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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的地方劝导她:“小姑娘你别倔了,那天周家的人来过了,陈树看到了不该看的,你就当他是自杀,千万别再问了。”
整个A城能只手遮天的,只有一个周家。
仇恨像疯长的藤蔓埋藏在她心里,陈玉洁只有一个想法,是死是活,都要给陈树报仇。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爬上了周淮安的床。
确实如他所说,她当初为了爬上床费尽心机。
周淮安投资了学校两栋楼,剪彩那天晚上,陈玉洁找了个地痞无赖,故意去碰瓷他。
当时他普通话还不太好,被胡搅蛮缠的时候,陈玉洁抱着法学书出现了,不紧不慢的说着:“碰瓷,敲诈,勒索,够你在监狱里蹲3-10年。”
那无赖仰着油腻恶心的嘴脸嚣张无比:“这儿没监控,我说他撞的就是他撞的。”
陈玉洁掏出手机晃了晃:“我都拍下来了,你想去警察局,我乐意奉陪。”
那人无可奈何的走了,周淮安靠着车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理论。
陈玉洁把人轰走,转头看着周淮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痴线。”
眼见他那张帅脸变得铁青。
周淮安那天之后天天往她眼前跑,用蹩脚的普通话跟她吵架。
陈玉洁总是在纠正他的口音,两个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暧昧着。
周淮安生日那天陈玉洁故意鸽了他,她很清楚,他这种人到手的太容易,丢掉也会更随便。
傍晚周淮安开着奥迪回了东绦胡同 ,拐过弯就看到让他气闷了一整天的人,正站在茂密繁盛的玉兰花下,眼巴巴的等着他。
陈玉洁专门穿了一身贴合曲线的白裙子,头发拉成了黑长直,都是周淮安喜欢的。
他下了车,让司机把车开走,走近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气:“不是不来见我么。”
明晃晃的不爽,陈玉洁笑眼弯弯,把礼物放他手里:“大少爷我兼职赚钱给你买礼物啊。”
她故意凑近,身上的香气卷着春风扑进了他鼻腔里,柔软的唇贴上来的时候,周淮安扣住她的后颈深吻了下去。
周淮安刚进了门就忍不住了,一路往下吻,陈玉洁被亲的喘不过气,浑身热的滚烫。
他撩起裙子的时候却顿住了,她今天来就是勾引他的,自然知道他犹豫什么。
哼唧了一下:“我包里有。”
周淮安也不客气,套上之后直接碾了进去,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怎么随身带这个?”
陈玉洁抖了一下,平常她在周淮安面前都装清纯。
抬头看周淮安,他是混血,暖光下瞳色更淡,看不出猜忌的神情。
只是他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明显有些疑心。
陈玉洁主动缠着他,支支吾吾的:“我室友听说我晚上找你,给我的。”
周淮安皱了下眉,捂住了她的眼睛,陈玉洁又圆又媚的眼里含着水光,他会心跳加速。
她感觉自己腿都打颤了,滚在床上两个人肌肤相贴,肌理上的薄汗都蹭到了身上,看起来亲密的脸红心跳,可她心怀鬼胎。
等周淮安睡着了,她仔细看过他的后颈,很干净。
心脏陡然下沉,那个主管明明说过,他没见到正脸,但他看到那个周家人后颈上有颗黑痣。
胡同里的深夜沉寂的让人心里发慌,她看了眼窗外乌黑的天空似乎要把她吸进去。
这条万劫不复的路,她回不了头。
她眼眸漆黑,不是周淮安,那就用周淮安的手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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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骗了他,陈玉洁总对他心怀愧疚。
可怎么也没想到,他突然有了未婚妻。
刻骨铭心的痛苦和她日复一日的隐忍,忽然打了水漂,把她逼的几乎发疯。
付了款,陈玉洁无意识的叩着手机,周淮安压根没有哄她的意思。
但她还有点想争取,不为别的,他是目前找凶手最便捷的一条道。
这些年她装着乖巧听话,又差点为他死了一次,付出了时间和肉体总不能得不偿失。
她想的入神,没听到身后刺耳疯狂的刹车声,等回过神车已经到她眼前了。
陈玉洁心口一窒,吓得摔倒在地。
车前灯照的她脸色煞白,反应过来劈手把手机砸到了车上,爆裂声惊到了车里的人。
最近什么情况,车祸跟鬼一样追着她跑。
她火气冒上来,冲过去刚打算一脚踹到车门上,车门从里面打开,逼得她踉跄了几步。
皱了下眉啧了一声,没想到是齐舟这个二世祖。
里面还坐着个女人,裙子卷到了腰上,脸还透着潮红,一眼就能看出来两个人刚刚在干什么。
她和齐舟有过节,惹不起这个裹着个漂亮皮囊的畜生,刚打算走就被齐舟堵住了。
齐舟叼着根烟笑的有些邪:“哪儿来的小可怜啊,被周淮安抛弃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和齐舟是大学同学,那会追她没追到,现在趁着机会说她风凉话。
他俯下身,烟圈吹到她脸上:“怎么样,要不跟小爷我,指定不让你当小三。”
陈玉洁冷了脸,笑的温温柔柔:“齐少放心,我就是跟一条狗也不跟你。”
齐舟嘴角还在笑,只是眼睛阴的像毒蛇,抽了张名片扯开她的衣领,塞进了胸口。
他拉开门上了车,眼神泛着冷意:“话别说太满,周淮安不护着你,你看我怎么整死你。”
陈玉洁咬着唇压抑着恐惧,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那个圈子的人想跟她上床的人不少。
甚至有的和周淮安提过换女伴玩玩,只是他没同意。
她看着齐舟的车汇入车水马龙的主道上,心思越来越沉,计算得失之后她还得回去找周淮安。
和周淮安在一起的回忆,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她心尖,他对她是真的有耐心。
她大学那会被人造谣在外面做皮肉生意,论坛上的帖子顶了三四天没人管。
周淮安知道了这件事,第一次失了分寸用权力压人。
她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正巧看到周淮安坐在主位上发火,脸色沉的像墨,整个屋子的人被骂的不敢抬头。
看到她的时候,他脸色才缓和了一些,把她拉到门外,手里塞了把钥匙,语气温和的像在和瓷娃娃讲话:「我给你在校外买了套房子,你放心住,你的房子你不允许,我不进去。」
想到这些,她指骨捏的泛白。
这五年的日日夜夜,他抱着她哄着宠着,满眼盛满爱意和她说:「阿洁,你愿不愿意陪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