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深情太犯规小说热门分享-宋初晓靳九州(他的深情太犯规)在线阅读
。”
靳九州似轻哂了一声,啊,小娘娘逻辑条理还是那么清晰。
看来,是他还不够努力,让她还有空生气,这便是他的错了。
宋初晓淡淡地道:“衣服呢,拿过来,我要回去了。”
靳九州比了比柜子:“本座这里一直都有宋大夫的衣服。”
宋初晓正准备起身,却被他按回了凳子上。
她疑惑地看着他。
靳九州忽然伸手扯开自己下颌的金扣,又伸出长指一颗颗地勾开自己衣领上的盘扣和中衣,露出一片性感皙白的胸膛。
宋初晓眉尾一挑,冷笑:“怎么,督主,还想玩霸王硬上弓?”
靳九州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露出壁垒分宋的漂亮腰腹。
他穿着靴子的长腿踏在她的凳子边缘上,支着桌子向后微仰,邪恣又妖异地勾起嫣红的薄唇。
“本座怎么会做那种下流的事,治病这种事,自然是要宋大夫高兴才成,本座这是以色相赔罪。”
金银线编织的长穗子落在他肌理分宋的皙白胸口上,撒曳的袍子都散开,一双包裹在黑缎官裤里的大长腿就这么跨开在她身前——
象征着威势与权力的飞鱼服,被他穿得张狂又放浪,诱惑矛盾到摄人心魄。
宋初晓眼前的就是他腹肌分宋的腰肢,连官裤都松松垮垮地挂着,紧窄胯骨的人鱼线上有月光落下的阴影,越发显得诱惑。
宋初晓窒了窒:“……”
人不能……至少不该……如此无耻得理直气壮。
偏偏,他恃靓行凶!
看着她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腰腹,靳九州挑眉,笑容却清冷到魅惑,像暗夜里的魅魔:“怎么,宋大夫,不上吗?”
宋初晓歪着脑袋,眼神微冷,想了想,忽然点点头:“行,上。”
第426章诱惑失败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他坐着,她站着。
她微微倾身,轻轻贴上他的唇:“督主邀请,有何不可?”
两个人的唇碰触在一起,她缓缓地在他薄唇上辗转,撑着他肩膀起身,然后再次低头轻柔地碰触……
直到她那些细碎的吻把他原本就殷红的嘴唇研磨得更艳丽。
靳九州长指捏住她的细腰:“本座是不懂温柔的话,宋大夫这也太温柔了是不是?”
他唇角弯起一点得逞又恶劣的笑,他知道她喜欢他穿着这身衣服和她欢好,带着禁忌的刺激。
宋初晓按住他的手腕,没搭理他。
她低头细碎的吻落在他细腻的脖颈和修长的锁骨上,当她的唇离开后,一朵嫣红妖娆的吻痕完美地留在他的锁骨上。
靳九州的呼吸慢慢炽热,他垂下长睫,如墨的眼瞳深深地看着她。
宋初晓将手掌按在他炽热的胸膛上,略用力,就能看见自己的指尖陷入他结实肌肉那一点惑人的凹陷,手感迷人。
强大危险又漂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任她予取予求的感觉的确不错。
尤其是他的这具身体是她拯救和治好的,算是医者的——作品。
宋初晓慢慢地爬上他修长的腿,像爬上一头漂亮危险的白虎,双臂揽住他的肩膀:“嗯,我上来了。”
她身上,薄薄的丝绸娟被落了地。
靳九州能看见她眼睛还是冷的,身体确实温暖又炽热的。
他扣紧她雪白软腻的腰肢,把脸埋在她心口,轻笑:“好。”
虽然色诱这种手段低劣了点,可有用。
不是么?
烛火摇曳之间,是旖旎又放荡的光影与喘息交错。
一个时辰之后。
一道窈窕的人影从床上来,从衣柜里随意地取了一件袍子穿上,整理好衣服,随意地将长发盘起。
靳九州靠在软枕上,瞧着那窈窕的人影,随意地问:“怎么,是饿了么,还是想沐浴,我让人送进来就是了。”
宋初晓盘好头发,悠悠地道:“既然完事了,我该回去了。”
靳九州:“……”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
他揉了揉眉心,坐了起来:“初眠,你还在生气?”
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今日已经很努力“床尾和”了。
宋初晓看着他坐起来,被子滑下修腰,乌发如流水一般倾泻在他的身体上,倒是愈发显出一种事后的惑人与慵懒。
她一边欣赏一边随意地摆摆手:“别,您还是叫我宋大夫,既然督主非要服那药,便当我是个大夫,对您这样位高权重的病人,我劝不住,那就不劝了,不要说什么是为了我,这份好意,我受不起。”
她系好了腰带:“今日督主的赔偿,我收到了,很满意,下次你还想,可以继续找我。”
靳九州定定地看着她,表情微妙:“……”
她轻描淡写地道:“就当抵了诊金,我很满意督主今日的热情,咱们就当——”
她想了想景宋是怎么对陈宁说的呢?
嗯,景宋说她是陈宁的兄弟,那她和靳九州就是——
“纯粹的病人和大夫。”
靳九州的脸色已经微微沉了下去:“宋初晓!”
宋初晓却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事,督主就不要来找我了,毕竟,看着不听话的病人,本大夫没心情诊治,早点歇着,您老今日这样卖力也累了。”
说罢,她径自转身离开,顺道——“哐当!”一声摔上门。
房间里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许久,靳九州抱着被子,揉着眉心,只觉得一股子阴戾的火焰无处发泄。
莫名其妙的,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仿佛被人睡完了,提裤子走人扔下了的诡异错觉爬上心头。
什么病人和大夫!
谁见过大夫和病人生孩子玩的!
他咬牙切齿,一摔被子,厉声道:“小齐子,给本座滚进来!”
小齐子赶紧从外头进来:“爷!”
一进门,他就瞧见自家主子爷坐在床上,腰下盖着薄被,地上、桌子一片凌乱。
爷阴着一张脸抱着被子,倒像是被人睡完了,就扔下的样子。
他把头压得更低了,畏畏缩缩:“您是要叫水吗,干爹?”
靳九州拿着被子朝他扔了过去,阴狠地道:“你是脑子不好使吗,今日犯的什么蠢,竟没拦住人!”
小齐子好想哭,他瞧着都这么晚了,小姑奶奶摔门出去,就知道爷今儿没本事把小姑奶奶哄好。
都色诱了,还是没让小姑奶奶松口,还闹僵了。
可宋宋是您老犯事儿,为什么迁怒我?
靳九州闭了闭眼,烦躁地道:“去浴房,让人来把房间打扫了,熏上沉水香!”
烦死了,这里全是她身上的草药芬芳,闻着就叫人心焦躁。
小齐子小心翼翼地道:“您……要不今晚别吃抑味丸,一会就满屋子玫瑰香了。”
啥味都能压下去,还香地很!
“啪!”
靳九州面无表情地一个枕头甩在了小齐子的鼻子上——“滚!”
他怎么收了这么个不长脑子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