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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纭殷绥(谢纭殷绥)小说最新章节-谢纭殷绥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时间: 2024-06-06 15:17:25  热度: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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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笑慢慢散了,目光落在了殷绥身上,自她肿胀的脸颊上一闪而过,眼神微微一凝,却又一次笑了起来:“她怎么得罪你了?”

  萧宝宝大约也是心虚,哼哼唧唧不肯开口。

  皇帝便看向殷绥:“你说。”

  殷绥没有抬头,声音清晰平稳:“娘娘初入宫,大约不知道乾元宫中人不必跪拜后妃,故而见奴婢只行屈膝礼,便生气了。”

  谢纭看向萧宝宝:“是这样吗?”

  萧宝宝当年亲眼瞧见他如何爱护殷绥,唯恐他为此生气,再次抱住了他的胳膊:“她如今不过是个宫婢,我让她跪一跪有什么不可以?”

  四下寂静,谢纭迟迟没开口。

  萧宝宝的心不自觉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却不等看见人,耳边就响起一声轻笑:“这点小事也值得生气?”

  他目光一扫殷绥:“你想让她跪,让她跪就是。”

  殷绥一僵,刚才挨了巴掌的脸忽然热辣辣的疼起来,疼得她一时竟没能做出反应。

  谢纭的声音却在这短短的沉默里冷了下去:“怎么,你连朕的话都不听?”

  殷绥陡然回神,指尖不自觉地抠了抠掌心,这才垂下头提起裙摆跪了下去:“不敢,奴婢……拜见悦妃娘娘。”

  萧宝宝眼底得意一闪而过,却仍旧噘着嘴:“我还是没消气怎么办?”

  谢纭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那你想如何?”

  萧宝宝斜昵着他:“我要如何便如何?你舍得?”

  似乎是被这句话逗笑了,谢纭扯了下嘴角,满眼嘲讽:“区区一个宫婢,朕有何舍不得?”

  “那你昨天晚上怎么放着我不宣召,却传了她侍寝?”

  萧宝宝倒是无所顾忌,当着满院子宫人的面就将这种话说了出来,谢纭却并未怪罪,只是无可奈何似的笑了:“你呀你,朕昨日不过是饮了酒,怕失了力道弄伤你,才拉了她来凑数。”

  他戳戳萧宝宝额头:“一个床榻上的玩意儿,这也值得你生气?”

  萧宝宝被他戳的缩了下脖子,睁着圆溜溜的杏眼看他:“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我不生气了,”萧宝宝破涕为笑,“至于她……”

  她端着下巴看了一眼殷绥:“就让她在这里跪着反省吧,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

  谢纭仍旧十分纵容:“好,你高兴就好。”

  他看向殷绥,脸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去:“悦妃的话,你可听见了?”

  殷绥慢慢直起身体,指尖紧紧绞着袖子:“敢问悦妃娘娘,宫规三百,奴婢犯了哪一条,要受这般惩处?”

  萧宝宝被问住,她欺负殷绥不过是仗着两人身份有别,真说起来错,确实没有。

  她小声喊了句皇上,想要就此作罢,毕竟她也不想当着心上人的面咄咄逼人。

  谢纭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径直自她身边走了过去。

  他屈膝蹲下来,抵着殷绥的下巴逼她抬头:“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那就该明白一件事,主子想罚你就罚你,不需要理由。”

  殷绥双手骤然攥紧,眼底涌出鲜明的愤怒:“皇上是想罚奴婢,还是想拿奴婢做筏子来替悦妃立威?”

  谢纭微微一默,随即笑开来:“有什么区别?从新妃入宫那天起,你不是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看出他在故意为难,殷绥抿紧了嘴唇再不肯开口。

  粗糙的指腹自她受伤的嘴角抚过,谢纭语气轻缓低沉:“委屈了?”

  他似是觉得十分可笑一般,嗤笑出声:“那你猜猜,当年朕站在你谢家门外,一等几个月的时候,委屈不委屈?”

  一句话直戳心口,殷绥动了动嘴唇,又想解释了。

  谢纭却在此时站了起来,声音冷酷又嘲弄:“这种日子以后多的是,忍得了就忍,忍不了……你身侧有柱子,御花园有池子,可以自己选。”

第5章你若敢伤她分毫

  谢纭带着萧宝宝走了,连带着昭阳殿那乌压压的宫人也都走了,偌大一个乾元宫忽然间就冷清得让人心慌。

  秀秀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姑姑……”

  殷绥仿佛是没听见,仍旧直愣愣地跪着,秀秀略有些不安:“姑姑,你没事吧?”

  殷绥被惊着似的微微一颤,目光不自觉落在身侧的柱子上。

  若是当真受不了,就自己选……

  谢纭……

  “姑姑?”秀秀又小声喊她,声音里满是忐忑,“你没事吧?”

  殷绥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脸上晦涩的神情已经收敛得干干净净,她甚至还扯了下嘴角:“能有什么事儿?奴才哪有不挨打不挨罚的……你下去吧。”

  秀秀知道她言不由衷,曾经的大周朝是有五大世家的,谢家身份远比其他四家更有尊荣,殷绥这样的嫡女,更是非比寻常的尊贵,如今却……

  可她不敢多言,也怕殷绥恼羞成怒会发作她,犹豫片刻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殷绥听着她脚步声消失,僵硬许久才抬手摸了一下脸侧,已经彻底肿了起来,比之前她给自己的那两巴掌狠多了。

  可她却诡异的没感觉到疼,满脑子都是谢纭刚才的话。

  奴婢吗……

  她缓缓垂下眸子,她进宫后自认已经足够卑躬屈膝,可谢纭显然并不满意,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戳着她的心窝子提醒她,警告她。

  我要怎么样,你才会满意呢?

  她眼神一寸寸暗下去,嘴角漫上来苦笑,可随即就甩了甩头,逼着自己不再想那些烦心事,就算她和谢纭之间是她有愧,可那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轮不到旁人插手。

  就算是青梅竹马的萧宝宝也不行。

  她抬眼看向宫门口,眼神逐渐沉静——悦妃娘娘,这一巴掌我会讨回来的。

  萧宝宝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她趁势往谢纭怀里钻:“皇上,我冷。”

  谢纭的胳膊僵在身侧,迟疑许久才落下,却是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将外袍脱了下来:“下了雨自然会冷,日后出门让丫头带着衣裳。”

  萧宝宝喜滋滋的抓着谢纭落在她肩上的衣裳,眼睛亮的像两颗星子:“稷哥哥,晚上传召我侍寝好不好?”

  谢纭哑然,无奈一叹:“你这丫头怎么不知羞?当众就说这些?”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萧宝宝一叉腰:“我现在都是你的妃子了,这是迟早的事情嘛……而且我不光要侍寝,侍寝那天还要殷绥跪在外头伺候,我要好好出一出当初她把你抢走的气。”

  谢纭眼神微不可查的一沉,迟迟没开口。

  萧宝宝抱着他的胳膊不依不饶:“稷哥哥,你答应我嘛,今天就传召我好不好?”

  “你还小,不着急。”

  萧宝宝很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十七岁不小了,殷绥当年嫁给齐王的时候比我还……”

  “够了!”谢纭的脸色陡然黑了下去,但大约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片刻后他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别提她,心烦。”

  其实当年殷绥没来得及嫁给齐王,因为就在两人大婚之日,齐王谋反的罪证被送到了御前,禁军立刻将齐王府围了,谢家再次毁婚将女儿带了回去,可最后还是没能逃过牵连。

  这大约就是报应。

  可这仍旧不妨碍那件事成了谢纭的逆鳞。

  萧宝宝觑着他漆黑的脸色,虽然有些畏惧,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她就知道提起这件事,谢纭会生气。

  “好好好,不提她,”萧宝宝讨好的朝着谢纭笑,“沉光,快把兰灵酒送过来,那是皇上最喜欢的酒,我特意从兰陵带来的。”

  她仰着脸等着谢纭的夸奖,谢纭却仿佛没看见,自顾自进了昭阳殿正殿,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萧宝宝有些失望,却不过片刻就振作起精神来,撒着娇拉他看自己从兰陵带回来的东西。

  谢纭毕竟受过萧家大恩,即便心里不虞也还是将情绪收敛起来,耐着性子陪她玩闹。

  这一折腾天色就暗了,萧宝宝却不罢休,还要他留宿昭阳殿,好在翰林学士祁砚求见,他才找到机会抽身出来。

  可刚见完祁砚,他的脸色就又沉了下去,萧宝宝的那句话,鱼刺一般卡在他咽喉,想忘都忘不了。

  “她在做什么?”

  蔡添喜连忙上前一步,方才在昭阳殿里他无声无息的仿佛根本不存在,可但凡谢纭有吩咐,他立时便能给出回应。

  “回皇上,殷绥姑娘一直在乾元宫里受罚,不曾动弹。”

  谢纭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蔡添喜琢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再开口,垂头落后两步跟着。

  可走着走着他便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敢抬头,只隐约觉得目光来处仿佛是自家主子。

  他将腰弯得更厉害了些,从头到脚都写着谦卑。

  谢纭却仍旧开了口:“蔡公公不愧是父皇留下的老人,宫里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蔡添喜浑身一抖,这话可有些重了。

  他连忙跪地:“奴才不敢,只是先前听闻殷绥姑娘性子烈,皇上又说了那样的话,奴才是怕出了什么岔子,所以才多注意了一些,可旁的事,奴才就是个瞎子聋子……”

  “行了,”谢纭抬了抬手,刚才的阴阳怪气已经散了,只剩了一脸嘲弄,“以后不用在她身上浪费心思,做好你的本分。”

  殷绥若是当真性子烈,当年怎么会悔婚?又怎么会明知有愧还敢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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