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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知道女儿如今的模样。

“她还像小时候那样可爱吗？”

他只在幼儿园见过小桃子，小桃子入院的时候他也没能见到小桃子。

再之后，就是林子衿带着小桃子彻底离开。

第38章

林子衿却不回答他，态度冷硬起身：“没什么事就行，我确认过了，先走了。”

“子衿。”季斯年叫住她：“你特意来一趟律所，就是为了确认这个吗？”

“倒也不是特意，顺路过来的。”

面对季斯年，林子衿习惯性口是心非。

闻言，季斯年眼中的光亮黯淡了几分，但很快又强制燃起：“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我们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如果季斯年没说，林子衿都差点忘了。

她和季斯年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一起吃过饭。

“抱歉，我刚回国，家里很多东西还要我整理确认，恐怕没有这个时间。”

季斯年很快点头：“没关系，等下次吧。”

林子衿和季斯年一同走到律所门口，林子衿开口：“就送到这里吧。”

不等季斯年说话，林子衿已经快步朝车边走去。

上车后不过片刻，车子便起步走远。

季斯年在原地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的返回律所。

林子衿回到在上海的家中，袁泽帆一直在叫人上门打扫，所以她一回来就能马上住。

她下飞机之后都没有休息，这会儿一沾到沙发，整个人累到都翻不了身。

长时间飞行带来的疲倦，滞后地出现，不一会儿林子衿就睡着。

等她再醒来，已经后半夜。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艰难从沙发上起身，去冰箱找吃的。

冰箱里都是速冻，她顺便扯出一包就去烧了一锅水。

等她囫囵吃完之后，才给远在纽约的女儿打去电话。

“你那边不是很晚吗？你怎么没有睡觉？”

小桃子看了眼国内的时间，先关心起林子衿。

林子衿被暖得不行，满脸笑容：“我刚倒完时差，你怎么样，有听姥姥姥爷的话吗？”

“姥姥说我很乖。”小桃子乖乖回答，突然叫她，“妈妈。”

“怎么了？”

“姥姥说，你回国是要帮我看学校，我要回国上小学是吗？”

她边说边往旁边看，林子衿很快意识到她这个问题是林母让她问的。

林子衿没马上生气，而是问小桃子：“你自己呢？你更想在哪里上学？”

小桃子苦着脸想了很久，“不知道，但我是不是也应该回国内看看学校？”

“是要看。”林子衿温情说完，让小桃子把手机拿给林母。

确认小桃子走远之后，她才埋怨：“你都在小桃子面前说什么？你答应过我不在她面前乱说话的。”

林母脸色讪讪的，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开玩笑。”

林子衿板着脸：“开玩笑也不行，她还小，哪里分得清是不是玩笑。”

“好好好，我错了行了吧。”

林母每次都这样，道歉但是不诚心，偏偏林子衿又不能继续发难。

“算了，过几天我去纽约把小桃子接回来。”

林母愣了愣：“你……想好了？”

“对，我打算以后在国内生活。”

林子衿也想了很久，之前决定去纽约散心，现在也该结束了。

“你和小季……”

林母试探，被林子衿打断。

“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决定。”

林子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至于其他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第39章

林子衿把小桃子从纽约接回到身边后，就给她安排了一个过渡班。

等她明年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上学。

小桃子喜欢和小朋友玩，对上学这件事也是充满向往。

林子衿和她说要送她上学，她开心得不得了，根本不用林子衿做工作。

林子衿每天把她送去学校，才去公司。

在国外那几年，她完全没参与公司的任何其他工作，只把自己画好图纸交给公司，再和公司对接人沟通细节。

除此之外，她就像个无业游民。

第一天飞机刚落地，她去公司转了一圈还算有点样子，再去公司的时候就感觉到力不从心了。

她找袁泽帆抱怨：“我真的不能像以前一样只负责画图吗？”

“然后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直接把我累死？你是这么想的吗？”

袁泽帆懒懒坐在沙发上，瞪眼看着她。

“之前不也是这样，我看你做得挺好的。”

“那是你不在的时候，现在你还这样，真要把我累死？我拖家带口的，哪能这样一直被你折磨？”

袁泽帆说得太认真，让林子衿无法反驳。

这几年，或者说从更早之前开始，袁泽帆都为自己承担了太多。

要是她还这么不管不顾的，确实有点对不起袁泽帆。

“是是是，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之后一定好好工作。”

“这还差不多。”

袁泽帆这才满意。

他也不想拼事业，但他的身份被架在这里，不做出点事业，他无言没面对江东父老。

他现在也不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也不再拥有用不完的精力。

只能把工作和林子衿分摊。

林子衿已经躲了三年了，他可不能让她继续躲下去。

还在林子衿觉得陌生和力不从心，时间长了，又很快适应过来。

不仅能和袁泽帆分摊工作，大多数时候也能直接代替袁泽帆。

林子衿有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常常错过去接小桃子的时间。

等她回过神来，袁泽帆已经消失了一周。

打电话没人接，发消息也不回。

林子衿确认汉森的状态还在更新，确认袁泽帆是躲出去潇洒了，她当即给汉森弹去电话。

汉森接通的时候，袁泽帆应该是不在，汉森坦坦荡荡接听，林子衿反而说不出难听的话。

只能祝他们玩得开心，又礼貌地问汉森，袁泽帆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复工。

汉森还没回答她，突然一股力扑向手机，林子衿看着对面的画面一片天旋地转，而后立刻被挂断。

猜到是袁泽帆阻止，她有些无语地把手机放到一边，确认去接小桃子的闹钟没问题后，又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接到袁泽帆电话的时候，她正离开办公室，准备去接小桃子。

“你怎么良心发现，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那头袁泽帆的声音满是焦急：“你现在是不是要去接小桃子？”

林子衿觉得不太对劲，蹙起眉：“怎么了？”

“我看到新闻说，小桃子在的学校突然发生一起劫持幼儿事件。”

林子衿手里的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

“你现在一定要保持冷静，我已经通知季斯年了，他马上去你公司接你。”

林子衿反应了十几秒，才回过神，马上捡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