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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裴氏集团会议室内。
公司的大股东们全部齐刷刷地坐在位置上,神色忧虑。
“乔小姐,把我们叫过来有何贵干?”其中一个老股东中气十足地开口质问。
当初也是他,和裴鹤云父亲一起创办了裴氏集团。
乔韵谨盈盈一笑:“顾伯,裴氏的情况想必大家已经有目共睹,再僵持下去也只会拖垮你们自己,何必呢?”
“我们要怎么做,轮得到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林氏养女来教?”另一个大股东嗤笑一声。
乔韵谨脸上霎时有些挂不住了,但为了笼络他们抛出股权,她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您误会了,晚辈没有僭越的意思,只是为你们担心。”乔韵谨挤出笑。
话音刚落,会议室门口就传来一阵鼓掌声。
在门外听了许久的林年走了进来:“好一句‘为你们担心’啊。”
乔韵谨见是林年来了,只觉他一定是来搅场子的。
于是她立马把保安叫进来:“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把他请出去!”
“好大的威风啊!”林年躲开了保安的手,缓缓举起了手中的东西。
“不知道你看到这些东西,还能不能继续逞威风?”
乔韵谨循声望去,只见林年手里赫然举着物证和指纹鉴定报告。
她霎时瞪大了眼,双腿一软,撑住了会议桌。
第19章
林年没打算就这样草草揭露乔韵谨的罪行,只晃了晃就收到了背后。
“林年,你又想做什么?”乔韵谨强压住心虚,挺了挺脊背。
“干什么?当然也是来为各位股东分忧的了。”林年笑着摊了摊手:
“谁说只有你能收购裴氏的股份了?”
“你休想!”乔韵谨情急打断。
林年表情缓缓转为阴霾:“乔韵谨,裴氏夫妇的死亡真相我不在意,也不会由我揭露。”
“但我父母的死,最好别让我查到跟你有干系。”林年横眉立目:“刚刚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我记得,当年是你送给我母亲的吧?”
话音落毕,会议室内也瞬间议论纷纷起来。
乔韵谨慌乱地后退一步,脚跟肌肤擦上转椅滚轮,疼得她捏紧拳头。
等她想出声狡辩,顾伯就不耐烦地开口打断:“真不知道鹤云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抛下之前的夫人跟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起。”
“可那个女人是林氏夫妇的女儿啊!她就不该待在鹤云的身边不是吗?”乔韵谨急急反驳。
“父母之仇,跟小辈有什么关系?我看林软就挺好,至于你……”顾伯鄙夷地冷哼一声:“连她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乔韵谨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又觉受到了侮辱:“顾伯,请您慎言!我好歹也是鹤云的新婚妻子。”
“如今鹤云昏迷,你们应该相信的人只有我了。”乔韵谨挺直了腰杆,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你这个女人,真够无耻的!”顾伯皱着眉毛捂住胸口,摇了摇头:“造孽啊!”
“慢着。”一旁环抱双手看戏的林年出言打断:“谁说你是裴鹤云的妻子了?结婚证给大家瞧瞧。”
“你!”乔韵谨被噎住,定了定神:“你算什么,凭什么要跟你证明?”
“拿不出证明对吧?假裴太太也该演够了吧?”林年打了个哈哈:“那么接下来,该正牌夫人上场了吧?”
乔韵谨一顿,只见会议室门口缓缓走出林软的身影。
林软一袭长发似云墨,衬得如百合花一般的脸庞愈加玉洁冰清。
“小姨,你找我?”林软笑颜如花地款款走来。
见她到来,所有股东竟然都纷纷惊喜地起身来迎接,乔韵谨已然气得唇色发白。
“这下好了,我们有救了!”股东们纷纷喊道。
“毕竟在裴氏这么多年,把股份转让给裴夫人,总比外人安心。”顾伯拍了拍林软的手:“有你们年轻人顶着,裴氏一定不会倒,顾伯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了。”
林软笑着点了点头,搀扶着顾伯坐回椅子上,又唤人给他添上茶。:“顾伯,您放心,我一定会和鹤云让裴氏重振的”
林软嘴上乖巧应着,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股份拿到手里就是她的了,和裴鹤云可没什么关系。
“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顾伯说着,从秘书手里要来股份转让书:“既然如此,大家就都和裴夫人签了吧。”
一旁的乔韵谨被排挤外在,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林软和他们相谈甚欢,签下了她部署已久的东西。
林年穿过人群看向气得七窍生烟的乔韵谨,眼角的笑越来越深。
她怎么能让杀死过自己和孩子的人,还能心安理得地事事如愿呢?
第20章
林年别墅内。
林软穿着丝绸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一楼沙发上。
“怎么又不吹头发?”林年将一堆文件和物证摆了一茶几,头也没抬,语气有些不悦。
林软抿了抿唇,想到以前洗完头发都是裴鹤云帮她吹的,或许是一时没习惯过来。
从前也从没想过,这些亲昵也是他装出来的。
她想着有些膈应,不过还好,往后他也不会再装了。
“我待会吹。”林软岔开了话题:“哥哥,把妈妈的翡翠耳坠给我看看。”
林年抬起头,将物证袋递给了林软:“我记得,这幅耳坠是乔韵谨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那会儿你刚上高中,寄宿在学校,应该不知道这些。”林年笑了笑。
“是吗?”林软仔细端详着耳坠:“你说裴鹤云查出来上面有乔韵谨的指纹?”
“嗯,她的指纹多到已经完全将妈妈的指纹抹掉了。”林年拧紧了眉心:“裴氏发生火灾前,妈妈说过这幅耳环不见了,可那时我们还小,压根想不到那么深。”
“所以,这幅耳坠根本不是妈妈掉的,而是乔韵谨故意丢在现场的?”林软有些激动。
语毕,她眸子里又闪过一丝疑惑:“可当时为什么检验出的是妈妈的指纹?”
林年冷哼了一声:“乔韵谨的嫁祸手段并不高明,物证被锁在档案柜没法再抹指纹,她只能找人篡改上面的指纹鉴定结果。”
“真是个又蠢又坏的女人,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爸妈,明明他们对她那么好。”
说着,林年用力将拳头砸在大理石茶几上。
林软看着翡翠耳环,思绪开始发散。
当时,乔韵谨将罪名推到爸妈身上,因为没有其他有用证据,办案机关也已经基本认定了。
可没多久,爸妈就出了车祸。
林软想到这里,瞪大了双眼:“难道,是乔韵谨害怕爸妈会察觉过来将她揪出来,所以斩草除根?”
“恐怕没这么简单。”林年摇了摇头。
两人陷入沉思,半晌也没能得出结果。
“慢慢查吧,这种陈年旧案牵扯太多。”林年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东西整理进了文件袋。
林软点了点头,想着有时间,或许可以去林家老宅找找线索。
……
仁博医院vip病房。
插着呼吸机的裴鹤云本平静的眉间忽然蹙了蹙。
他感觉自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