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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礼回过神来,跨步上前,迅速扯下了男人的口罩。
霎时,傅司礼呆住了。
这个男人,竟然是傅氏集团的商务部总监赵赫。
一个危险的念头缠绕上傅司礼的心头,等他想再抓住赵赫时,却再次天旋地转,倒在了地面。
地球另一端的温哥华。
自苏醒后,温芷休养了几日,面色也恢复了红润。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
一切的真相都犹如被藏匿在谜团之中。
自杀当天在船上,乔韵谨说的那句,只剩下她和温年两个障碍,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真的只是因为喜欢傅司礼和往事恩怨而加害她的话,那温年为什么也被牵扯其中?
越想越脊背发凉,温芷立马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温年的电话。
电话传来漫长的拨号音,却始终无人接听电话。
她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国内的几人所处的境况正酝酿着一场巨变。
夜幕将仁博医院某个vip病房笼罩。
地上仰躺着的傅司礼动了动手指清醒过来,捂着头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下意识地看向病床上的女孩,静悄悄地闭着眼,不知究竟是睡着了还是遭遇了不测。
他一边猜疑着,一边缓缓走近,视线定焦在呼吸机上,见是平稳的波动,深呼了一口气。
可马上,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可能。
傅司礼胡乱套上风衣,狂奔着跑下楼,驱车前往指纹鉴定中心。
他手握方向盘,全身的肌肉紧绷着,一路飙车,狂按喇叭。
关于他父母的事,总是能引起他的情绪大幅波动。
跑车驶过十字路口,绿灯亮起,他迅速一踩油门。
就在这时,副驾驶的车窗猝不及防射入一股刺眼的白光。
傅司礼下意识地用手肘挡住,却透过缝隙看见白光的源头,是一辆大货车如一支离弦的箭向他冲过来。
“砰——”
巨大的撞击声响起后,世界归于平静。
第16章
一辆布加迪威龙侧翻着,浓烟滚滚,引来许多看热闹的人。
趁着混乱,一旁的大货车早已逃之夭夭。
滚烫的血蜿蜒而下,模糊了傅司礼的眼睛。
心脏又急又快地跳着,世界沉寂得只剩下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吸声。
模模糊糊中,他的耳边似乎飘来一阵明快的呼唤。
“阿礼,快起来!带我去捉蝴蝶!”
心跳漏了一拍,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发现只是幻听。
好痛,四肢百骸都在痛,原来,流血的感觉这么痛。
她究竟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毫无留恋地拿刀刺进自己的胸口?
一股异样的感觉攀升上傅司礼的心头。
奇怪,他怎么又想到她了。
周围围着越来越多的人,一阵鸣笛声后,傅司礼被抬上了担架。
他摇摇晃晃地被抬着,脑袋像被搅合匀的浆糊。
救护车飞速前进着,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傅司礼从未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可他也从未预想过,临近死亡之时,自己想到的人竟然是温芷。
他用尽全力咬牙伸出已经骨折的手,扯住了身旁医生的衣摆:“我……想见她……”
医生低下头:“先生,你是想见家人吗?‘他’指的是谁?”
“是……”傅司礼的瞳孔轻颤,喉结滑了滑,最终艰涩开口:“是我的妻子……她叫温……”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坚持不住,重重垂下了手。
他预想到了自己有危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还好,他已经事先跟下属做好了安排,祈祷温年能答应吧。
抱着这最后的希望,傅司礼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场急救手术随即开始,血包进去一袋又一袋。
温年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慢悠悠地走过来。
手术室外的医生抱着文件夹走近:“温年先生是吗?”
“找我什么事?”温年推了推金丝眼镜,神情不耐。
“傅司礼先生车祸重伤,他的妻子联系不上。”医生叹了口气:“可他又没有其他亲人了,只能找到您过来了。”
“关我什么事?”温年冷哼一声,要知道,他巴不得傅司礼就此彻底消失。
医生似乎是预想到了他的回答,只好退后一步,示意傅司礼的下属来与温年交谈。
“傅总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下属递给温年一份文件以及装着翡翠耳坠的物证袋。
温年漫不经心地接过来,却在看清σσψ楚后瞳孔震了震。
文件是指纹鉴定报告,而结果那一项显示与乔韵谨的指纹吻合。
他又仔细重新看向翡翠耳环,微微一怔,似乎回忆起了新的东西。
接着,他敛起情绪:“给我这些是什么意思?笼络人心吗?傅司礼又在打什么算盘?”
“温总误会了。”下属连连解释:“傅总只有一个请求。”
“什么?”温年沉声发问。
“如果温芷小姐还活着,他想见她。”下属答。
而另一端的温哥华正处于早上8点。
因为温芷说突然想吃中餐早茶了,于是苏简川辗转了无数个街区寻找。
当他提着盒子气喘吁吁地跑回疗养院时,一眼就透过玻璃窗看见病房里空空如也。
心跳猛然一空,他快步推开病房门。
一阵风顺着门的打开扑向苏简川,里面还掺杂着温芷身上的茉莉花余香。
而里面早已没了温芷的身影。
提着餐盒的手颓然垂下,苏简川走向床头柜,拿起上面静静躺着的纸条。
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
【简川,我回国了,不用担心我。】
第17章
飞机缓缓上升,播报声将正在打盹的温芷唤醒。
昨天晚上她失眠了。
一想到哥哥可能有危险,她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他的身边。
这个世界上,只有温年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这段时间,她总是坐在疗养院的梧桐树下回想从前。
以往是她太幼稚了,为了追寻所谓的爱情,不惜和哥哥决裂。
而最后,她也没有如愿以偿,反倒差点失去了仅剩的亲人。
温芷自嘲般笑笑,也该为自己浑浑噩噩的曾经做一个了结了。
该远离的远离,该算账的算账。
翌日。
傅司礼依旧在昏迷之中。
而医院楼下早已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而乔韵谨正立漩涡的中心,打扮反常的素净,脸上是特意画的清纯妆容。
她捂着脸,眼泪泫然而下。
周围的记者举着话筒叽叽喳喳地问开了。
“请问乔小姐,对于傅氏集团总裁傅司礼的为人,您作何评价?”
乔韵谨故作欲言又止,又道:“我本以为司礼是个好男人,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脚踏两条船!”
话音落定,现场顿时一片吁声。
记者们哪会放弃这制造八卦头条的机会,继续追问:“那么除此之外,傅先生还是否有其他不良行为呢?”
“除了拈花惹草,傅氏也被他害得不浅。”乔韵谨声泪俱下地继续讨伐着这个‘负心汉’。
“他还指使商务部总监赵赫为他恶意与对手公司竞争,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害得傅氏资金链断裂、股市大跌!”
她义愤填膺地控诉着,将自己在媒体面前打造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形象。
此言一出,记者们瞬间炸开了,更激动地七嘴八舌地想刨出更多信息。
而乔韵谨自知多说露馅,就装作伤心过度眩晕的样子,被她的人搀扶进了医院。
乔韵谨靠在vip病房的床头,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