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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清沈郁琛(宋韵清沈郁琛)是什么小说-宋韵清沈郁琛小说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5-27 16:53:44  热度: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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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明日酉时,会在照月园设宴,届时朕会派人送你过去。”

语罢,他忽然弯腰逼近宋韵清。

宋韵清下意识闪躲,掌心却骤然一沉。

徐元慎将一个小纸包,塞进了她手中。

他幽深的眸光,像极了一头伺机而动的狼:“据朕所知,宋家还剩几个人,被九千岁关押在地牢中,你要是想见到他们,就得做点什么。”

话音落下,徐元慎便直起了身子。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宋韵清一眼,旋即转身离去。

偌大的永宁宫中,只余下宋韵清一人。

她望着手里的纸包,脑中思绪翻涌。

她如何也没想到,那个救她于水火中的人,也是推她下地狱的罪魁祸首。

这场怪异的雨雪,下了一天一夜才停歇。

翌日。

如徐元慎所说,一顶软轿停在了长宁宫外。

宋韵清坐在铜镜前,缓缓放下手中的螺子黛。

门外宫人催促:“清妃娘娘,酒宴就要开始了。”

闻声,宋韵清视线轻移,定定望了梳妆台上的小纸包好一会儿,还是拿起,塞进了袖中。

半炷香后。

软轿停在了照月园前。

宋韵清由宫女搀扶着下轿,她抬眸,便看见了园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沈郁琛坐在席中,台上正唱着一出《锁灵囊》。

男人听得如痴如醉,手指在木桌上轻敲,低声唱和。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宋韵清轻唤:“九千岁。”

台上乐声,亦被她打断。

沈郁琛回过头来,轻笑望着她:“你来了。”

话中惬意,好似这皇权与天下,具不过是他手中玩物。

宋韵清深吸一口寒气,缓步上前。

她放下手中酒壶,在他身侧落座:“九千岁今日怎在听这折戏?”

她记得,这唱的是一位女子,在颠沛流离后的感悟。

大意不过劝人收敛恨意,不要留恋过去的事物,才能从苦海中脱离出来。

而沈郁琛,从不听这样的戏。

宋韵清敛了敛神,抬手替沈郁琛倒酒。

却听得男人忽然哼笑了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是点给你听,怕你听得别人三言两语,拾起过去仇恨,前来毒杀我。”

宋韵清替他倒酒的手陡然一颤,藏在袖中的小纸包滑落,掉在了桌上。

她瞳孔紧缩,耳边沈郁琛声音极轻。

“宋韵清,早知有今日,我五年前就该杀了你。”

第九章

宋韵清忘了呼吸,脑中阵阵发懵。

照月园中,只余鸦雀哀叫。

半晌后,她脸色煞白地看向沈郁琛:“当真是你,屠了宋家满门?”

心中的惊惧,此刻尽数化作不敢置信。

而沈郁琛眼含不屑,端起桌上茶盏:“乱臣贼子,本就该死。”

短短八字,犹如钝刀刺进宋韵清的心。

好一个乱臣贼子。

她迎上沈郁琛冷漠的目光,字字发颤:“在九千岁眼里,究竟何为乱臣?我父亲一生清正廉明,效忠君主……”

“他错就错在认错了主。”

话未完,就被沈郁琛冷声打断。

男人不耐的目光,冷冷从她脸上扫过:“宋韵清,你要另择其主吗?”

宋韵清闻言,愕然了瞬。

她望着沈郁琛绝情的面容,咽下喉中涌起的腥锈:“难道我还要誓死效忠你吗?九千岁,你杀的是疼我爱我的爹娘!”

若无沈郁琛陷害,她应当在父母膝下承欢。

闲时与爹爹煮茶听书,缠着娘亲为她做新衣裳。

而不是围困于这四四方方的宫墙,做生死皆不由命,任人欺辱的棋子。

听她声声质问,沈郁琛只是抬了抬眼皮。

他端起手中茶盏,轻抿一口:“所以,我许了你皇后之位。”

只此一句,便无下文。

好似这般,就能弥补宋韵清这五年来的所有痛苦。

宋韵清眼眶发热,泪滚滚而落:“可我所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王权富贵,我只是想回家。”

闻言,沈郁琛轻笑了声。

他放下手中茶盏,漠视宋韵清的崩溃:“你如今怀着我的孩子,再说这话,只怕晚了。”

话落,宋韵清耳边倏地响起嗡鸣,霎时失语。

她怔怔垂下头去,看向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腹中怀着的,竟是仇人的孩子!

而沈郁琛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五年避子汤早就徐元慎伤了内里,他已不能使人有孕了,你那日喝醉是我故意为之,侍奉的人,也是我。”

字字句句,如天雷从宋韵清心头滚过。

她脑中只余空白,口中喃喃不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她生来,就该如此吗?

台上戏子得了沈郁琛的命令,又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这一回,唱的是《照花台》。

“四更四点天,月影往西行,梦回的相公长叹五六声,最叹方才所做的是南柯梦,再会相逢万也万不能——”

沈郁琛的话声,夹在其中:“我会扶你生下的孩子为帝,这万里江山必入我怀中,而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语毕,宋韵清双臂被人架起。

两个宫人扶着她,站在沈郁琛面前。

她眼神空洞,望着这张偷偷爱慕了五年的脸,无言垂泪。

这一生,她终究是一步错,步步错。

而沈郁琛将手一挥,只道:“清妃娘娘累了,送她回宫。”

宋韵清被宫人架着回过身去,望着被白雪盖满的长街,忽轻声道了句:“保重。”

但她的这句话,很快淹没在戏曲的小鼓声中。

无人听见。

第十章

长宁宫沦为了一座真正的冷宫。

宋韵清坐在廊下,面色如纸。

被指派来照顾她的百里明宸,捧着药碗,急得双目通红:“韵清,你这副模样,到了生产之日可怎行?”

宋韵清闻声,手轻轻搭上已有四月的孕肚。

她的目光,仍停留在北边那片苍白的天上:“明宸,今日是除夕了吗?”

百里明宸强忍喉中哽塞:“这一月来你每天都问,今日是了。”

“那今夜会有烟花。”

宋韵清应了声,语调飘忽:“我小时候很喜欢除夕,娘亲会给我做缝了兔毛脖领的小红袄,爹爹用红纸包了压岁钱给我。”

她说话时,气息有些短促:“我们一家人围在火炉旁,等鞭炮宣天,烟花升起……明宸,我还想再看一次烟花。”

百里明宸硬撑着,不让眼中泪落来。

他将药碗,又往宋韵清面前送了送:“你喝了这碗药,我去求九千岁今夜放你出门。”

闻言,宋韵清眼眸一亮:“那便,有劳明宸了。”

她接过药碗,将苦药一饮而尽。

百里明宸不敢耽搁,他接过药碗,又往她手中塞进一块饴糖。

“你吃块糖,就在这宫中等我,我很快回来。”

宋韵清将饴糖塞入口中,看着百里明宸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偌大的永宁宫,只余宋韵清一人。

她望着虚掩的宫门,摇晃着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宫宴上。

觥斛交错,一派歌舞升平的靡靡景象。

百里明宸躬身走到沈郁琛身边,低声唤:“九千岁。”

沈郁琛见是他,脸上笑意淡了些:“你怎来了,不是叫你看着宋韵清?”

听他这般说,百里明宸垂在身侧手悄然握紧。

他小声提醒沈郁琛:“清妃娘娘忧思成疾,此番下去,生产之时恐会有性命之忧,九千岁可否放她出来过个除夕?”

话落,沈郁琛举杯的手一滞。

他剑眉紧蹙:“她还是不肯听你话?”

百里明宸如实相告:“这五年来,她只对九千岁唯命是从。”

脑中闪过宋韵清那日麻木的神情,沈郁琛心头一紧。

她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但将很快,这个念头又被他抛诸脑后。

沈郁琛定了定神,冷声道:“不可,她犯了大错,应当在长宁宫里好好反思才是。”

再之后,他便不再跟百里明宸谈及此事。

待到宫宴结束,逼近子时。

宫中准备了许多烟花,达官显贵们纷纷往外走去,沈郁琛也在其中。。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惊呼:“咦,城墙上怎有人?!”

沈郁琛猛然抬眸望去。

一个穿着月白衣裳的丽影,站于城墙上,好似要随风而去。

他心底突突直跳,拨开人群往前跑去。

那女子的面容,在眼前渐渐清晰。

大风卷起宋韵清的衣袍,她脸上清泪涟涟,却又扬着嘴角。

沈郁琛极快登上城墙,望着月下身影,小心伸出手:“韵清,你在做什么?快回来!”

第十一章

宋韵清听见声响,缓缓回首。见是沈郁琛,她展出灿烂笑意:“九千岁,你来了,我要回家了。”沈郁琛怔然发问:“回家?”“是啊。”宋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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