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妙妙杨谨年大结局免费阅读 宗妙妙杨谨年全文小说
谁告诉您我和陶司令关系好的,陶司令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我这个小女子?”
“若说求情,真见到了说几句也不算什么。只是要十万,把我卖了也没有这些钱呀!”
宗妙妙面色为难,似乎真的在仔细考虑一般。
“妙妙,你的那些商铺,生意都红红火火,你家底又厚,就帮帮妈吧!”
杨母见宗妙妙有拒绝的意思,连忙继续劝说。
宗妙妙只觉可笑。
家底厚就得拿出来给他们家填无底洞吗?
就陈金那赌狗改不了吃屎的样子,给他十辈子,也还不上这十万块。
杨母难道会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姐夫”什么样?
不过是想把外人当傻子罢了。
“妈,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第21章
“说到底曾是一家人,有困难我怎么会不帮?只是确实没有那些钱。”
宗妙妙直接拒绝了。
杨母不放弃:“那八万呢?八万也成。”
宗妙妙摇摇头。
“五万!两万也可以……”杨母继续压价。
当买菜呢?
宗妙妙依旧只是为难地摇头。
杨母见她分明戴着一千块一个的耳环,却说没钱?
一时间怒急攻心。
“宗妙妙,你什么意思!”
宗妙妙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伯母,您怎么突然生气了?”
杨母向来是佛口蛇心。
平日里都挺能端的,但一旦触及她的核心利益,那是端庄也没有了,优雅也顾不上了。
“按道理来说,我和杨少帅离婚,应该问杨家要钱。”
“tຊ可我不但没要,还支出了一笔钱,现在哪里还有钱?”
宗妙妙说着站了起来。
“天色晚了,我该回了,多谢伯母的款待。”
说完就往外走。
天色晚了?
现在甚至还不到午饭时间。
宗妙妙脚步很快就走到了杨公馆门口。
“给我拦住她!”
杨母对着正要守门的佣人大喊。
佣人连忙上前拦住了宗妙妙的去路。
“杨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宗妙妙伯母也不叫了。
杨母冷声道:“宗妙妙,你在我杨家三年,拿了多少,用了多少,既然离婚,不如一并还回来吧!”
“折合下来,变算作十万,什么时候交钱,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撕下伪善面具的杨母,此刻犹如一只恶鬼般可怖。
宗妙妙镇定地看着她:“杨夫人,您现在是要明抢了吗?”
“我告诉您,钱我没有,就算有,也不会给您和您女儿女婿这样的人分毫!”
说着她笑了起来。
“您现在终于不装了。”
宗妙妙竭力嘲讽她。
她谅杨母也不敢对她做什么事情。
倪雅蕊在窗户面前看着这一幕,心中只觉痛快无比。
虽然她也很讨厌宗妙妙,可她更厌恶杨母。
杨谨年也在房内,他和倪雅蕊刚才吵了架。
见倪雅蕊在窗台向下看,便也走过去看。
发现自己的母亲正黑着脸在对宗妙妙说着些什么。
“她真是变了。”杨谨年声音冷硬,对这倪雅蕊道:“你万不可学她,步她后尘。”。
倪雅蕊这七个月被杨家的人折磨得没有了心力。
她从未见过一个大姑子如此爱在娘家指点江山,让她这个少夫人像摆设一样,杨家现在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
自然,也有倪雅蕊根本管不好家的原因。
她学会了看账本,却觉得这些终究是庸俗之物。
唯有读书才是正道。
可在写完《爱情尘埃》之后,她写不出任何东西了。
每每想到令她一夜爆火的《爱情尘埃》,倪雅蕊就坐立难安。
倪雅蕊冷笑:“任何人到了你们杨家,都很难完整地走出去吧。”
杨谨年不理会她。
楼下宗妙妙和杨母僵持不下,杨谨年正要下去调解一番。
给宗妙妙一点甜头,让她知道自己的好。
刚到楼下,便看到一辆车驶到杨公馆门口。
车窗缓缓摇下,陶衡虑不耐烦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杨夫人,你这是要扣押我陶衡虑的未婚妻么?”
第22章
杨母楞在当场。
杨谨年也停住了步伐。
只见陶衡虑打开车门,军靴踩在杨公馆门口的大理石板上,却如同踩在了宗妙妙的心上。
也踩在了杨母的脸上。
宗妙妙脸上绽开一个笑容:“衡虑哥,你怎么来了这里?”
她是有种地开心。
如果陶衡虑不来,谁知道杨母几时才放她走。
陶衡虑见到她今天的笑容不像是挤出来的。
也不禁莞尔。
作为前夫的杨谨年见到从前那样喜欢自己的宗妙妙跟另一个男人眉来眼去,脸色不佳。
杨公馆的佣人连忙后撤,不敢再拦。
“稍微得空,我来带你去吃饭。”
他语气中满是宠溺。
杨母见状连忙解释:“我这是留宗小姐吃饭呢,宗小姐,既然陶司令亲自来接,便不留了。”
“杨公馆的菜,妙妙吃不惯。”
陶衡虑丢下这句话,揽着宗妙妙的肩膀扬长而去。
自始至终,陶衡虑没有看杨谨年和杨母一眼。
他们走远后,杨母回头看向杨谨年。
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怎么办,谨年,宗妙妙这个贱人,她竟然骗我和陶司令没有关系!”
“为的就是此时来打我的脸!”
“这下你姐夫完蛋了,你姐姐可怎么活!”
杨谨年心底烦躁不堪,看向一旁的佣人:“将老夫人送回房休息。”
……
白鸽餐厅。
陶衡虑和宗妙妙坐在顶楼的卡座。
今天的阳光不灼人,洒在二人身上,十分惬意。
“衡虑哥,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她或许真不会放我走。”
宗妙妙举起高脚杯,伸到陶衡虑面前。
陶衡虑笑了笑,跟她碰了个杯。
“我给你的枪呢?”
宗妙妙因为口渴,多喝几口酒,将杯子放下。
“随身带着呢,可我总不能对着她开枪吧。”她语气中满是无奈。
突然间,宗妙妙像想起了什么,往陶衡虑身边靠了靠:“对了,陈金被抓是你干的吧?”
陶衡虑看宗妙妙的靠近,自己则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
“这就猜到了。”
宗妙妙点点头:“衡虑哥,我忽然有一种小时候的感觉。”
“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偷喝了我父亲的酒,身上都是酒味,跑到了你家。”
“你就将陶伯伯的酒翻出来打碎,酒味染了我们一身。”
“然后将我送了回去,父亲这才没有发现。”
他当然记得。
陶衡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