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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栀的印象中,时景祁就有一颗,她只匆匆见过一眼,在他书房的保险箱里。
后来不知道还在不在,听说被他拿去找人做了戒托。
见她的视线在自己戒指上多停留了一秒,许可夏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
她抿嘴笑了一下,朝乔予栀低语:“以后我嫁到了时家,我们就都是一家人。我不太懂时家的规矩,以后还要跟你多学学,表妹。”
乔予栀始终低着头,忽而笑了一下。
这让本就紧绷的许可夏嘴角一僵。
“你笑什么?”
“我笑现在医学挺发达的,有些人记忆时有时无,比鱼还能折腾。”她将落在许可夏钻戒上的视线收回,“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倒是还能记得戒指放在哪个抽屉里。”
乔予栀站起身,她不想和许可夏待在同一个空间。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后,朝自助贩卖机的方向走过去。
路过许可夏的时候顿下脚步,侧头问道:“我去喝点茶提提神,许小姐应该不需要了吧,我看你也不缺。”
“你……”
没有转头看许可夏气红了的脸,乔予栀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休息区。
她以前爱时景祁入髓,太过在意许可夏扰了自己的心绪,现在不会这样了。
许可夏还没来得及骂回去,诊疗室的门被打开。
她瞬间红了眼眶想要往里冲,却被蔺言抬起胳膊拦下了。
“你哪位?”他沉声朝许可夏看过去。
这让原本都准备好表演落泪的许可夏一愣,尴尬勾了一下嘴角。
她是时景祁身边最重要的女人,照理说他的朋友应该都认识自己。
“是我,可夏,”许可夏余光瞟了一眼乔予栀,“景祁应该跟你提起过。”

蔺言敷衍嗯了一声,完全没把她放在心上。
越过许可夏朝乔予栀看过去,双手抱肩靠在门上,一开口就是熟络的语气。
“你又去哪儿?刚刚还答应他今晚不走。”他把门推开了一点,朝乔予栀招招手,“你自己来哄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见乔予栀当着她的面走进去,许可夏差点气得翻白眼。
深呼吸好几下,调整了情绪也想跟进去,却被蔺言一把抓住肩膀,往外面带。
“啊!我想起来你是谁了!景祁说让我找人给你治治脑子,正好我认识个国外脑科团队近期在A市调研。”
看到许可夏发青的脸色,蔺言哈哈笑了两声,推着她的后背往外走。
“我是说治治你脑部受伤的后遗症,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啊!”
许可夏自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但是蔺言这人性格让人琢磨不透,她在时景祁身边很久,都没有能够入他这个好兄弟的眼。
她咬紧后槽牙,余光看着乔予栀走进去,只能暂时忍下来。
只要时景祁心里还有自己,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时景祁是在凌晨五点半醒来的,窗外天色还蒙蒙亮,单人豪华病房中的顶灯亮到刺眼。
醒来后的大脑混沌,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病房中。tຊ
抬头看过去,哪里还有乔予栀的影子。只有蔺言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眼前的沙发上,两眼乌青,正在斗志昂扬打游戏。
这手速快到让时景祁怀疑是不是手机里藏着他的仇人,正在借机泄愤。
“你怎么在这儿?”他撑着手坐起来,难掩失落之色。
伴随着时景祁说话的声音,蔺言手中游戏界面的小人凄惨倒地。
他心情不好,将手机随意扔到了沙发上。
懒懒抬了一下眼眸,没好气说道:“怎么?怕我把乔予栀赶走了?”
时景祁虽然伤口止住了血,但是血色还没有恢复。
俊朗锋利的脸庞上带有少见的苍白,翻身走了下来,朝窗口走过去。
“她既然答应了会留下,就不是不守信的人。”
“呵!”蔺言打了个哈欠,“她只是答应了昨晚不走,人家零点一到准时离开的。”
时景祁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不用想也知道这贱兮兮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忍着头晕,时景祁敛眉看向蔺言。
“这个点你还醒着,是因为她吧?”
第96章 时总快不行了!
蔺言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冷凝。
本就清隽的脸少了平日里调笑的模样,倒是清冷不少。
烦躁抓了一把头发,重新抓起手机看了眼消息,直到看见对面发过来“安全送达”才舒出一口气。
担忧的心情刚压下去,另一种酸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也不顾身边是不是还站着个病患,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没回答时景祁的问题,下颚线紧绷,朝远处逐渐亮起的天际看过去。
时景祁自然知道他这副作天作地的样子是为了谁。
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时景祁回到了自己的床头靠着。
“舒池姐今天在酒吧多喝了一点,是在她订婚对象家过夜的吧。”
一把利剑笔直朝蔺言刺过来,穿透了他的胸膛,扎得他心痛。
难得没有立即回怼过去,过了半晌,蔺言看着逐渐亮起的天色说道:“没有待很久,我派人一直在楼下盯着,还装作快递上门察看过。只是合衣在沙发上休息,没有趁人之危,还算是个男人。”
竟然假装快递上门偷窥,真够变态的,时景祁在心中暗自感叹。
他闭上眼眸,继续说道:“即使今晚没事,她马上就要和这个男人订婚,以后还会嫁给他。你就准备这么眼睁睁看着,然后继续心平气和叫他姐夫?”
病房中安静得能听到时钟走动的声音。
时景祁重新睁开眼,被蔺言幽怨的眼神吓一跳。
他跟个鬼一样飘到时景祁的床前,将手中的烟灰弹到床旁的鞋子上。
灭了烟,蔺言的表情在沉痛几秒后,强行恢复如常。
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朝他摆摆手就准备离开。
推开病房的门,他顿住脚步,嘴角扯住一个难看的笑容,眼底晦暗不明。
“我和舒池,跟你和乔予栀不一样。”
蔺言离开,病房内又只剩下时景祁一个人。
麻药的后遗症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试着睁开眼睛,却感到身体内的力量正在流失。
脑袋上沁出一身汗,伤口崩裂让他浑身发烫,却没有睁眼的力气。
头一歪,再次昏睡了过去。
乔予栀一觉睡到了中午。
她回来已经很晚,洗漱完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时景祁将她护在身下的场景。
好不容易在胡思乱想间睡着,被一阵手机振动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眼,手在床上摸索了好几下,才在枕头底下找到手机。
接通时还带着浓厚的睡意,陈凛看了一眼日上三竿的太阳,顿时冒起一阵打扰人清梦的窘迫。
“抱歉,乔小姐,打扰你休息。”
听到陈凛的声音,乔予栀已经清醒了大半。
抬头看向时间,快要到中午12点。
她一向有赖床的习惯,以前跟时景祁在一起的时候,偶尔有几次没克制好贪睡,会被时景祁捞起来,抱到浴室中洗漱。
甩了甩头,将以前这些记忆从脑海中赶出去。
乔予栀坐在床头,沉声问道:“怎么了?”
陈凛有她电话,但是除非十分紧急的事情,不会轻易打过来。她了解陈凛的性子。
电话那头焦急的语调传来:“乔小姐,时总出了点事。”
刚说了一句,语气已经带上了哽咽。
“他怎么了!”
乔予栀瞬间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脚踩在地板上去找出门的衣服。
“时总他……”陈凛磕巴了一下啊,带上明显的哭腔,“快不行了!”
乔予栀换睡衣的手一顿,一颗心直直往下坠,浑身血液都差点凝固。
衣物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听到那边心急如焚挂了电话,陈凛瞬间收起哭腔,站在门口朝病床的方向看过去。
时景祁正在翻动一本商务杂志,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