仙椅上站起身:“笙儿,无事的,表兄还在。”

  阮笙却摇了摇头。

  将散乱的鬓角掩到耳后,阮笙咬了咬唇,声音苦涩:“没用的,表兄,这些事只有我能解决。”

  许应想要出声安慰,话又在唇边停住。

  “他欺人太甚...”许应脖颈处的伤势还没痊愈,他生性温和,先前被谢行朝刺伤都未曾动怒,眼下却当真有了几分气性。

  “别说了。”阮笙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勉强强在嘴边露出一抹笑来:“表兄,我打算回端王府一趟,家里...有劳你暂时为我打点。”

  阮家子孙稀薄,大多都战死沙场,以至于阮修远一朝入狱,阮夫人又因病卧床,阮府上下竟再无一人能主持家事。

  看着女子嘴角苦涩的弧度,许应袖下的手不禁微微抬了抬。

  但最终,还是顿在了原地。

  他目送着阮笙换上王妃冕服,乘着阮家的小轿离开……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才怅然若失地收回目光。

  发乎情,止乎礼。

  他攥紧腕间念珠,唇畔同样涩然。

  阮笙推开谢行朝书房时,没有一人阻拦。

  心知这必是谢行朝提前得了消息,阮笙心上越发刺痛,她一步一步靠近楠木椅上端坐的男子,越发觉得这个自己深爱多年的人,实在陌生。

  “你想要怎么样。”阮笙望着男子平井无波的双眼,开口的瞬间,已不自觉带上泣声:“谢行朝,你若对我有恨,冲着我来便是,何必针对我父亲!”

  仿佛刚刚察觉阮笙的擅自闯入,谢行朝不紧不慢地搁下了手中的公文,缓缓抬头看向女子,语气里带着讽意:“求仁得仁罢了。”

  “阮笙,总有人得为你当年骄纵放肆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短短一句话,谢行朝便打破了阮笙强撑的坚强。

  她身形一颤,不敢置信地看向男子:“这便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针对阮家的理由?”

  脑海里浮现成婚两年来自己经历的一切,阮笙踉跄了一步,双瞳圆睁:“当年之事,我根本未曾预料!”

  “我自幼心悦于你,怎么可能纵马伤你...”

  谢行朝仍端坐着,光影掩过男子的眼睫,让阮笙错过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默然。

  “我求仁得仁?”指着自己,阮笙自讽至极:“我所求难道是嫁入端王府守寡两年?自我嫁入端王府,你昏厥时贴身之事无一不是我亲自操伺候...”

  “阮家的大小姐,为你端王为奴为婢两年...还不够偿还么?”

  她话音空然落下,意料之中,书房内沦入一阵静谧。

  男子好似没有任何反应,一双鹰眸淡淡注视着她,无动于衷。

  阮笙心里的最后一道堤坝乍然被击垮。

  她合上了眼,双膝一屈,朝着男子所坐的方向,默然跪下。

  “王爷,妾身求你,求你放过阮家。”她伏身在地,声音里夹着无法掩盖的颤音:“够了么?”

  阮家的大小姐,最得宠之时,在御前都素来免礼。

  一声震音落下,在阮笙看不到的不远处,谢行朝肃然起身,目光里竟沾染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一丝心疼。

  谢行朝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刺眼至极。

  阮笙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这个女子大胆得敢嘲讽他,还胆敢在圣上面前污泥圣意,她怎么可以如此卑躬屈膝。

  谢行朝心中烦躁至极,口中说出的话,亦带上了燥郁语气。

  “这一跪便欲解决本王缺失的两年光阴,王妃还真是好算计。”

  阮笙抬起头时,眸中密布不可思议。

  她心脏处传来源源不断的阵痛,为男子的薄情,也为自己的屈服。

  出嫁之前,她是全京中最风光的小姐,哪怕是郡主也不敌她三分气派。

  她何曾、何苦做到这种地步!

第20章 失去意识

  心痛到极致,阮笙忽而不愿继续维持方才的低声下气。

  嘴角挂着自嘲笑意,她扶着槅门,缓缓站直了身体。

  “是,是我奢求了。”她面带讽刺,疏离的语气里压着内心千万痛意:“那请王爷随意处置。”

  她心知无论如何,阮家的根本都很难被完全动摇。

  最坏也不过是丢官弃爵。

  “只不过——”她话锋一转,艳丽眉眼间似有寒意,“倘若王爷固执如此,妾身恐怕也难令王爷如愿。”

  她自称妾身,却再也不是方才的自轻语气。

  阮笙抬起了头,脊梁板直,仿佛她仍旧是未嫁之前潇洒肆意的阮家大小姐:“有我在一日,楚嫣儿便一日不可能成为王爷的正妃!”

  这是她能够想到的,对谢行朝最大的报复。

  他不是在意楚家二小姐么?既如此,她就偏不让二人名正言顺成双成对。

  心中浓烈的苦涩被阮笙用骄傲的目光遮掩,她冷冷收回放在男子身上的视线,绛红色衣袖一甩而去。

  谢行朝维持着先前的姿态,目光沉沉望着前方。

  直到前方那道绛红身影彻底淡去,有一人突兀出现在眼前,向他抱拳而跪。

  “殿下令属下所查之人,已有眉目。”在谢行朝眼神示意后,烈阳方罢了礼,恭敬递上一份文书:“仅候时机,属下便可将人带来。”

  下颚微沉,谢行朝接过来了文书,草草扫去几眼,口中念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吩咐。

  “去查查此次是谁设计陷害阮将军。”

  烈阳迅速应了是,将将离开前,却又听得身后一声喟叹。

  “罢了。”谢行朝缓缓起身,指尖无意识磋磨着扳指,玄色衣衫映得他目光越发晦涩不明:“准备仪仗,本王入宫一趟。”

  此时入宫,所为何事,主仆二人心知肚明。

  阮将军的地位和与圣上的旧情注定阮府好歹能保住性命……不过,若无意外,此番到底还是要吃一些苦头的。

  若无意外。

  毕竟前有阮笙令圣上失望,又恰好有人递来一个足以大惩小戒阮府的由头。

  可阮将军还是端王的岳丈。

  谢行朝如此想着,哪怕心头因女子前来的一番言论烦躁,到底也如此去做了。

  次日,午时方过不久,阮府又重新摆了一遭午膳。

  “爹爹。”分明只有一日未见父亲,阮笙仍是不住红了眼眶。

  阮修远能在短短一日后归家,是昨日任何人都未曾预料的。

  抬手抚了抚女儿的发顶,阮修远温润如昨。

  阮笙心底更酸。

  她转而看向桌案的另一边,作为客人的许应已经用过午膳,此时依旧在桌上作陪。

  “表兄,多谢。”

  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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