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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沈相派人劫走的,三年来,不论是萧太妃还是李玄渊,都处处针对丞相府,让沈相焦头烂额。
谢家因为和各大世家交好,在朝中也算颇有声望,不论是他父亲还是宫里那位谢家的太医,都颇受上面的重视,才勉强免受了王府和丞相府势力的摧残。
他垂眸,抬手取下沈清婉的旧腿架,暗暗想:绝不能让李玄渊找到她,绝对不能!
半炷香的时间——
沈清婉换上新做的腿架子,在谢云秋的注视下,起身走了几步。
“如何?”谢云秋问道。
“比上一副好用多了!师兄厉害。”
谢云秋认可的点了点头,将桌上小翠早就洗好的桃子往她面前一推,起身道:
“行,那你便根据我之前教你的训练方法在这院中活动活动,我今晚出去一趟,就不考你功课了。”
沈清婉捣蒜般点了点头。
“明日下午,加上今日的一并考。”
沈清婉瞬间垮脸。
谢云秋去厨房和阿福交代了几句什么,便离去了。
入夜,无风。
小翠轻轻为熟睡的沈清婉掖好被子,吹灭了一旁桌上的蜡烛,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房间。
她将院内的大门上好锁,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卧房。
四周回归一片寂静,只剩稀稀拉拉的虫鸣。
此时,篱笆外的树丛下,一个黑影缓缓站起。
盯着那院内注视良久,随即转身离去。
第19章
此时,大兴城内的丞相府——
“嘭!”
沈相卧房的门第178次被李玄渊踹碎。
榻上,刚眯着的沈相欲哭无泪,这李玄渊,专挑晚上来找事,前些日子他因为在早朝上打了一个哈欠,被那姓谢的老登狠狠参了一本。
他望着那如凶神恶煞般阴魂不散的李玄渊,愁的一张老脸又老了十岁。
“沈安然何在?”
“沈清婉何在?”
沈相听着这被问了千百遍的两个问题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李玄渊也是会折磨人,只要来了,便每隔一个时辰把他抓起来问一遍,这简直就是非人的精神折磨!
沈相一轱辘滚倒在地上,抓着那如同厉鬼般的王爷的衣摆,痛苦哀求道:
“王爷,您就饶了老臣吧,老臣是真不知啊!”
沈相一手举过头顶,疯狂摇着头:
“老臣要知道她二人如今身在何处,老臣发誓,老臣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王爷啊!”
我要是知道这两个女儿会给我闯这么大祸,我就算阉了自己也绝不让这两祸害出生!他想。
更何况,不是他蓄意隐瞒,他是真的不知道她们究竟在哪,都说是他沈相将沈安然从王府救走的,可他却从未干过此事,甚至连沈安然怀了不知是谁的野种,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一想着他那宝贝女儿不知在哪受苦,他心里也焦急!
李玄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意的歪了歪头道:
“行,一个时辰再会。”
听得这恶鬼般的低语,沈相的脸比死了还难看:
“别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王爷啊!!”
“王——爷——啊!!!!”
沈相凄厉的哭喊响彻云霄。
……
清晨,林间的薄雾中弥漫着竹子香气。
小院的厨房缓缓升起一缕炊烟,灶台一旁,阿福哼着小曲儿揉着面团,想起昨日少爷的吩咐,心情好得不得了,哼曲的声音也大了些,随着手上的力道轻一声重一声。
这时刚喂完鸡的小翠进来拿桶瓢去给园子内草药浇水,斜了一眼阿福,冷不丁道:
“知道的以为你在做面,不知道的以为你在里边偷人呢!”
阿福脸蹭的一下通红,他气急:
“嘴可真毒!兰姨那么七窍玲珑的人,你跟在她身边,这么一点都没学会!也不知从哪学的这些污言秽语!”
小翠原本踏出们的脚又回退一步,朝他头一昂,冷切一声,怼道:
“你跟着公子这么久,怎么对医术还是一窍不通?”
“你!”阿福恨不得把手上的面团呼她脸上。
看阿福气急败坏的样子,小翠一乐,摇晃着脑袋转身把厨房门一关,轻快的走远了。
留得厨房一红脸小子对着那该死的面团撒气。
……
沈清婉在院子刚一洗漱完,
阿福端着三碗热腾腾的面从厨房走出,香气四溢。
沈清婉刚一走到桌前,便被这这香味勾的小馋虫都起来了。
“阿福的手艺长进不少,这汤竟然如此鲜!”沈清婉喝了一口,忍不住夸赞道。
阿福得意一笑,道:“这汤啊,我可是用了老母鸡的架骨炖了三个时辰呢。”
沈清婉纳闷:
“今个儿难不成是什么好日子?”
第20章
阿福眨了眨眼道:
“小姐忘了,今天是小姐的生辰。”
沈清婉恍然大悟:
“我倒是真的忘了,亏得你还记得。”
阿福脸红了红,挠了挠头:
“小姐可夸错人了,是公子昨天特地吩咐小的,今日白天啊,务必给小姐喂得饱饱的,好有力气晚上去游船哩!”
沈清婉和小翠同时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惊喜道:
“当真?”
阿福点点头。
沈清婉与小翠对视一眼,脸上浮现一丝期待的笑容。
自从她受伤后,便整日呆在院子里,前两年一直卧在床上。
后来好不容易能下地走路了,师兄也基本不让她出门,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晒太阳就是看医书识草药。
师兄有时外出回来,会给她带些新鲜玩意儿,但日子长了,终究烦闷。
如今有机会出去玩,自然高兴极了。
阿福接着说道:
“等午后公子回来,咱们一起吃过晚饭,便可去一起镇上。”
小翠难掩激动:
“太好了!”
转头和沈清婉介绍到:“小姐可知道,我听说今年可是太后娘娘七十大寿,节日庆典都比往年要隆重得多,如今临近中秋,前些日子河边的婆子和我说,还有烟花看呢!”
沈清婉笑道:“也不知今晚能不能见着。”
“能能能,肯定能!”阿福突然急切出声。
小翠瘪嘴道:“你怎知?婆子都说日子是不定的,难不成这镇上的烟花是你家的不成?”
阿福张了张嘴,想起他家公子的嘱咐,嘴又闭上了,气鼓鼓的狠狠吃了大口面。
太阳快落山时谢秋云才回来。
最近他正在置办一处新的去处。
宜州谢家传来消息,说最近发现有鬼鬼祟祟之人沿着宜州往南,打探他们的行踪,他想,这里怕是不能久留了。
末了,还附加一份父亲的书信,信中大概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忘了自己的抱负和谢家长子的责任,三年,他已经给够他任性的时间了。
谢秋云揉了揉微微酸胀的太阳穴。
真是多事之秋,很多事情都得尽快安排了。
晚饭期间——
谢秋云浅浅交代了一下他们需要搬家的消息,三人顿时有些不舍。但又听说新的住处不远处便是大海,三人便又激动了起来,失落的心情一扫而空。
他们这辈子,还没有见过大海。
而最激动的当属小翠和阿福,像他们这样的下人,换做是寻常人家,在那四四方方的天地间,一待可能就是一辈子,连出那大院门都是奢侈,至于“海”这个字,更是他们这辈子都不敢肖想的。
他们时常觉得,能跟随主子从大兴城到宜州,再一路优哉游哉行至南浔,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过着书中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已经是万般的荣幸,若此生还能亲眼看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