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在上!病弱贺三爷宠妻宠上瘾(贺知非晏十鸢)全文免费阅读-(娘子在上!病弱贺三爷宠妻宠上瘾)贺知非晏十鸢最新章节小说阅读-笔趣阁
三爷他们没说,我也懒得问,估摸着是想和汉王斗一斗吧!”
“那人绝不是没头没尾就想斗一斗的人。”
晏十鸢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不言,你把那长卷给我拿过来。”
“还看呢!”
“刚刚匆匆一眼,没有细看,我得再看看。”
李不言把长卷拿来,晏十鸢伸手去接时,她突然把长卷拿开,“对了,十鸢,小裴爷在府里。”
晏十鸢一怔,自打那天他来贺府提亲后,自己便没再见过他。
他和贺老三素来称不离砣,砣不离称,这会人就在贺府,却不往静思居来,宁肯在外边等着,是因为愧疚吗?
“那人我确定过的眼神。”
李不言在晏十鸢面前蹲下。
“看着嘴贱,脾气臭,但根子很正,心很热,静尘的事,太孙的事,谁也没他着急。”
“我知道。”
晏十鸢的表情,顿时和这深了的夜一样,“所以我主动叫他裴明亭。”
当他朋友哩!
……
贺知非走出静思居,远远就见裴祖宗在路边等他。
太阳穴一瞬间胀疼,疼得都想掐自个一把。
他走过去,声音放软,“事情都交待清楚了,后面咱们帮她查一查那个逝水,我答应她五天。”
“你也好意思说五天。”
小裴爷一想到晏十鸢要眼巴巴地等上五天,就想骂人:“以你贺五十的本事,两天足矣。”
“祖宗啊,她静尘要是个普通尼姑,我明天就把她家祖坟里躺着的,一个个都打听清楚。”
贺知非:“这人是官妓,家里肯定是犯了事的,而且不会是小事,不得暗戳戳的来?”
“得,得,得。”
小裴爷伸手点点他:“总而言之一句话,你给我上点心。”
贺知非拨开他的手:“回去,还是睡我那?”
“回去!”
“这么晚?”
“今时不同往日,爹娘看得紧。”
“那我送你。”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到了二门,冷不丁撞见一人。
贺不惑看到两人,也是一愣,随即笑起来:“怪不得我与温玉扑了个空,原来三弟早就回来了。”
贺知非“嗯”了一声。
“小裴爷这是要回去啊?”
“关你屁事!”
“没了外人在,小裴爷连戏都懒得做了?”
“你说对了。”
裴笑懒得跟这人废话,“五十,别送了,回吧!”
“小裴爷留步。”
小裴爷被这一声,叫得万丈怒火平地起,“你谁啊,要我留步。”
二爷半点没生气,仍面带微笑,“我只是想问问小裴爷,竹香姑娘的那首诗,觉得怎么样?”
“她的诗好不好,爷们不知道,爷们只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
说完,小裴爷气冲冲走了。
贺不惑看着他背影,眸中孤冷,忽然就提起了旧事,“三弟,当年我就让你淋了一次雨,他就恨了我这么些年,够记仇的啊!”
“他就这样的人呗。”
贺知非低低一笑,笑得眉眼全开。
“二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以后遇着也稍稍避开些,别往跟前儿凑,让人怪没意思的。”
贺不惑眯了眯眼睛,“是他没意思,还是三弟没意思?”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贺知非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酒味,淡淡道:“二哥醉了,话有些多,早些歇着吧。”
“三弟,你觉得花魁那首词,写得怎么样?”
今天的贺二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不仅话多,还不知趣。
贺知非勾起冷笑,他与对视。
男人有很多类,但贺家的男人却只有一个类型——
表里不一这个词,是为贺家男人量身定做的。
但眼前这一位,把表里不一的劲儿,做到了极致。
何止是淋雨那一件事,那个被杜依云一砖头夯倒的“坏小孩”,正是贺二爷童年最好的玩伴。
他贺三爷很多件遇险的事情背后,都有这人的影子。
他就像躲在阴暗潮湿洞里的一只老鼠,不敢白天堂堂正正出来,喜欢在夜里偷偷摸摸出洞。
而他贺三爷最恨的,就是这种小人。
“我是个粗人,悟不出来。”
贺知非说完,平静地收回视线,平静地转身离开,留贺二爷一个人站在原地。
乌行从暗处走出来。
“二爷,回去歇着吧。”
贺二爷脚步都没挪一下,反而一勾乌行的肩,“你确定,那首词是李不言教竹香的?”
乌行一点头。
“爷,小的看得清清楚楚,李不言一个字一个字的教那竹香姑娘的。”
第二百七十章嫉妒
静思居。
汤圆正要落院门,一抬头见是贺二爷,愣住了。
“二爷,姑娘已经歇下了。”
“我找姑娘有些事。”
汤圆正要再找借口,见二爷的脸阴沉下来,“那我去问问姑娘的意思。”
送走一个贺老三,又来一个贺二爷,晏十鸢沉默着不说话。
李不言脑子不会拐弯抹角,有一说一:“大房的人见了,总得见见二房的人,小姐也算是一碗水端平。”
片刻后。
贺不惑已经坐定在晏十鸢面前,“姑娘脚伤还好一些?”
“一日好过一日。”
“姑娘之前在写字?”
晏十鸢低头看看右手,见指间沾了些墨汁,“嗯”了一声。
“姑娘的字可否给我瞧瞧?”
贺不惑目光诚恳有力。
“我其实也是爱字之人,小时候学写字,父亲曾握着我的手,一横一竖,一钩一挑替我开蒙,这么些年过去了,那张开蒙的纸我到现在还留着。”
话说得有水平,打了一张亲情牌,晏十鸢沉默片刻,“不言,把我书案上的字拿给二爷瞧瞧。”
“是!”
几张佛经很快递到贺不惑的手上。
贺不惑只浅浅扫一眼,便被震住了,柳姨娘说过的话一下子又涌上来。
“老太太娘家,养不出那样一个人。”
的确养不出。
这一笔字竟是出奇的好。
“读书时,先生曾与我说过,瘦金书与工笔花鸟画的用笔方法契合,瘦金书写得好,画自然也好,可见姑娘的画,也是极好的。”
难怪自己习静尘的字如此轻松,原来是有了绘画的基础。
由此可见,那人也是位书画全才。
一位书画全才的女子,又曾经是那样高的身份,最后沦落风尘,晏十鸢心里说不出的惋惜。
“姑娘?”
“姑娘?”
“晏姑娘?”
“啊……”
晏十鸢倏地回神:“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姑娘年纪轻轻,为什么抄佛经?”
“闲来无事。”
一个人想不想与你聊天,从她回答问题的长短就看出来。
贺二爷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最会察言观色,晏十鸢虽然不把人冷着,但惜字如金,自己再闲扯下去就讨人厌了。
“时辰不早,姑娘早些歇着,我明儿再来。”
“不必。”
贺不惑本来不过是随口一说,按常理,得到的回答也应该是随口一答,却不曾想晏十鸢半点情面都不曾留,断然拒绝。
贺不惑心里的那根反骨一下子