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透心后,女主和男二在一起了(冯芜傅司九)新上热文免费阅读-被伤透心后,女主和男二在一起了(冯芜傅司九)无广告在线阅读
沉默无言,全赖她不该这时喝水。
傅司九淡定自如,抽了几张纸递到对面:“抱歉,跟你玩大喷菇游戏呢。”
“......”殷邱脸颊抽搐,“她是大喷菇?”
傅司九点头,补充:“把你当成僵尸了。”
“......”
“好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傅司九把控全场,徐徐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用粥碗碰一下。”
冯芜无语万分:“什么好日子?”
傅司九勾唇,玩味道:“你不该比我清楚?”
“......”
傅司九睇她,随后削薄的手指端起粥碗,不冷不热道:“让我们为无疾而终的暗恋干杯。”
冯芜:“......”
从粥铺离开,冯芜两条腿迈得飞快,谁也不看,谁也不等,后脑勺虎虎生风。
傅司九忽然拽住她手,冷酷的要命:“这边有卖信纸的。”
“......”
“去买,”傅司九大爷一样,拽的傲慢,“给我写一封,我原谅你年少无知时种的青青草原。”
“......”
第73章 是喜欢,钟意。
冯芜自然是不肯写的。
傅司九默不作声,小孩闹脾气似的,买了厚厚一叠信纸,五颜六色的,还有女孩爱用的荧光笔。
瞅一眼他的臭脸,冯芜有点想笑,她晃他手,黏糊糊的撒娇:“小时候不懂事,我不知道情书怎么写。”
傅司九冷哼:“小时候才真心呢,给别的男生怎么写的,原样照抄会不会?”
“......”
她哪还记得当初写了什么!
“那就仔细想,”傅司九赌气似的,“写两句也得写,不然,我把叮叮扔垃圾桶!”
叮叮:“......”
冯芜坐在他车的副驾,咬着笔头苦思冥想,勉强想起几句原话,一字不改地写上去:
【你听不见我心跳的振动,因为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上周被迫做了机械运动(换座位),不过幸好你坐我前方,每当你静止时,你的脑袋像光影传播里的那颗球,把光都反射了回来,若我是只凸透镜就好了,可以把你的光线会聚...】
傅司九:“......”
长久的沉默。
“老实说,”他嗓音变了形,不知因为什么,更像是在憋笑,“你是在用这种方法复习物理吗?”
冯芜双手抱臂,腮帮子鼓着,扭脸看向窗外,不愿面对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谁没年少过。
谁没轻狂过。
谁没中二过。
傅司九情绪不明,声音更低:“我说,他怎么没报警?”
难怪人家一抹脸告诉老师了,真是没冤了她。
“......”冯芜倏地扭脸,恼了,“你什么意思!”
“你这...”傅司九指尖掸掸信纸,“怎么跟恐吓信一样?”
冯芜脸红的滴血,洋柿子似的。
真是,有些秘密,就应该永远的成为秘密,即便面对外界巨大的诱惑,也不能拿出来。
否则,就会像她这般下场。
车内寂静短瞬。
忽然,傅司九肩膀颤了颤,胸膛有频率的振动,低笑声从喉咙里不受控的溢出,断断续续停不下来。
冯芜脸更红了:“你不许笑!”
“凸透镜,”傅司九笑息压不住,满眼都是碎光,“我有点冷,给我聚点光...”
可真|他|妈有才!
难怪因这一封情书,兴师动众的连家长会都开了!
冯芜快尖叫了,她作势要下车,傅司九眼疾手快锁了车门,把人困住后,继续肆无忌惮的笑。
不知笑了多久,冯芜撇唇,咕哝:“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我笑死你。”
“哦~”傅司九老神在在,指尖在方向盘上随意敲了敲,“那你怕是只能想想了。”
冯芜不管他,走又走不掉,干脆拿着那堆信纸写写画画,权当打发时间。
她小时候学过几年画,从水彩到素描再到国画。
傅司九笑够了也不吭声,手搭在方向盘,斜着身子瞅她画。
车内宽敞,真皮座椅厚沉,几乎要把嫩生生的姑娘包裹进去。
一张卡通人物速写完成,冯芜甩甩手,含糊道:“我该回家了。”
“冯小草,”傅司九敛了眉眼,“昨晚,做了什么噩梦?”
“......”冷不丁提起这个,冯芜忽地想起傅司九的来意。
跟他在一块总是这样,不知不觉就会忘掉一切悲伤。
冯芜迷恋这种感觉。
梦境虚幻,醒来她就忘了大半,只记得梦里彷徨无助,迫切需要一个出口。
傅司九凝她:“好好回答我,出了什么事。”
冯芜手指抠抠膝盖,斟酌着用词,苦恼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就是,又不用嫁人,又能把我妈留给我的股份拿回来。”
“......”
傅司九多精明的人,他豪门大院里浸过,市井街巷里混过,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黑的白的,好的坏的,见识了人间百态,不需要她掰碎了说,也能瞬间掌控她想要表达的东西。
他这辈子唯一的跟头,是栽在她身上。
“有。”他简洁而有力道。
没想到他连思考都不用,冯芜顿了顿:“什么?”
傅司九表情平淡:“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是股份,钱,还是家人。”
“......”冯芜踌躇,“什么意思啊?”
“告诉我你想要的结果,”傅司九说,“我帮你完成。”
“......”
她想要的结果?
她想要妈妈留下的股份。
想要维持住冯氏的运转,那里面有妈妈的心血。
也不是很想...跟爸爸撕破脸皮。
冯芜心生无力。
她太贪心。
想要又要,注定不能。
许星池应该是瞧出了她的贪心,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除了要牺牲掉她的婚姻。
傅司九眼眸深邃,情绪不明:“冯小草,你信我。”
不管她想要一个怎样的局面,他一定帮她办到。
冯芜花瓣唇翕动:“九哥...你干嘛这么帮我?”
“......”傅司九看了她一会,哂道,“闲着没事,找点挑战。”
“所以,”冯芜很轻的声,“你在施舍我?”
傅司九一腔心绪戛止。
他细起眼睛,不露声色:“谁讲什么了?”
冯芜捏住自已指尖,脑海中反复循环许星池的那句话。
她不是被挑拨,她只是觉得自已不值得别人这样付出。
总要有原因。
是在有余力的情况下想找点乐子,还是在同情她,施舍她,陪她玩一玩。
“冯芜,”傅司九脸色沉了,斥道,“你看着老子说话!”
他又冷又凶,冯芜不愿受这个气,上半身背对他,望着窗户上映出来的人影。
傅司九胸膛轻轻浅浅起伏,气大了:“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冯芜被骂的低迷,“我要是有脑子,就不会把情书写成恐吓信了。”
她在女孩子最需要引导的年纪失去了妈妈,感情空白贫瘠,他老这么凶,这么不正经,吊儿郎当的,她确认下怎么了。
傅司九脑壳疼,他捏捏鼻梁骨,掐出点红痕,确定自已不会被她随意牵扯住情绪了,重新抬眼看她。
“我都唔知我点解钟意你,一谂起你,就感觉攞命。”
一句粤语忽然低低地落在耳畔。
这话耳熟的很,仿佛从前他曾说过,只是那时她不懂。
现在冯芜依然不懂。
她懵懵地看着他,等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